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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她輸出超神

蒙混不僅過關而且超神

團寵她輸出超神 姜芝嗣 4726 2021-07-08 22:34:30

  事實證明,紀·心大擔當·初不僅不自己犯下的尷尬過錯深感懺悔,反而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一上臺,便得意忘形地搶了麥,和粉絲打得那叫一個火熱。雙臂更是一展,將一旁一襲男裝的姬菱推上c位,笑得燦爛至極:“各位,大家期待已久的主舞閃亮登場!有沒有猜對的朋友?舉起你們的雙手!”

  姬菱被突如其來地拉上臺前,看著臺下的人山人懵了一瞬,很快恢復到了疏淡端莊的狀態(tài)。接過紀初蹦蹦跳跳遞來的話筒,她輕笑一聲,抬手摘下裝飾斐然的銀色面具,華麗而低沉的嗓音一下如羽毛劃過全場:“承蒙關照,我是姬菱。”

  聚光燈應聲打在那發(fā)言者身上。身形挺拔,頎長地身姿將層層修飾的華服撐起,盡顯優(yōu)雅與華貴。在花里胡哨的海選背景板的映襯下,愣是站出了個人舞會的風姿。

  沸騰的觀眾臺忽地安靜了一瞬。粉絲們舉應援牌的手肉眼可見地凝滯,笑意也在諸眾臉龐遲緩。重重聲浪如忽地被按下消音鍵,現(xiàn)場竟忽地如冰入沸水。

  安靜的舞臺。隱約聽得兩三聲竊竊私語:“姬菱?”

  祁清從一上臺,心便懸著沒能放下來。這個紀初!好端端拱什么火?還讓姬菱發(fā)言,是嫌暴露得不夠快么?

  萬一這事爆出來,姬菱目前一個素人得名聲遭得住么!還能走這個圈子么!

  觀眾怎么都不作聲了?一瞬間得靜默似乎被延展成了無限長,祁清得神經(jīng)跟著被拉長繃緊。觀眾們知道了?也難怪。姬菱本身自帶話題度,以現(xiàn)在私生飯戰(zhàn)斗粉得能力,把個人資料翻得干干凈凈也不成問題!

  隊伍剛交到他手上,第一場表演就出師不利,他怎么向常庾交代?他怎么像粉絲交代?他又怎么……向姬菱交代?畢竟對方這場是主動來幫忙!

  祁清知道自己眉眼一定扭曲出了肉眼可見地焦慮模樣。好在有面具攔擋,沒人能窺見他的焦心。

  他得做點什么。這是常庾交給他的隊伍啊。

  趁著腦中嗡鳴消散的片刻,祁清大步上前,一米八五的身高支撐了他的大步幅,三兩步便快速、甚而有些急切地走上姬菱面前。話筒從鴉青色衣袖交接到了珠光白衣袖,祁清下意識擋在了少女面前。他必須說點什么。說點什么呢?

  話筒還未舉起,祁清只聽得臺下的觀眾們以更加高昂的姿態(tài)沸騰起來。先是風過林梢的細碎聲:“誰是姬菱?”

  “姬菱你都不知道?那個神顏魯魯修!”低呼中壓抑著興奮。

  “臥槽臥槽,你不會是說那個舞蹈王子吧我的天?”

  “那是同一個人???我不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吧?。?!”

  “姐妹們微博炸了!?。∮袥]有猜到神秘舞擔是菱哥的?!”

  四面八方的討論悄然匯聚,最后席卷成撼天動地的聲浪:

  “菱哥?。。。?!是菱哥?。?!”

  “救命我四個老公齊聚一堂了!”

  “姬菱!姬菱!姬菱?。?!”

