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把錢收好就進了中院,正好看見秦京茹端著飯進后院的門,他一看院子沒人,就快速的通過院子,沖進何雨柱的屋里,來到衛(wèi)生間,看到木筐真有大褲衩子,棒梗隨即拿起了,見下面還有個很小巧的幾根布帶,也直接拿起,飛快沖出去,剛到院中間站住。秦淮茹突然開門出來?!罢茫艄?,你去打點醬油,給。”遞過醬油瓶子和錢。
“好。”正慌張的棒梗沒有任何遲疑。棒梗平靜點心情,慢慢來到前院,見三大媽在廚房做飯,三大爺不知道在去哪里了?家里其他幾個人不到飯點不回家。又看看周圍沒人。閃進于莉的屋里(三大媽天天在家,都不鎖門),把大褲衩子往被褥一塞就出來了。出了門松了口氣,去打醬油了。
秦京茹送給老太太送完餃子,回到廚房,見包完餃子的一大媽對她說:“我剛才看見棒梗飛快的進來,立馬又出去了。我想叫,沒來得及。他也沒看見我?!?p> “哎,估計是來拿東西吃吧!我剛才給小當、槐花蘋果吃,就沒給他,估計自己來拿吧!太不懂事了。我就是為了治一治他這個脾氣,才一直不給他的?!痹瓉恚裉烨鼐┤阃蝗幌氤燥溩?,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請一大媽過來幫忙,然后一起吃餃子。包好一些,煮好先給老太太送過去,然后她和一大爺、一大媽再吃,給何雨柱留點,等他回來再煮。
三個人吃完餃子,正在閑聊,突然聽見前院鬧了起來,好像是打架。三人正納悶?zāi)?。一大爺剛站起來,打算去看看怎么了?只見閆解放跑了過來“一大爺,快去看看吧!我大哥要和我大嫂離婚,把我爸都推到了?!?p> “什么?這剛結(jié)婚才多久呀?”一大爺抬腿就走?!澳銈兌紕e去,再擠著。”特意囑咐一下。想看熱鬧的兩人失望的相互望了眼又坐回去了。
一大爺來到前院閆家,幾個男鄰居拉著閆解成,幾個女鄰居拉著于莉,于莉臉上有大手印,三大媽扶著做坐在椅子上三大爺,三大爺自己扶著腰。
閆解成:“就算離婚,我也要先揍你一頓?!?p> 于莉:“打呀!不離婚,你就不是男人,只會打老婆。”雙方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還都往上上。
“別吵了。都住嘴?!币淮鬆敶舐暫傲寺暋!暗降自趺椿厥卵剑俊?p> “你問她呀?”
“問我,我不知道。”
“你干的你不知道?”
“我干什么?”
兩人又吵起來了。
“行了,把他倆松開,讓他們打,死一個就消停了。”一大爺真怒了。大伙還真的送松開了,兩人也不掙扎了,都氣哼哼的看著對方。
一大爺見平靜下來就問:“他三大爺,你知道怎么回事兒嗎?”
“哎,我也不知道呀!”
“你這是老大打的?”
“我可沒有呀!一大爺,是我爸拉我,我一甩,把我爸甩倒了”閆解成越說聲音越低。
“那你說到底怎么回事兒?”一大爺開始問閆解成。嗚嗚嗚嗚!于莉開始哭起來了。
“說吧?”一大爺繼續(xù)問;“你把于莉給打了,總有個理由吧?”
“哎,我說不出口?!遍Z解成蹲了下來,捂著頭。
“于莉,你說?”一大爺又問。
“我不知道。”于莉也很不好意思說。
一大爺感覺事情蹊蹺?!皼]事了,小兩口拌嘴,都會了。散了吧散了?!币淮鬆敚鬆?shù)劝讶巳菏枭?。只剩下一大爺,三大爺,三大媽,還有夫妻兩。
一大爺把門關(guān)上,對外面的閆解放說:“你也走遠點,注意別讓人靠近。讓弟弟妹妹去柱子家。”
“好了。”閆解放回答道。
一大爺安排好后:“說吧!老大你說?!?p> “她偷人?!遍Z解成。
“你胡說。”于莉反駁。
“好了,別吵!”一大爺制止道:“證據(jù)呢?這是可不是隨便說說的?!?p> “是呀!老大,熟話說捉奸成雙呀!”“是呀!”三大爺,三大媽都說話要證據(jù)。
“這就證據(jù)。”閆解成拿出大褲衩子。“這是我剛才在被褥下面發(fā)現(xiàn)的?!?p> 大家傳看后,都沒說話。
“這就是證據(jù),于莉,怎么不說話呀”閆解成質(zhì)問。
“這算是什么證據(jù)呀?沒準是你自己帶回來,誣陷我的。”于莉反駁道。
“我看你這是狡辯,我打死你”閆解成說著還要打。
“行了,再打你們?nèi)ヅ沙鏊?。”一大爺看出大褲衩子是何雨柱的,很肯定,因為這種布料,何雨柱給過一大爺,讓他做幾個褲衩。一大爺和一大媽見料子特別好,軟,柔,還有彈性,就一人做了一套秋衣,正穿在身上你。他現(xiàn)在真的不敢確定是不是真有事兒。畢竟現(xiàn)在的何雨柱很吸引女同志呀!于莉新婚,還漂亮。以柱子的經(jīng)濟實力,拿下是分分鐘的事情。如果真是柱子那他這事兒辦太缺,必須嚴懲。那可就不是院里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想到這里,一大爺咳了聲,說道:“老大,僅憑一個褲衩就斷定你媳婦有人,這可不行呀?”“是,老大。”“有點草率呀!”三大爺,三大媽都說他。
“一大爺,您看,上來就打。”于莉委屈的讓一大爺看臉上的傷。嗚嗚。
“那你說,這到底是誰?”閆解成拿著褲衩指著于莉問。
“這是你拿出來的,你問我?”于莉委屈的哭訴。
“好了,老大。你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說一遍。”一大爺制止雙方繼續(xù)爭辯。
哎。閆解成就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晚飯后,他媳婦在收拾碗筷,他進屋開始鋪被褥,結(jié)果一把被褥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的褲衩。當即都火了,叫于莉過來,上來就一耳光,打的于莉直接蒙了。拿著褲衩指著于莉說她偷人。于莉被打懵了。但是看見褲衩和閆解成的指責,她沒做過怎么承認?兩人直接干起來了。一個逼問是和誰?一個就是不承認。拉起黃瓜架了。這是三大爺,三大媽聽見了,就進來勸架,男拉男,女拉女。結(jié)果閆解成一甩,三大爺?shù)沽?。這是閆解放也進來了,急忙扶起父母。三大爺這是給摔的上不來氣,三大媽一看不行,就直接叫自家老二叫一大爺。這是鄰居們都是聽到了,紛紛過來看,也加入拉架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