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是酒吧“如夢如歸”的超V包廂,能在這里玩的,來頭不小。鐘于曾經(jīng)想預(yù)定,直接被拒絕了。
路言不這一口吐得不盡興,第二口馬上吐了出來,好在她一晚上并沒有吃什么東西,吐出來的全是紅酒。一口一口從胃里出來的酒,登時像噴泉般,鋪灑在男人的衣服上。
鐘于一看不妙,沒等男人開口,轉(zhuǎn)過身去拔腿就跑,留下正在吐第三口的路言不,和扶著她的男人。
這邊包廂里的人還沒調(diào)侃完鐘于,那邊他就火急火燎地推門跑了進(jìn)來。
氣喘吁吁地將門關(guān)上,鐘于靠在門上,粗聲喘氣,調(diào)節(jié)呼吸。
錢多藝一看是鐘于,立馬覺得不對勁,大家都湊了上去,問道:“怎么了?路言不呢?”
白了周圍的人一眼,鐘于接過錢多藝手里的酒一口灌下去,潤潤嗓子后,才說,“惡心死我了,還沒到包間呢,路言不抱著一男人不走了,吐了人一身?!?p> “隨便賠倆錢完了唄,你怎么這么慫啊,到嘴兒的肥鴨子因?yàn)槭亲眸喚筒怀粤税??”心癢了一晚上的小個子男聽到鐘于的話,捶胸頓足。
“哼,我才懶得理呢,都吐成那個樣了?!辩娪诓粷M意小矮子男說他慫,頂撞了一句。
雖然這樣說,可鐘于心中明白來者非人,走為上策的道理。
“啊呀,cici跟我說過,說絕色包廂都被YZ的歐陽濟(jì)給包下來了?!?p> 坐沙發(fā)上的小姐,隨著說了一句。
這一句,立馬讓包廂里炸了鍋。
“YZ?把控互聯(lián)網(wǎng)產(chǎn)業(yè)的那個YZ?”錢多藝臉色白了白,要知道,跟YZ比,他們幾個完全如螻蟻一般。
“嗯。歐陽先生是我們酒吧???,我們老板專門給他留著超V包廂。
另外一個小姐接了茬。
這兩句話說出來,不光鐘于,其他幾人也嚇出了一身汗。錢多藝趕緊拉著鐘于到了沙發(fā)上,讓門口那小姐把門鎖上了。
“他沒看到你吧?”錢多藝問鐘于。多虧鐘于跑的快,要是被抓住,可是有他們受的。上次聽說有人不過是撞了歐陽濟(jì)一下,直接被歐陽濟(jì)一瓶子砸在了腦袋上,那人都不敢吱聲。
“應(yīng)該沒看到,不過路言不……”鐘于擔(dān)心路言不會把他們供出來。
“她都喝成那樣了,怎么可能把我們說出去?!卞X多藝鎮(zhèn)定下來說,“再說我給她喂了一粒藥,就算他們找,也會認(rèn)為路言不是個~?!?p> 幾個人鎖上門后,繼續(xù)玩兒。酒精麻痹著神經(jīng),路言不哭得稀里嘩啦,抱著眼前的男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質(zhì)問。
“你說~為什么不是我~我哪里比她差了~啊,你這個大豬蹄子!騙人的!哇……?!?p> 路言不越想越是委屈,索性抱著男人大哭起來。在酒精的麻醉下,她連這個男人比王然天高半個頭都察覺不出來了,抱著他那一通哭。
女人的哭聲回蕩在悠長的走廊,尤為震耳,男人垂眸靜靜地看著懷里情緒崩潰的女人,忽而眸色微變。
“阿司~你怎么不進(jìn)……艾瑪,這誰???”
司由衷說出門透一口氣,歐陽濟(jì)嫌他氣透得太長了,就開門出來找。誰料這一開門,就看到好友懷里抱著個哭得劈里啪啦的女人,嗯,關(guān)鍵時女人。
司由衷并沒有回答,抬眸看了一眼歐陽濟(jì),聲音深沉如來自冰窖,冷~~~
“幫我安排個地兒。”
歐陽濟(jì)本好奇那個女人是誰,在聽到司由衷這句話時,臉上表情千變?nèi)f化,最后定格為震驚。
“臥槽,好事兒嘛?”
