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凝丹聽著南宮瑾這些話,有些心灰意冷,他竟然為了一個歌妓要?dú)⒆约骸?p> 但是南宮瑾是為了濮陽繁鈺要?dú)⑸棠幔炕蛟S有一定原因,但是更多還是為了他自己,他收留濮陽繁鈺在府里,有弄去翰林院成了自己的秘密幕僚。若是被朝臣知道,怎么也要給他安一個包庇罪臣之家的罪名。老皇帝那邊,會對自己逼得更緊。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擔(dān)心濮陽繁鈺會被搶進(jìn)宮里。
“殿下……您要?dú)㈡??”商凝丹楚楚可憐的眸子滿含淚水,望著南宮瑾嬌柔地伸出手。
朱佩見南宮瑾被氣得不輕,上前一步道:“良娣,本宮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濮陽家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滅族,繁鈺姑娘如何能姓濮陽呢?何況若是真的,殿下會不知道身邊有罪臣之女什么下場?你若是拿得出證據(jù)也行,你有證據(jù)嗎?”
商凝丹變臉?biāo)俣葮O快,她迅速收回眼淚,怨毒地看著朱佩,咬著牙道:“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
“商凝丹!你如今是在攀蔑本宮嗎?”朱佩的音調(diào)頓時拔高。
身后的希靈眼睛都亮了,主子支棱起來了!
濮陽繁鈺跪在地上聽著,不禁勾起唇角。柔柔弱弱的太子妃終于把凌厲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了,不過,此事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商凝丹不見得敢說出來是誰告訴她的,畢竟太子的妃子勾結(jié)朝中大臣,這是要做什么呢?意圖對太子不軌?還是移情別戀?
她今日把事情鬧大就是想看看這出好戲,看看南宮瑾能不能戴上這頂所謂的“綠帽子”。
“這件事……”
“這件事良娣娘娘怕是從左相那里知道的吧?”濮陽繁鈺開口了,“殿下,臣前天在翰林院抓到的那個不就是這么招供的嗎?良娣娘娘身為太子府嬪妃勾結(jié)外臣,意欲何為呢?”
這個走向太慢了,南宮瑾怎么變得如此婆婆媽媽?難不成今日不打算上朝了?
南宮瑾瞟了剛剛說話的濮陽繁鈺一眼,心中不禁翻白眼:蠢女人,你這是打算讓我下不來臺,要讓我顏面掃地啊。
“太子妃,本宮還得上朝,今日凡看見事的,當(dāng)事的,都扣下,若是讓本宮從別人嘴里聽到一點(diǎn)點(diǎn)風(fēng)聲。你的位置也不用要了?!闭f完,他就走了。
朱佩當(dāng)然不會讓此事繼續(xù)外傳,當(dāng)即下令太子府閉門謝客,任何人沒有允準(zhǔn)不得出入。一時間,府內(nèi)人人自危,都罵起了這個良娣。
希靈搬了凳子讓朱佩坐下,只見她一個眼神示意,希靈會意點(diǎn)頭,道:“把那個乳娘帶進(jìn)來!”
朝堂上,因?yàn)樘嗳吮魂P(guān)起來,上朝的人寥寥無幾。本該要休沐,只是,南宮瑾覺得有些事還是要當(dāng)面好好對一對。
大殿上一個長桌案,上面全是賬簿,案件卷宗,以及每個人上奏的奏折,外放的也有,在朝官員的也有。這就是讓這些上司們好好認(rèn)一認(rèn),南宮瑾看著他們不同的神情,不禁覺得好笑。
珠玉滿樓
今天為朱佩打call,留言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