  祁清驚愕地立在舞臺,握著話筒地手臂懸在半空,一時忘了動作。一旁的姬菱并不多言,只笑著朝下方的觀眾請微微點點頭。

  祁清朝她看過去,皮膚瓷白的“少年”因腮紅有了幾分元氣,笑瞇瞇地模樣像一只漂亮地貓兒。怔楞間,他對上她沉靜地目光——她朝她輕輕頷首,眼中一半安慰一半擔憂。

  祁清回過神來。他并未失神太長時間,畢竟是一隊之長。輕巧地抬手,將話筒置于唇邊,安撫著激動地粉絲:“很高興能和大家分享姬菱到來地喜悅……姬菱是我們今日的特邀主舞。希望今天我們的作品也能讓各位驕傲。”話音剛落,后方的李默便接過話筒下臺,隨時準備舞蹈的開始。

  臺下的沸騰卻不為祁清發(fā)言的結束退減。

  “嗚嗚嗚過了這么多年我祁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真的是老粉落淚了,這么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還有最后一句,天哪,這是我庾標配嗎?”

  “都沒人關注我祁說的話嗎?!他說姬菱是今日特邀唉,難道我菱哥只表演一次就撤??不要?。 ?p>  .

  樂聲搖搖晃晃自角落的音響響起,驚喜交加的觀眾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聲,將注意力放回舞臺本身來。

  微光pick寬大的海選舞臺上,四人早已站好了各自的位置,等待旋律的推進。

  第一個鼓點響起,紀初開始動作。抓耳的電音,配合悠揚的爵士,少年抬手間出露精瘦有力的腰身,衛(wèi)衣下的動作將鼓點和慵懶完美結合。

  舞蹈對他來說有著獨特的魔力,臺下咋咋呼呼的呆小孩兒,鼓點一踩,整個人連氣質也陡然變化,眼角勾子般,有了暢快淋漓的銳氣。

  竟然復出第一場就是個性張揚的電音爵士。

  觀眾們正被紀初的動作晃得眼花繚亂,直呼叫好,注意力又立刻被突然響起的磁性嗓音不可避免地吸引。

  順滑地切入,柔和卻有力的青年音,完美的英倫腔融入旋律,給人帶來真正的聽覺享受。

  即使在空曠喧鬧的選秀舞臺,祁清歌音的魅力也不曾被削弱。

  而隨后林城子低音伴唱的加入,更是激動得粉絲激動地放下了應援牌,開始瘋狂鼓掌歡呼,聲音越過好幾排也清晰可聞:“林城子?。?!媽媽愛你?。?!”

  林城子地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不是很懂你們養(yǎng)成系地快樂。

  隨著樂聲到達高潮,有觀眾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臺下漸漸溢出竊竊私語聲:“怎么那個主舞還不動作?”

  “別是忘了動作了吧?”有老粉憂心忡忡,對新人地態(tài)度由驚喜轉向質疑。

  林城子和祁清唱功絕塵,紀初的舞蹈也跳得賣力。站在舞臺中央被鎂光燈來回晃蕩著照亮的姬菱,怎么還不見動作?

  臺下私語正盛間,電音爵士的旋律忽地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音響故障了?”心情急切的老粉直接從觀眾席“騰”地站了起來。

  “不是,你看我祁我城都立刻收聲了。”身旁同樣激動地朋友拉住她地衣角,忽地驚叫起來,“啊啊啊姐妹姐妹他動了!這個絕對是主舞專場!”

  主舞專場!

  飛鳥少年團復出第一場,竟然給了新主舞這么高的待遇?

  什么樣的舞者才配得上這等殊榮?

  臺下地觀眾更加沸騰起來,全都聚精會神地盯著c位那人地動作。

  舞曲于方才戛然而止的熱烈后,忽地于方寸之地冰封。如片火驀地封入永冬。

  而一襲鴉青色華服地神秘少年,仍保持著剛上場垂頭斂眼的姿態(tài)。

  時間仿佛在他的身上靜止,永冬停駐在他雕塑般完美的身姿。周遭沸騰熱鬧的人群,與他半分也無關。

  激烈的旋舞散卻,熱烈的歌音停滯,偌大的舞臺上,僅留那沉默而莊重的少年舞者。

  如極夜中散漫開耀眼而安靜的極光。沉寂,而美得攝人心魄。

  人群忽地靜了。

  叮——

  樂聲空靈一聲,如一滴水落入冰湖。

  那舞者睫毛微顫,似是蝶翼震顫。而后又是一聲叮鳴,蝶翼的震顫如過電般倏地傳遍全身。那舞者、驀地張開長臂——昂頭!竟一動作便是一陣激烈的旋舞!

