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低下頭看了狗一眼,狗躲在李弘身后,害怕的就像看見鬼似的。
高陽許說道:“好了,我們要回去了,你可以走了?!标愒娏戳艘谎鄹哧栐S,高陽許便不在多說,跟著陳詩柳走回去。
李弘氣憤開口道:“站??!”陳詩柳轉(zhuǎn)過頭說道:“李弘你有完沒完?”李弘笑道:“你讓萬文闊向我道歉,就行了。”
陳詩柳不想理李弘,開口道:“萬文闊我們在?!崩詈腴_口道:“看來是不想要投資了,想必銀行不會給你們陳家借錢了吧?”
陳詩柳停了下來,猶豫了一會說道:“不用你操心?!备哧栐S停了下來,走到李弘身邊開口道:“這么說你有權(quán)利代表李家?”李弘不屑道:“那不然?”
高陽許笑道:“那就好了?!标愒娏悬c疑惑,高陽許拿出手機開口道:“你不是要給陳家投資嗎?”
“只要你向我的狗道歉我就投,要不然陳家什么時候破產(chǎn)我就不知道了?!备哧栐S說道:“那現(xiàn)在你就要向陳家投資了。”
李弘開口道:“好,我給你們陳家投資,投多少你們陳家決定。”李弘全身顫抖,明明自己不想說這些,但身體不受控制!
陳詩柳也感到驚訝,這完全不像李弘的作風,陳家雖然最近資源緊缺,而且慢慢往下走但是還是可以挺過這次難關(guān)的。
但是李弘應(yīng)該沒有資格決定李家,畢竟現(xiàn)在的李家家主還不是李弘,而且李家的公司好像還不歸李弘管。
高陽許玩味道:“你真的有權(quán)利?”李弘點點頭開口道:“那當然,我們李家內(nèi)部決定,讓我擔任公司董事長。而且各大家族都讓新一代年輕人擔任了董事長?!?p> 陳詩柳臉色震驚,沒想到老一代都退休了,那么現(xiàn)在各位都在同一起跑線。這讓陳詩柳感到有點輕松,畢竟自己看是最先擔任董事長的。
高陽許點點頭說道:“雖然這些信息對我沒什么用,但是對于我的詩柳還是十分有用的。”李弘橫眉怒目看著高陽許,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高陽許說道:“這怎么行,不得簽個合同?”轉(zhuǎn)身看向陳詩柳,陳詩柳還是一樣臉上并沒有明顯的變化,還是一幅冷清的面貌。
陳詩柳平淡開口道:“我身上可沒什么合同,合同全在公司?!标愒娏矝]有想到“萬文闊”還有這些本事。感覺“萬文闊”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李弘得意洋洋,看著高陽許。誰知高陽許笑瞇瞇道:“沒事啊,我身上有?!闭f著就從褲子李拿出一張合同,剛好是關(guān)于李家借錢給陳家,而且利息幾乎可以算作沒有利息了。
高陽許遞給李弘開口道:“簽了吧?!标愒娏B忙跑了過來,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可以冷靜的了,萬一是對陳家不利,或者讓陳李兩家的關(guān)系徹底斷了,都是不好的。
因此李家絕對會終止和陳家的一切合作,而且會千方百計的算計陳家,而且李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了陳家?,F(xiàn)在的樺云城可以說是李家一家獨大了,陳家現(xiàn)在可不敢和李家對著干。
高陽許看出了陳詩柳的擔心,開口道:“詩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讓李家就此成為陳家的一部分,或者讓李家就此消失?!?p> 這給李弘聽的一愣一愣的,然后捧腹大笑道:“哎呦哎呦,我都信了,你怎么不說把天上的輝燦給弄下來?”陳詩柳也感到無奈,有點本事,就敢這么說話了。
高陽許搖搖頭說道:“你呀,李弘不知道怎么說你?!标愒娏_口道:“李弘,我向你道歉,對……”還沒有說完李弘就開口打斷道:“哎哎哎,這怎么行呢?詩柳我要萬文闊道歉。”
高陽許有點煩了,剛想開口,陳詩柳就看向高陽許帶有點祈求的神情。高陽許無奈道:“相信我?!狈凑矣植皇侨f文闊,這個李弘惹的是高陽許。
高陽許看著李弘,開口道:“現(xiàn)在帶著你的狗還有你滾?!标愒娏篌@道:“你瘋了?!”高陽許搖搖頭,陳詩柳連忙說道:“對不……”這個起,怎么都說不出口,不知道為什么。
李弘開口道:“現(xiàn)在就算你道歉,也不行了?!备哧栐S心想這個當公司董事長的,怎么就沒有點腦子呢?這么囂張跋扈,就算現(xiàn)在的陳家不怎么樣了,但是李家也沒有這么行吧?