司由衷抬眸掃了一眼歐陽濟(jì),昏暗的燈光下能照清楚男人清澈的眸色,臉部輪廓更為立體,非常禁欲。
見司由衷這樣,歐陽濟(jì)趕緊收起他的不正經(jīng),直立身體說道。
“喳,保證讓您滿意!”
歐陽濟(jì)找來酒吧老板,挑了間最為有意思的房間給了司由衷。歐陽濟(jì)看司由衷扶著路言不進(jìn)去,問道:“那其他人怎么辦?”
今晚,大家是出來慶祝的。缺了司由衷這個BOSS,估計(jì)局很快也散了。
“你組織一下,想玩兒就繼續(xù)玩兒,明天統(tǒng)一報(bào)銷?!彼居芍哉f話間,修長白皙的手指彎曲,勾起領(lǐng)帶,微一用力扯開,露出了漂亮的鎖骨。
“行?!睔W陽濟(jì)嘿嘿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司由衷說,“明天可以晚點(diǎn)去公司,有我呢。”
說完,沒等司由衷回話,歐陽濟(jì)猴子似的關(guān)上門,哈哈大笑著跑了。
鼻間溢出一聲輕笑,司由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冒著醉話的路言不,伸手解開了襯衫。
房間里頭頂上酒紅色的燈光依舊是昏暗著的,但好歹能照清楚床上女人的臉。
解開紐扣,司由衷脫掉了襯衫。
司由衷足足有一米八六,微暗的燈影將他的身影往后拉得很長,照著他的上身。男人的身材比例很完美,該有腹肌的地方有腹肌,該大的地方大。
路言不像是鬧騰著打滾的兔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嘴里喋喋不休,一會說你這個大豬蹄子,一會又說求你回來,,充分表現(xiàn)出了醉酒后女人的復(fù)雜矛盾心理。
衣服濕噠噠,身上酒味濃厚,司由衷先去淋浴間洗了個?;\著一身水汽出來,就看到了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
路言不聽到嘩嘩的水聲,下意識地就把衣服脫了個干凈,正在做淋浴間洗白白的夢。
女人身上也是酒精味,雖然如此,卻也掩蓋不住她的誘人。頗費(fèi)了些定力地將女人抱去浴室沖洗了個干凈,用一條浴巾把她裹住,司由衷將她抱回床上。
一松手,女人打了個翻身,浴巾完全解開。司由衷腦子一下子躥出一個詞——辣眼睛。
路言不的身材完全襯得起她的長相,纖腰翹臀,胸脯豐滿,脖頸細(xì)長。完美的身材搭配著她白皙到透著粉的膚色,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
一邊扭著身子,同時發(fā)出了一陣陣嗯~嗯~哼~哼,察覺到路言不有些不對勁,站在床邊的司由衷俯身雙臂支撐在路言不的身側(cè)。
路言不只覺渾身熱得難受,濃烈的荷爾蒙籠罩在她的上空,像一把鑰匙一樣打開了她所有的欲、望,在上方那人抬手摸向她的額頭時,路言不嚶嚀一聲,雙臂抱住了司司由衷。
“王然天~”
路言不大喘著氣,顫抖著叫出了兩個字。
被路言不抱住的身體一緊,意識朦朧中,磁性低沉的聲音透過她的耳膜傳到了她的腦子里,飄飄忽忽。
“我不是王然天?!?p> 聽到這人的話,路言不竟不覺得失望,反而更是被誘惑了一樣,雙腿打開去找那人的身體。
對,不是王然天。王然天已經(jīng)跟她分手了,王然天當(dāng)著她的面和另外一個女人求婚了?,F(xiàn)在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是誰也不可能是王然天。
“你是……誰?”路言不嗓音發(fā)顫,悠悠地問了出來。
“司由衷?!?p> 自動忽略了對方的回答,她哀求似地說。
“抱我。”
路言不帶著哭腔,抬頭尋找聲音的源頭,一碰上,只有更深。
既然王然天渣了她,那她去渣別人,又能怎么樣?
腦子里緊繃的一根線,被想法登時切斷。
小巧柔軟的唇,擰開了男人理智的閘門,欲、望如洪水般傾瀉而下。司由衷眸色漸深,扯開浴袍,壓在了路言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