  而還嫌這旋舞不夠激烈一般,華服少年再一片空靈而愈發(fā)急促的節(jié)奏中,突然折腰下俯,左腿懸至頭頂繼續(xù)旋舞!

  炫技、炫技、純粹的炫技!

  開場即暴擊。

  樂聲不知何時從空靈而單薄的水聲,沉入一片飽滿而闊大的湖。鼓點仍靜靜踏著步,鋼琴聲與提琴聲交織出一片華貴優(yōu)雅的夢境。

  那華服舞者的步調,也隨著樂曲的鋪展,從激烈的炫技,變成了舉手投足間的優(yōu)雅和舒緩。他與舞曲太過契合,太過融洽,仿佛他和舞曲已融為一體。

  不是舞曲的變化令他姿態(tài)變幻,而是他步步行進,帶動舞曲為他奏起。

  林城子舒緩的低音和祁清柔軟的歌音適時切入。柔緩而不失力量的聲線,正正應和了臺上那華服舞者悄然放緩的舞步。

  仿佛一只水棲的黑天鵝,循著樂聲,于一片千里冰封的冰湖之上,若閑庭漫步般翩然展翅。

  樂章重新邁入春的和容與欣悅,觀眾這才如夢初醒,驚嘆于樂聲中此起彼伏,在四面八方的觀眾席響起:

  “他是精靈嗎我的天……我剛剛竟然忘了拍照。”臺下,喃喃聲此起彼伏。

  “姐妹嗚嗚嗚救命他是天神下凡吧!”

  “三分鐘!我要這個男人全部資料!”

  “爵士芭蕾?還是變奏切入?飛鳥少年團這回是下了血本吶?!?p>  “菱哥yyds!”

  而臺上那少年仍在繼續(xù)!層疊斐飾的舞服勾勒出他柔韌而有力的腰身,展臂、勾腰、抬腿,踩著鼓點樂聲,他舉手投足糅雜著剛勁與優(yōu)雅,如鶴又如豹,像夜色里行走于三角鋼琴上的貓。收手干脆,伸腿舒展,怎樣的張力!

  “咦?小初又動了?”

  “這是……”

  只見本立在舞臺邊緣的紀初,竟然倏地在一個鼓點響起后,加入了姬菱的舞蹈。他的動作,卻和臺上那舞者的優(yōu)雅華貴格格不入,反而延續(xù)著一開始電音爵士的瀟灑。

  兩個風格迥然相異的舞者愈發(fā)靠近。紀初熱烈,姬菱優(yōu)雅,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竟在樂聲中你來我往地互動起來。

  “是斗舞!我的天,只是海選節(jié)目而已??!”

  “這才是這個節(jié)目真正的高潮?。 ?p>  “友友們,我值了,我真的值了。”

  “剛剛絕對是小初做錯了動作,菱哥在強勢圓回來吧哈哈哈?!?p>  “飛鳥必須復出啊啊啊啊!菱哥必須加入啊啊啊!”

  姬菱和紀初的斗舞,將節(jié)目推上了高潮。

  兩人有來有往,似同似異。仿佛真的是中世紀舞者一曲舞畢,引來爵士少年的勝負欲,呲著牙與舞者爭鋒起來,卻被昂著頭的舞者揚手淡淡回擊。

  “這波小初確實輸了?!狈劢z當真被引入了情景,真情實感地捂住小心臟,一邊不忘抱住手頭紀初地應援牌。

  “小初,看來媽媽以后要對你的舞蹈事業(yè)加緊監(jiān)督了?!币呀?jīng)有粉絲掏出了v博,開始語重心長地給自家愛豆寫私信。

  完全不知道即將被粉絲私信抨擊學舞不認真地紀初,在臺上終于將最后一個動作收尾。

  他長長舒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額上已布滿細密地汗珠了。

  雖然這場舞他發(fā)揮并不超常,但是,和菱哥這樣地大神跳舞,果然好快樂呀?。?!

  真不愧是他千挑萬選出來地主舞!哎嘿!

  他就是當代伯樂!