高陽許平淡的看著李弘,緩緩開口道:“你讓你的人不要藏了,躲了這么久也累?!标愒娏悬c遺憾,什么躲什么藏什么人?李弘強裝鎮(zhèn)定,內(nèi)心已經(jīng)有點害怕了。
因為李弘身邊的護衛(wèi)都是修士,許多人別說是親眼看見,聽都沒有聽過。就像陳詩柳根本就不知道,所以這也是李家底氣所在。
畢竟這個城市可不怎么發(fā)達,高陽許無奈道:“出來吧,你說呢李弘?!崩詈肷眢w已經(jīng)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整個人大汗淋漓。
陳詩柳見李弘如此反應(yīng),難道真的有人?李弘心想不應(yīng)該啊,如果“萬文闊”也是一個修士,那么自己是可以知道的啊。李弘低頭看了看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這個可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可以檢驗修士的玉佩,但此時竟然沒有反應(yīng)!
李弘咽了口口水,開口道:“你說什么?什么人?”高陽許走到李弘面前,一拳砸向李弘面門。這時玉佩掙脫束縛,眨眼間就到了李弘臉前,擋下一擊。
陳詩柳目瞪口呆,沒想到“萬文闊”真的敢對李弘動手,更沒有想到那個玉佩竟然可以瞬間出現(xiàn)在李弘臉前。
幾個黑影從四周躍出,五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出現(xiàn),戴著黑色面罩。陳詩柳望向四周,開口道:“這是?”高陽許開口道:“這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修士?!睕]想到陳詩柳如此鎮(zhèn)定,不愧是我高陽許的女人,想到這里高陽許情不自禁的笑了。
陳詩柳看著“萬文闊”對著自己平白無故的笑,感到疑惑。
一個黑衣人開口道:“這人不好對付,我們先走?!崩詈肟粗侨藲鈶嵉溃骸白??走什么走!他萬文闊就是一個普通人!”五個人修為不高都只是初生三階。
那些修士看高陽許也是跟看普通人一樣,完全看不出高陽許有任何一點修士跡象。高陽許早在進入文武星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藏了修為,要不然到時候天地異像不好收場。
高陽許收回了笑容,看著李弘,開口道:“來你們一起上,只要勝我,我便向你的狗道歉。”李弘開口道:“上!”就算“萬文闊”是修士,不過能有多強,我這可有五位修士。
估計“萬文闊”到時候還要哭著向我求饒,李弘想到這,嘴角微微上揚。五位修士也沒有想到“萬文闊”竟然如此囂張,一個厲害的靠山就不一樣了?那我們后面還有個李家!
一個修士身上氣息炸開,一陣氣波十分微弱,不過對于普通人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轉(zhuǎn)眼間那人便已經(jīng)來到了高陽許面前,一拳擊向高陽許腹部。高陽許輕松躲過,開口道:“這速度蠻快,對于一個初生三階的修士?!蹦侨送A讼聛?,竟然知道初生那這人就算不是修士,也絕對不簡單。
而且清楚的知道修為多少,那這人絕對是一名修士?,F(xiàn)在還能怎么辦,“萬文闊”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只有拼了。
另外四人好像知道剛才那人想些什么,紛紛從袖中扯出一條紅線,扯出的那頭還系著鈴鐺。四人散開,站在四個角落,紅線向高陽許疾馳而去。
高陽許站在原地讓紅線纏著自己,李弘看見后以為高陽許不行了,便譏笑道:“怎么了?不是很行嗎?”高陽許搖搖頭說道:“不行了不行了?!?p> 陳詩柳連忙開口道:“李弘,你要怎么?”李弘開口道:“現(xiàn)在我不要萬文闊道歉了,我要他死!”陳詩柳聽到死字,一下子張皇失措。
李弘看著陳詩柳那幅模樣,邪笑道:“或者你和萬文闊離婚,成為我李弘的女人,我保證我們陳李兩家聯(lián)手,整個樺云城以后只會我們兩個家族了?!?p> 陳詩柳搖搖頭,這是出于心底的,陳詩柳并不想自己嫁給李弘,還有陳家和李家聯(lián)手,誰是主誰是次還不是一目了然。到時候就只有李家一家了。
高陽許開口道:“快點?。∽屛铱纯茨銈冇惺裁幢臼?。”李弘揮揮手,四條紅線的溫度慢慢上升,李弘開口道:“放心,到時候你死了,我會好好照顧詩柳的?!边@時候最后一個黑衣人來到陳詩柳身邊,陳詩柳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今天發(fā)生的是對于陳詩柳來說,已經(jīng)可以算的上翻天覆地了,世界觀要重新建立了。
李弘慢慢向高陽許走去,開口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痛苦?”高陽許笑道:“沒什么感覺啊。”李弘走到高陽許身前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备哧栐S一腳踹飛李弘,李弘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高陽許將紅線溫度升高到幾百度,四名黑衣人一下子放開了紅線,手中還印出了一條直線。
