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柳驚了,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高陽許站姿很是囂張,將囂張這個字運用到了極致。
對面領(lǐng)頭那人看高陽許很是不順眼,但是心里的恐懼早已經(jīng)戰(zhàn)勝那種不順眼。
高陽許開口道:“你們可以走了?!鳖I(lǐng)頭那人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下令道:“走。”眾人不約而同的嗯了一聲。
然后屁滾尿流的跑了,高陽許轉(zhuǎn)過身看向陳詩柳,陳詩柳低著頭咬著嘴唇。
高陽許和陳詩柳同時開口道:“對不起?!标愒娏@訝的抬起頭,兩人四目相視,高陽許笑了一下。
陳詩柳也笑了,不過眼睛卻有些淚水在打轉(zhuǎn),高陽許開口道:“走吧,帶你去玩點好玩的,公司能不能不要管了?找一個人去管吧,畢竟屬于我們的時光是短暫的?!?p> 陳詩柳沒有說話這個事情陳詩柳很難做決定,畢竟自己不是陳家家主,可以隨便叫一個人做他就做的。
高陽許柔聲道:“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先不想,你不愿意就算了?!标愒娏c了點頭,高陽許有點落寞。
但是陳詩柳說的話卻讓高陽許傻眼了,陳詩柳開口道:“我愿意,不過等明天再說?!备哧栐S壓制住心里的狂喜,笑道:“嗯,明天再說?!?p> 陳詩柳也有點反感那些工作,天天明里一套暗里又是一套,各種人心叵測,還有讓人惡心的規(guī)則。
陳詩柳沒有怎么經(jīng)歷,因為有前任為陳詩柳鋪路,所以陳詩柳于情于理都沒有拒絕。
但是陳詩柳心里是不想做到,但是做了就要做好。
不過高陽許的出現(xiàn)讓陳詩柳放松了不少,所以那種想法又浮出水面,畢竟高陽許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的事,而且都是以陳詩柳的名義。
所以陳詩柳已經(jīng)有點打算拿這些東西跟陳家眾人說一下,讓自己離職。
按照陳詠嘆對陳詩柳的喜愛,應(yīng)該不難,如果不可以的話高陽許直接讓陳家一躍成為第一就好了。
那恐怕陳家眾人為了搶那個位置估計要搶的頭破血流。
高陽許牽住陳詩柳的手,然后一閃而逝。兩人來到了拍賣會外面,人山人海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多修士和家族。
高陽許牽著陳詩柳的手來到入口,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見許家。
這時幾輛車開了過來,許家才剛剛來,高陽許有帶著陳詩柳走了出去。
結(jié)果你名保安將兩人攔住了,開口道:“不好意思,外人請離開?!备哧栐S笑道:“好的好的?!?p> 然后就牽著陳詩柳走了,陳詩柳有些許不解,不應(yīng)該是直接教保安做事嗎?按照高陽許做事的流程,這不應(yīng)該啊。
高陽許直接帶著陳詩柳來到了停車場,畢竟所有參加拍賣會的人開過來的車必須停在這里面。
結(jié)果停車場的保安也不讓高陽許進(jìn),高陽許便只能唯唯諾諾的等著外面了。
許家也只來了幾人,許光易和許玄,許吳勉和頂泉位在加一位四方使。
感覺不夠看,雖然那兩位年輕人的修為都進(jìn)步了,許玄靠著那顆丹藥已經(jīng)突破到了開元,圓滿了。
許光易一看見高陽許,臉上便有了笑容。保安低頭敬畏道:“許家家主好?!痹S光易笑著嗯了一聲。
許光易伸出手笑道:“高先生?!备哧栐S笑著伸出手說道:“許家主?!北0惨妰扇岁P(guān)系非同尋常,便道歉道:“對不起高先生,我不知道你和許家主的關(guān)系,實屬抱歉?!?p> 高陽許揮了揮手說道:“沒什么?!比缓缶秃驮S光易走了,陳詩柳走在高陽許身邊。
高陽許笑道:“許家主能不能幫我和陳詩柳給兩張邀請函?”許光易略顯為難道:“我手上也沒有多余的了,不過我可以跟他們說一下,說你們是我們許家的好友。”
高陽許笑道:“那就麻煩您了?!痹S光易搖搖頭笑道:“這有什么麻煩的?”一行人走了進(jìn)去,看門的知道了兩人是許家的好友也沒有攔。
畢竟許家可是這個地方的地頭蛇,強龍不壓地頭蛇。
一行人來到主廳,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了,進(jìn)去還有人發(fā)面具。
當(dāng)然是為了安全考慮,高陽許拿了一個比較滑稽的,陳詩柳沒有那種惡趣味,拿了個普普通通的就好了。
高陽許并沒有和許家人坐在一起,而是坐在宇塢宗的人身旁,宇塢宗有專門的座位只要是那些家族宗門都有專屬座位。
那些野修就沒有專屬的座位了,只能坐在普通的椅子上,那些修士就要自己買票了。
至于高陽許他們,對方又看不出高陽許是一名修士,而且旁邊的女子一看就是搞商務(wù)的,所以才會要邀請函。
要不然也可以買票,不過高陽許看了看現(xiàn)場的情況,差不多已經(jīng)坐滿了。
那些專屬座位肯定是別具一格的,但是也沒有太豪華,只是離普通座位遠(yuǎn)一點,椅子顏色不一樣罷了。
高陽許就坐在宇塢宗旁邊的座位上,本來宇塢宗的那我長老想要邀請高陽許過去坐,不過被高陽許婉拒了。
身邊的人都驚了,這人是誰?宇塢宗竟然對他這么客氣!而且那人還拒絕了宇塢宗長老的邀請!
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場地都知道了,本來雜七雜八的討論聲變成了神秘男子拒絕宇塢宗長老的盛情邀請。
越傳越離譜,到最后甚至變成了神秘男子向宇塢宗宣戰(zhàn)!高陽許看了一眼陳詩柳無奈的笑了笑。
突然燈光一下子全部打在了臺子上面,眾人的討論聲也隨著燈光的變化而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盯著臺面上。
畢竟那些事跟自己沒有太大關(guān)系,但是這次拍賣的東西可是十分有吸引力。高陽許看著眾人恨不得把自己老本掏空都想要買四方陵,高陽許搖了搖頭。
估計是還不知道四方陵只能當(dāng)陣眼使用,應(yīng)該絕大部分都是比品質(zhì)吸引過來的,畢竟是靈器八階快要到法器了。
臺面上一下子刮起了沙塵暴,黃沙滿天,眾人都看不清里面的場景。
黃沙一下子全部散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純白面具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如果是普通人看見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喊瘋了,不過現(xiàn)在的可不是普通人,所以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只有幾個人顯得比較激動,男子給眾人鞠了一躬然后開口道:“歡迎各位來參加拍賣,說不多說,我們直接開始!”
然后有一個人推著小推車走了出來,車上的東西用灰布遮住了,不過看著是一把劍。
恐怕也只有高陽許能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看清楚,高陽許轉(zhuǎn)過頭看向宇塢宗長老,長老也心有靈犀的看向高陽許。
兩人相視一笑,高陽許轉(zhuǎn)過頭看向陳詩柳,開口道:“我們?nèi)ツ沁呑??”說完就用大拇指指向宇塢宗那邊,陳詩柳看向高陽許所指的地方疑惑道:“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