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锏臍夥沼行擂?,秦貝貝舉著酒瓶子往嘴里猛灌,將酒瓶往前座副駕駛一伸。
半撒酒瘋的語氣:“安暖暖,來!給我干了!”
安暖秉持著僅剩不多的清醒,可憐巴巴地看著顧墨深:“我……我還能喝……”
不等安暖把話說完,男人看了眼她:“你說呢?”
“不不不……我不喝!”安暖搖頭晃腦的模樣著實(shí)可愛,她轉(zhuǎn)頭:“秦貝貝,別喝了!再喝要吐了!”
她是真的快吐了,舍命陪君子,天知道她剛剛喝了多少!
一打啤酒還拿了紅酒,紅酒本來就后勁十足,她是真的快不行!
秦貝貝看著臉色蒼白的安暖,不像剛剛紅撲撲的可愛,好像真要吐了,一說她也好想吐……
“顧總,你能不能停下車……我們…想吐!”
顧墨深嘆了口氣,無奈地把車停在了路邊,兩個(gè)女人唰地一聲下車,蹲在路邊瘋狂地嘔吐。
他忙走過去順了順安暖的背,從車?yán)锬昧藘善克?,一瓶水放在秦貝貝的腳邊,自己小心翼翼地喂老婆喝水。
秦貝貝的手根本沒力氣,擰了半天也沒有擰開,安暖接過顧墨深手里的水,正想說讓他去幫忙。
只見某女直接用牙齒咬住瓶蓋,呲啦一聲,開了!
顧墨深嘴角抽了抽,安暖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吐完已經(jīng)清醒不少了,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走吧!”
“安暖暖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秦貝貝趴在副駕駛背后,看著前面的路晃著腦袋。
“很晚了,先去我家住,明天再送你回去嗯?”
“好好好,可以,那今晚我要和你睡!”
某總裁猛地一腳剎車,秦貝貝被彈回了后座,某男周身散發(fā)著的恐怖地氣息,讓秦貝貝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秦貝貝一把抱住酒瓶子:“我……我開玩笑的,開玩笑……”
嗚嗚嗚嗚,泥馬!
這也太恐怖了!
安暖是怎么hold住的?。?p> 男人并不就此罷休,伸手摸了摸安暖的頭發(fā),眼神比剛剛溫柔了不知道幾百倍。
“你呢?”
安暖狗腿地舉起手:“我保證我跟你睡,打死也不跟她睡!”
顧墨深捋了捋她的頭發(fā),輕笑一聲:“真乖!”
到莊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diǎn)多了,張媽還沒有去休息,聽到聲音連忙跑出來迎接。
看著安暖這醉呼呼的模樣,張媽甚是心疼,她將秦貝貝扶下車,一臉的愁容。
“先生,醒酒湯和客房都準(zhǔn)備好了!”
“讓她把醒酒湯喝了,送回房間休息吧,張媽你也早點(diǎn)去休息!”
“是,先生!”
安暖和醒酒湯被顧墨深帶回了房間,客廳只留下張媽和秦貝貝。
“哇,阿姨這里也太豪華了吧!”秦貝貝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客廳中間的水晶吊燈幌著她的眼睛想睡覺。
張媽看著她笑了笑:“來,先把醒酒喝了吧!”
秦貝貝接過醒酒湯,一臉八卦地看著張媽:“阿姨,那個(gè)顧墨深是不是天天黑著張臉啊,兇巴巴的!”
“沒有的事,小姐,顧先生對我們這些傭人挺好,對夫人更是寵得不得了呢!你怎么會(huì)這么問???”
“唉!奇怪那她干嘛對我那么兇?他不是應(yīng)該巴結(jié)巴結(jié)我嗎?我還是安暖暖的閨蜜呢,不討好我讓他沒好果子吃!”
秦貝貝捧著碗仰頭就把湯喝完了,張媽接過碗,看著她那副模樣好心提醒:“小姐,我們顧先生可是很記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張媽這人最是明事理,這次夫人肯定是陪著她去喝酒的,這本就犯了先生的大忌了,也怪不得先生脾氣差。
秦貝貝想了想:“上次他和安暖暖打電話,打擾我們敘舊……我……就把手機(jī)扔魚缸了……”
啊這……
張媽總算明白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得罪了嗎?
房里的安暖倒床就睡,點(diǎn)沒了鬧騰的精力,男人坐在旁邊端著醒酒湯。
“安暖暖,把醒酒湯喝了!”
床上的女人穿著裙子,轉(zhuǎn)個(gè)身,筆直細(xì)嫩的腿露得更多,在黑裙的映襯下越發(fā)白皙。
男人的喉嚨有點(diǎn)干,內(nèi)心卻有只躁動(dòng)的野獸。
聲音柔了幾分:“乖,把醒酒湯喝了,不然明天醒來頭痛。”
女人朝著床的另一邊滾去,現(xiàn)在的她只想睡覺,聲音里都帶著濃濃地倦意。
“不喝,頭痛我頂?shù)米〉?!我現(xiàn)在好困!”
顧墨深端起碗,喝了一口到嘴里,走到女人的位置,溫?zé)釢駶櫟拇剿查g吻上女人干澀的唇。
酒后本來就容易口渴,女人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水源就想極力的汲取。
她舔了舔嘴角,在男人眼里卻有著致命的誘惑,男人吻上她濃密的睫毛。
隨即輕笑一聲:“原來我家安暖暖喜歡這樣喝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