高陽許將紅線拿了下來,開口道:“你們不行啊,就這么一會靈氣就沒有了?”四人面面相覷。
還剩余一人,一下子跑了,不夠高陽許隨手一抓。那人又出現(xiàn)了,不過是被高陽許掐著脖子。
高陽許一把將其扔出,李弘剛剛起身,又被撞倒在地上。其余四人也因為靈氣的消耗殆盡,臉色蒼白。
高陽許將合同遞給陳詩柳,陳詩柳雙目無神,還沒有緩過神了。高陽許叫了叫了陳詩柳,陳詩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著那份合同。
高陽許笑道:“看,還是好人多,對吧李弘?”那人早早站了起來,不過李弘就有點慘了,剛剛那一下把腰閃了。
李弘在那人的攙扶下,站起身。李弘還是有點頭腦的,開口道:“沒錯,我們走?!备哧栐S笑了笑。
眾人連忙走了,只剩高陽許和陳詩柳在原地。李弘眾人走出一段距離后,李弘開口道:“陳家,還有萬文闊你給我等著!”其余幾人沒有開口說話,李家可不止表面這么簡單。
前不久剛剛和許家做了幾筆生意,而且兩家還有聯(lián)姻跡象。許家在整個天鄰丘陵這邊可是可以排上號的。而我李家家主也是一個修士,這件事除了李家一些主要人物和許家家主知道,別無他人所知。
高陽許看著陳詩柳看著合同,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開口道:“怎么了?這個世界上就不能有我這么厲害的人?”陳詩柳搖搖頭說道:“沒有,只是之前的你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备哧栐S點了點頭,玩笑道:“以前沒有詩柳,現(xiàn)在有了嘛?!?p> 陳詩柳抬起頭,恢復了之前的冷淡神情開口道:“隨便你怎么叫……謝謝你?!备哧栐S搖搖手說道:“這哪跟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标愒娏D(zhuǎn)過身往家里走去。
高陽許跟在陳詩柳身后,走到了一棟別墅前,開門走了進去。里面比較簡約,很干凈。
陳詩柳開口道:“你隨便睡,但是不能睡在我的房間。”高陽許好像聽見了生死簿上面有自己名字,而且馬上就會死似的的表情,開口道:“不會吧!?那萬一你碰到危險我豈不是不可以第一時間保護你?!”
陳詩柳沒有搭理高陽許,將合同放在桌子上,開口道:“這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李家一定會想辦法從陳家身上拿回去?!备哧栐S笑道:“沒事,你如果不需要,我可以還回去?!标愒娏鴵u搖頭說道:“李家和陳家的關(guān)系在剛才差不多已經(jīng)斷裂了,現(xiàn)在還回去李弘只會變本加厲。而且最近李家好像攀附了一個大家族,已經(jīng)有了滅掉我們陳家和其余三大家的行動了。”
是行動而不是跡象跟不是想法。果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想必最近陳家所碰到了的麻煩,多半有李家的參與。
陳詩柳又說道:“而且有兩個家族已經(jīng)好像決定依附李家了,所以……”說道這便停了下來,好像是覺得跟“萬文闊”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跟四大家族戰(zhàn)勝四大家族。高陽許只是點點頭,陳詩柳嘆了口氣,果然說了沒有用。
陳詩柳走到二樓,高陽許緊跟其后,陳詩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高陽許還想跟著陳詩柳進去。
沒想到陳詩柳進去后重重將門一關(guān),差點撞到高陽許,要不然就要一個印子了。高陽許嘆了口氣,走到一樓廚房,打開冰箱,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
算了,還想解解饞,這冰箱純屬是一個擺設(shè)。高陽許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看著仙俠片,越看越難受。
簡直了,說好不好,說行也還行就是沒有那個感覺,不過還是蠻上癮的。陳詩柳從房間里走出來,穿著寬松粉絲睡衣,一邊衣服垂了下去??匆娏艘黄┌椎募∧w,還有白色的吊帶。
陳詩柳發(fā)現(xiàn)了高陽許眼神,一下子拉起衣服,連忙轉(zhuǎn)過身跑到房間內(nèi)。一個人住久了,還有點不適應(yīng)。
陳詩柳換了一件睡衣,走了下來,此時陳詩柳就像一只悅雅的黑天鵝。一頭黑發(fā)如瀑布般垂直而下,披散開來。
這時的陳詩柳沒有化妝,但是并不影響,反而有一種自然美,添加了幾分純樸素雅。開口道:“你想吃什么嗎?”高陽許反問道:“你要點外賣?”
