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恩鋒看著前面站著的女孩,他不想放開手中的香囊,其味香甜,其人美艷,贊不絕口。
“公子,這是奴家的香囊,請公子放開,奴家還有事情。”
荊恩鋒的目不轉(zhuǎn)睛使面前的林靈兒低下了頭,他醒過神來,立刻放開了手。那沒辦法呀,荊恩鋒這次可算是遇到了使他不忍松手的女孩。
荊恩鋒自小和荊襄昌生活在軍中,軍中也沒有少年什么的,只有一大幫老爺們,整天不是打就是殺的,能有什么情感。這可是荊恩鋒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動心??!武將動心,那可比普通人霸道啊。
“不好意思,姑娘。是在下失禮了!向姑娘賠禮。”荊恩鋒向前作揖,林靈兒也沒客氣接著就給回了一個。兩個人這一拜一起的,讓旁人還以為是在大街上拜堂的。為了不鬧笑話,還是說說話吧。
“請問姑娘,此次進(jìn)京有何事啊?”
“請問,你知道······”
林靈兒話說了一截,想了想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只是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荊恩鋒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姑娘,本人不才,但是你如果說在這京城之中說得上有在朝為官的官員的家,有名有姓的人,我都可以幫你找到,不知姑娘何意?。俊?p> 林靈兒還是默不作聲,雖然她很想找到荊恩鈞。荊恩鋒在心里還想呢,自己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遇到女孩子也不至于成這個樣子,快成話癆了。不行,他要保持自己本色,不能多說話,何況他剛剛來到京城,連自己大門朝哪開都不清楚,還能大言不慚的說啥也知道,也不知道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
但林靈兒想了又想,還是想知道荊恩鈞現(xiàn)在在哪里,“這位公子,您知道荊家在哪里嗎?”“荊家?”荊恩鋒一想這姑娘可真會挑,正中下懷。荊恩鋒正要去誠襄王府拜謁荊塵,正好可以把她帶到誠襄王府。
“姑娘,請問你去荊家要做什么?”
“我,我,我去找一個人?!?p> “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姓荊,其余的一概不知?!绷朱`兒心想還是少說點好。
兩個人慢慢的走到誠襄王府門口,林靈兒剛剛想進(jìn)去,而荊恩鋒攔住了她。荊恩鋒看著前面女孩,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到了王府門口竟然不慌,還要徑直走進(jìn)去,真是有性格、有趣、有意思,越發(fā)的喜歡了。
“姑娘,這里可是誠襄王府,你口中的荊家。”
“對呀,謝謝公子?!绷朱`兒又想往里面走。
“哎、哎,姑娘這里是誠襄王府,你可知這位誠襄王是什么身份?”
“人啊,這房子是看著有些氣派,有些大氣,但是他終究也是人住的呀!”
“對,你說的都沒錯,但是這位王爺可是當(dāng)朝皇上的皇兄,你來到這里不害怕?!?p> “不怕,怕的話我就不來了,我就是想上這里來的,你不會是怕了吧!”
“哎呦,哎呦,我怕?我怕?哼”
“你看。你自己都說你害怕,算了,你要是不敢我就自己進(jìn)去?!?p> “你等著”荊恩鋒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戰(zhàn)場都去過,還能被一個像姑娘壓了氣勢,笑話。
荊恩鋒向前敲門,大門打開,荊恩鋒拿出腰牌給管家看,管家向他作揖,“堂少爺,您怎么來了?”“哦,管家,我來拜見伯父,請管家給通報一聲?!薄疤蒙贍?,您請進(jìn)吧,老爺他就在屋里喝茶,看書呢。無妨?!?p> 荊恩鋒向下面招了招手,示意林靈兒進(jìn)來,林靈兒二話不說又走了進(jìn)去。
“哎,哎,你是誰呀,站住。”管家攔也沒攔住,一路就跑到屋里。
荊塵正看書呢,林靈兒看了看周圍,“你是?”隨著荊塵的問話,林靈兒也回過了神,“請問”
林靈兒的話還沒說完,荊恩鋒后腳也跟了進(jìn)來,“侄兒,荊恩鋒。見過伯父?!薄班?。恩鋒,來了,怎么沒見管家來報啊?”“哦,伯父。管家告知侄兒伯父正在看書,所以侄兒自己做主,沒讓管家來報您。還有就是這位姑娘說她想找到荊家,我也不知道她找荊家有什么事情,只好給帶到這里來,交予伯父?!?p> “哦?還有這樣的事?”荊塵看向林靈兒,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她穿著樸素?!澳闶呛稳??哪里人?家中還有何人?為何來到這里?面對這些問題,本王倒是想聽一聽?!?p> “王爺,我叫林靈兒,家住真州城郊外,家中僅剩奴家一人,只因來尋當(dāng)朝誠襄王世子?!?p> “什么?”此話一出荊塵立馬坐不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去相信自己的兒子,堂堂的誠襄王世子會和一個鄉(xiāng)野女子相識,并且人家還找上門來了。
“你說什么?不可能,你確定是來找誠襄王世子的嗎?”
