第二百九十六章 報應來的如此快
到得晚間,李世昊正打算睡覺呢,就聽得靈樞在他腦海喊了一聲:“昊弟快出去看戲,有人上門了?!?p> 李世昊頓時精神了,穿衣出門,直接上了房頂,香香也從隔壁屋出來跟了上去。
夜空浩瀚,有星無月,李世昊便給了香香一個名目決,倆人就這么站立房頂,看著一群黑衣人悄摸的越過了他家墻頭。
香香低聲點評道:“喲~那些人終于是追上咱們了。這批的伸手還不錯嘛,算得上二流了。”
李世昊表示贊同,但就二流殺手,連仇立信都打不過呢,人數(shù)多也沒用,院里除了仇立信還有影十九他們呢。
那幾位如今在世人眼中也接近非人類了。
說話間那些黑衣人便靠近了后院,仇立信輕手輕腳地從后面包抄,干掉了落在后面的兩個,又摸著往前殺。
但這貨是真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他一個不小心就讓其中一個死黑衣人的武器掉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其他黑衣人頓時驚覺,立馬朝著仇立信圍殺過去,院子里頓時響起了武器對砍的聲音,叮叮當當?shù)模€挺悅耳。
很快,黑衣人便仗著人數(shù)優(yōu)勢占了上風,仇立信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他焦急地喊:“祿哥凌哥十九哥,小的錯了快幫忙??!”
他嘴里喊的那幾個早就在黑衣人翻墻時便醒來了,但一直沒有出手,此時更是幸災樂禍地抱著手站在墻頭問:“疼不疼?爽不爽?還讓我們練你不?”
報應來的如此之快,仇立信分了心,身上又添了兩道傷口。
他立馬認慫:“疼死小的了,哥哥們快幫忙啊,求你們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p> 那些黑衣人被這景象弄得有點懵,心想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自己這些人眼里跟螞蟻似的,好像隨時被碾死一般?特么的看不起誰呢?
這么一想,黑衣人頓時發(fā)起狠來,朝著仇立信就是死手,哪里要命便攻哪,仇立信瞬間險象環(huán)生。
而墻頭那幾位也終于出手了,受傷可以,畢竟自家主子醫(yī)術好,剛好讓那貨漲漲記性,但要命可就不行了。
那仇立信雖然賤兮兮的不著調,但好歹也是自家兄弟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欺負,別人敢伸手,那必須弄死。
所以……黑衣人死得很慘,《龍象無極功》九象之力全開,和當年影七幻想中一樣,一拳就打飛出去,砸到地上跟個破布袋子似的。
“砰砰砰……”破布袋子堆成一堆。
影十九拍拍手上不存在的塵土道:“仇二公子,我等有傷在身,這后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咯?!?p> 仇立信:“……”神特么有傷在身,剛才殺人的時候怎么沒看出來?這可是二十個破布袋子?。∷粋€人,就算一肩扛一個,也得跑十趟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仇立信心中哀嚎,可嘴上還不敢多說什么,只心中后悔下午的時候飄太高了。
他偷摸抽了自己一嘴巴子,罵了句:“讓你手欠,讓你嘴賤!”然后認命地抹了點藥,就運起了破布袋子。
影十九五人外加后院房頂?shù)膬尚⌒Φ讲恍校阆氵€道:“哈哈……昊哥哥,你說仇二能記得這事兒幾天?三天?”
李世昊略一沉吟道:“我看懸,估計明天睡一覺起來就忘了,到時候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把染坊給開起來?!?p> “哈哈哈……”
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的子讓香香大笑起來,歡笑聲在寂靜的夜里傳出老遠去,周圍這片第二便有了鬧鬼的傳說。
說是有一個女鬼,專門偷不睡覺小孩兒吃,吃飽了就哈哈笑,嚇得周圍的孩子晚上老實的一匹。
后來香香聽到了,就氣呼呼地罵:“他們才是鬼呢,有我這么好看的女鬼嗎?簡直沒眼光透了。”
李世昊好一番安慰才歇了圣女大人的怒火,沒真去那些人家里放蠱。
時間又往前跑了半個月,懸壺堂后院迎來了四個與眾不同的讀書人,他們個個身強力壯,皮膚黝黑粗糙,手上也不似一般讀書人那樣干凈嬌嫩,而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老繭。
其中一個帶頭的上前對李世昊行了拱手禮道:“屬下秦玉清奉命拜見少主?!绷硗鈳讉€也陸續(xù)行禮報了名字。
李世昊滿意地點頭。
這幾個讀書人是杜思淼這幾年培養(yǎng)出來的其中一批,他們在書院學習時候就要參與四季農(nóng)活,每天還要和附近軍機營人士兵一起操練,苦則苦已,但堅持下來的都是得用之人。
這些人經(jīng)過這樣的訓練,就不會像以前那些官員那般不懂民間疾苦只懂阿諛諂媚和撈錢,也不會拿軍糧軍餉來耍手段,這才是一個官員應有的樣子嘛。
而秦玉清他們幾個則是為了接替番禺府事宜準備的,那里的知府和下轄幾個知縣都爛到了根子里,百姓苦不堪言,明明沒有天災,卻年年都有難民外逃。
當時看到流螢閣遞來的情報,李世昊氣得差點直接殺過去。
所以那里也是他們這次穩(wěn)定換血計劃起點,李世昊這次會和他們一起去,保護他們安全的同時,也確保計劃能順利進行,并定制章程,以后各地的交接照辦即可。
幾人寒暄一番,李世昊便讓尹凌帶著秦玉清他們休息,可那幾個人去興奮地睡不著,聚到秦玉清房里說話。
其中一個方臉的叫黎遠志他最是激動:“我的天呀,同窗們,你們看見了嗎?少主人和主上好像啊,原來主上年輕時候那么英俊的嗎?”
他們幾人都是參加過殿試的,偷摸地瞄過新帝的長相。而像他們這樣的人還很多,這也是李世昊出門戴面具的原因。
太顯眼了!
秦玉清是幾人當中最穩(wěn)重的,他按下黎遠志的肩膀道:“黎兄慎言,主上豈是我等能議論的?大順律抄少了吧?”
另外兩個正準備開口的也頓時歇了心思,議論皇帝那可是重罪呢。可心里又有個小爪子一直撓啊撓的,不說點什么就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