陳詩柳點了點頭,高陽許卻站起了身笑道:“但是吃外賣不好,萬一吃壞肚子就不好了?!标愒娏馈叭f文闊”想要表現(xiàn)自己便開口道:“冰箱又沒有菜,再說了你會做菜?”
高陽許點了點頭,自豪的說道:“當年被稱為廚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标愒娏_口道:“可是我很挑的?!备哧栐S笑道:“我就喜歡挑的?!?p> 想一想都覺得不可能,都天天吃外賣了,能有多挑?只吃菜不吃飯?陳詩柳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去買菜吧?!?p> 高陽許略顯尷尬開口道:“但是,沒有錢。”陳詩柳開口道:“我轉(zhuǎn)你。”高陽許從褲兜里拿出手機,剛準備操作。但是一條信息過來,正是之前那位晚霞。
內(nèi)容是,明天有空吃個飯?還加上了一個很可愛的表情。高陽許一下子收回手機,連忙屏蔽晚霞,尷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陳詩柳。
陳詩柳好像就像沒有看見似的,不過高陽許敢保證陳詩柳絕對是看見了的。陳詩柳開口道:“我給你轉(zhuǎn)?!备哧栐S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收過錢開口道:“一起?”
陳詩柳搖了搖頭,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沒有下文。高陽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看來多半剛在陳詩柳那邊的好感,又沒有了。
而且看那平淡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高陽許更慌。高陽許可以進入陳詩柳的心境,不過并沒有這么做,如果這么做了,那豈不是很沒用意義。
兩夫妻還是要有點小矛盾嘛,不經(jīng)歷風雨怎么見彩虹。高陽許一直走到了附近的超市,走了進去人挺多。
還看見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身姿颯爽,這種女子不多見啊。還有許多人拿出手機拍照,不過那女子好像也沒有什么意見。
陳詩柳足足給了一萬,高陽許推著車就往買菜買肉的地方走去,廚藝不敢說能夠天下所有人的味蕾,但做幾道菜還不是手到擒來。
買完了菜,看見一個女子拿著萬刺果,放在地上,然后自己跪了一下試試,感覺還不錯,就買了一個。
高陽許在心里為那位大哥默哀,超市在做活動,但是高陽許沒有停留,其實想去做一活動。但是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了,估計那位已經(jīng)合計著訂外賣了。
高陽許連忙跑回去,這一次保安沒有攔高陽許,進過一戶人家,發(fā)現(xiàn)里面正在開派對。高陽許用余光看了一眼,漂亮妹妹蠻多的。
高陽許跑到家門口,門沒有鎖,高陽許走了進去看見陳詩柳已經(jīng)在吃外賣了。不會吧外賣小哥這么快!早知道就做那個活動了,還可以打五折。
陳詩柳看了一眼高陽許,用紙擦了擦嘴,開口道:“給你也訂了一份,要吃嗎?”高陽許提了提手中的菜,陳詩柳哦了一聲。
高陽許走到廚房,看了得證明證明自己了,將菜全部拿了出來,一些放在冰箱,一些正是今天晚上的伙食。
高陽許開始了做菜之旅,過了大概十分鐘,兩素一葷一湯。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子,香氣撲鼻。
高陽許將系著的圍群解開,放在廚房,開口道:“怎么樣?這不比外賣好!”陳詩柳沒有回答,而是吃了一口蘿卜,一下子汁水在陳詩柳嘴里散開,完全包裹住陳詩柳的舌頭。
糯糯的,各種調(diào)料加的恰到好處,里面的芯還有點脆。陳詩柳吃了一個便停不下來了。
高陽許沒有動筷,這不是得讓著女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