“對呀,是不是找錯人了?”荊恩鋒試圖打斷他的講話。
“不是,奴家找的就是誠襄王世子荊恩鈞!”
當(dāng)荊恩鈞這三個字從林靈兒嘴里說出來以后,荊塵知道這次不得不相信剛剛自己的耳朵,每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荊塵還是不愿意看到這種場面發(fā)生。
“姑娘,那你和荊恩鈞是什么關(guān)系?”
“夫妻之事。”
“荒唐!那你們又有拜堂之事?”
“未有?!?p> “那何來的夫妻之事,又何來的尋世子??!簡直是荒唐至極!”
“確有此事!”
“放肆!來人將這女人給本王拖出去,永遠(yuǎn)不得讓她進(jìn)府!”
“等等,我要見荊恩鈞,我要見他,他去哪里了?你憑什么管他?”
“何其的狂妄,我是他的父王,有何管不得?帶下去。”
荊恩鋒見狀不妙,還是先走吧。他拉著林靈兒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這總比讓下人們給帶出去強得多,那樣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兩個人踉踉蹌蹌的來到門口,林靈兒傷心的哭紅了眼睛,臨出門前,還在大喊要見荊恩鈞一面。
喊啞了,哭紅了,荊恩鋒見林靈兒沒力氣了,一看就是沒吃飯,一路上餓著過來,只為了見荊恩鈞一面。哎,荊恩鋒實在看不下去了,領(lǐng)著她來到客棧里面,先是定了一間房,后來招呼伙計上菜。
這一上菜可不得了了,林靈兒連酒帶菜一股腦地全部都灌進(jìn)去了。不一會的功夫,臉通紅。荊恩鋒怕她這么喝會出事,連忙拉住她,林靈兒才不管這些,自己初次進(jìn)入京城就被瞧不上,受盡屈辱,她還拉著荊恩鋒一起喝,而荊恩鋒那里喝得下去啊,只顧著擔(dān)心林靈兒的安危。
“來,喝,快!”
“行了,行了,都喝多少了?你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比男孩子還能喝???”
林靈兒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荊恩鋒立馬把她扶起來,
“至于嗎?為了他,他就這么對你好嗎?”
“閉嘴!我不許任何人說他,就算他不再來找我,我也不允許別人說他,。我告訴你,我林靈兒這輩子除了荊恩鈞,別人我不嫁,哈哈哈,可是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啊啊啊啊?。 ?p> 林靈兒的又一次哭泣,使荊恩鋒心里很不舒服,哭著哭著就吐了,荊恩鋒沒辦法只好先把林靈兒架到樓上去休息,自己去街上找郎中給她看看,以防有不測。
郎中來到林靈兒的面前,細(xì)細(xì)的、輕輕的把林靈兒的手放在床邊,輕輕的把手指放在脈搏上,放下去一會,拿了起來。
“大夫,這,怎么樣?。俊?p> “哎呀,最近孕婦情緒有些波動,容易急火攻心,一定不要讓她再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了,切記切記,我回去以后會給她開幾副保胎藥,對了,這位公子以后前往不可再讓姑娘飲酒了!”
“什么?孕婦、保胎藥?”荊恩鋒聽懵了,剛剛喝酒喝的那么的歡快,這轉(zhuǎn)眼一變成孕婦了,還有保胎藥,這都是哪是哪??!
“這位公子,你不能不知道這位姑娘已有身孕了,你可太不上心了!好了,你現(xiàn)在好好守在她身邊,等到落日時分,來到我店里拿藥啊,我先走了?!?p> “我送您。”
荊恩鋒在門口送了送郎中,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靈兒,這都是哪跟哪?。抗烙嬤B林靈兒都不知道她有身孕了,那也不會那么爽快了。
“唉,不對呀,這孩子不會是······”
荊恩鋒不禁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