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繁鈺拿著南宮瑾的令牌直接調(diào)遣該縣的衙役,先去抄了知縣的家。這一去,可是拿到了不少銀子,一個上午,審訊、抄家、下獄全都進行得有條不紊。
暗衛(wèi)們也沒閑著,連燦都不得不出馬,方查到究竟為何有難民。
而濮陽繁鈺知道這個消息已經(jīng)是五日后了……
“什么?打仗?”一向算得穩(wěn)的她第一次失態(tài),她意識到這一點,慢悠悠地坐下,聽著燦繼續(xù)說。
“前方已經(jīng)打了很久了,殿下鞭長莫及,我們的人勘察不到這么遠,才讓他們?nèi)绱撕鷣?。只是現(xiàn)在戰(zhàn)況不好,瀾滄國派出了慶王夫婦和晉王,我們已經(jīng)失去幾座城池了?!?p> 失去城池,這四個字就像一塊巨石壓在濮陽繁鈺心里。她知道南詔國這幫大臣碌碌無為,但是他們?yōu)槭裁催B搬救兵都不肯?就任由瀾滄國如此踐踏自己的國土?
“可有查到瀾滄國出兵的原因?”
“我等查到起了戰(zhàn)火,看到更多的人朝這邊逃,就回來跟你復(fù)命了。”燦搖搖頭,“你不傳信給殿下?”
濮陽繁鈺抬眼看著他:“傳信有什么用?就算朝廷派出人馬,也擋不住瀾滄國一支軍隊。你們不可能沒聽過慶王夫婦的名聲,那是彼年分庭抗禮的南北戰(zhàn)神,所向披靡,無人能敵。你最好能盼著不費一兵一卒跟瀾滄國談判成功。”
她起身來到窗邊,看著無月的夜空,悄悄嘆了口氣。以她對瀾滄國的認知,這個國家絕對不是那種有事沒事想擴張國土的,定是南詔國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得罪了他們。
燦見她又在發(fā)呆,默默退出了房間。
不知站了多久,濮陽繁鈺的腿都沒知覺了才重新落座。她拿出包袱里的折子,這個折子可不一般,這里面可是記錄著各個地方隸屬哪個官員管轄。翰林院這么多年暗中留意整理出來的,全被南宮瑾那給了她。
她知道,這是要力捧自己站上朝堂。南宮瑾的舉動是讓她很感激的,畢竟,一個陌生人,又是那樣高貴的身份,沒有理由去幫一個落魄的家族。她得讓他知道,他沒有押錯寶。
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邊境駐守的軍隊全都隸屬左相手下的兵部,因為兵符在老皇帝手里,他又不問政事,就是南宮瑾在,也是調(diào)不了兵的。所以,邊境的將士除了逃跑確實沒什么別的辦法。
如果正面迎戰(zhàn),一來打不過,二來皇帝肯定會想息事寧人。若是瀾滄國趁著此事獅子大開口,那南詔國就等著割地割得只剩京城吧。
濮陽繁鈺眉頭緊皺,眼睛微微瞇起,東方慕宸……東方慕凡……白瓏宛……這三個人,若是想全身而退地和談,就得從這位慶王妃身上下手了。
她是經(jīng)歷過亡國的,是能同理自己的。
“燦!”她合上折子,走到門口道,“給你三日時間,務(wù)必探聽到戰(zhàn)事的真正原因。三日后,我會啟程趕往邊境戰(zhàn)場?!?
珠玉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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