  一曲終了,觀眾席地聲浪再次蓋過屋頂。

  舞臺上地四人已經(jīng)對粉絲們地熱情從一開始的受寵若驚變得麻木了。

  姬菱接過主持人的話筒,亦露出真情實意的笑。運動后細密的汗珠,無損少年古希臘少年雕塑般的美貌,反而為象牙白的皮膚平添幾分光澤,仿佛諸神走下了眾神之顛,神跡鮮活于人世間。

  “嗓子還好嗎?”姬菱沖觀眾席挑眉一笑。少年嗓音低沉而華美,話語間的挪揄卻瞬間增強了親和力,給中世紀的天鵝舞者蒙上一層凡間的煙火氣。

  “啊啊啊冰山神明關心我啦?。。。wsl?。?!”

  “為菱哥打call不辭辛勞!??!”

  臺下激動的粉絲叫得更大聲了,有的已經(jīng)按捺不住涌上前來索要合影簽名。

  這便是姬菱沒有見過的場面了。驚愕間,手腕被一只溫暖而有力的手握住。姬菱順著那只手臂看去,祁清正一邊招呼著保安,一邊蹙著眉朝她笑笑:“高人氣的煩惱,忍一忍,我們馬上出去?!?p>  姬菱意外地挑眉,手腕處傳來地熱度讓天生體寒的她有些不適。本想告訴祁清不必如此,但洶涌而來的粉絲的確來勢洶洶,由不得她和他掰扯他一百八十度轉彎的態(tài)度,只能先在推搡混亂的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勉強回到了保姆車。

  車內,李默已經(jīng)將眾人的東西收拾完備,見姬菱來了,笑著把姬菱擱置在化妝間的包和水遞上去:“菱哥,恭喜首戰(zhàn)初捷!”

  姬菱承了李默的好意,接過水,也不矯情,大口喝著水補充著水分,笑說:“同喜同喜?!?p>  “李哥哥真是好樣的,有了新人忘舊人?!弊谇芭艅傁岛冒踩珟У募o初,聞言故作醋狀,探過頭來酸溜溜道,“我們就沒有首戰(zhàn)告捷了,唉?!?p>  李默向來被紀初貧嘴慣了,此刻也沒好氣兒地戲謔起來:“別以為我在后臺就不曉得,你的舞蹈和菱哥比起來還有待進步!”

  姬菱也不客氣,毛巾往濕透的脖頸一搭,一邊擦著汗一邊笑道:“在家練舞偷懶了吧,紀初這次沒發(fā)揮出線上的狀態(tài)?!?p>  “沒偷懶、沒偷懶!”

  紀初哼唧著要回頭啐姬菱,被李默一掌排在肩頭:“少來你,看看你汗都出得沒有咱們菱多!”

  前排的祁清也被眾人的喜悅感染,回頭溫聲道:“今日姬菱的確是大功臣?!?p>  他到底也是年少成名,在圈子里見過不少舞者。姬菱的力量感與爆發(fā)感,即便是學舞多年的男性也會自愧不如罷。

  沒看見今天呼聲最高的是姬菱嗎?

  沒看見今天carry全場的是姬菱嗎?

  誰能說今天的首戰(zhàn)告捷,姬菱不是頭等功嗎?

  祁清低低的喟嘆一聲,和受傷前的常庾比,或許也不相上下了罷?

  “什么時候簽解約協(xié)議?”冷硬的嗓音不合時宜的插入。

  正預備打開手機查看訊息的姬菱動作一頓,抬頭循聲看去。前排的林城子頭也不回,墨黑色的發(fā)絲被隱隱約約擋在棕黑色的皮質座椅后。

  姬菱訊息也不看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掛在臉上。

  身著鴉青色男性舞服的少年人,慵懶地倚在保姆車后座。鼻尖額頭地細汗早已用毛巾擦拭干凈,留下純粹象牙白地肌膚。

  因運動而顯露地紅暈和笑容不知何時已悄然散去,古希臘雕塑般的面龐恢復了原有的疏淡清冷。

  “啊?!奔Я獾哪樕系男σ庖稽c點擴大,聲音竟也愈發(fā)華美,像有人刻意用軟和的鴉青色羽毛掃過心間,卻令人為這等刻意酥軟得完全生不起氣來,“現(xiàn)在就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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