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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花坊

五十二章、不同的吃法

小城花坊 余不上鉤 2231 2021-08-12 18:00:00

  田寧嫻練習跳舞跳餓了,就拉著金小小來到了“炸雞店”,坐定后點完餐,田寧嫻就摘下手表打開金小小的上衣扣,大大方方的把帶有汗珠的手表后殼貼在金小小的胸口上。

  “請問,聽到了什么?”田寧嫻問。

  “‘咔咔’的聲音?!苯鹦⌒』卮稹?p>  “錯。不是什么‘咔咔’聲,是一個少女的心聲。”

  “人的心聲要是‘咔咔’的,還不得把人嚇死了?”

  “笨蛋,蠢豬?!?p>  “笨蛋、蠢豬。田小姐,你任選一樣就行了?!?p>  “嗯……那么,我就選蠢豬,是蠢蠢的小香豬,很好玩的?!?p>  “小香豬把頭擺正,讓我仔細地看看?!?p>  “看什么?我就是只千絲萬縷的豬八戒。”

  田寧嫻調皮完,把表殼從金小小的胸口上拿下來將汗擦干凈,然后戴在腕子上看著。一個擺地攤的小姑娘背著小提琴就進來了,坐在兩個人的身邊。

  “舞者!簽字留名?!毙」媚镆姷絻蓚€人穿著舞衣激動地跳起來喊。

  小姑娘立刻拿出來一個筆記本,兩個人都是電腦族,是漢字的茫然學家,簽上的字可謂是龍飛鳳舞,小姑娘就認出了金川川和丁女閑。為了答謝金川川和丁女閑小姐的簽字留名,小姑娘摘下了小提琴,拉著門德爾松的《E小調小提琴協(xié)奏曲》小提琴的音質不錯,小姑娘拉的也不錯。兩個舞者在這樣高調的音樂中,欣慰地吃著炸雞,炸雞就更有味道可言了。金小小的眼睛突然一亮,是云小芳、馬爾金、趙菁妤走了進來。原來,云小芳跟了一會兒衣湘竹、宮本鑒樹又折了回來。云小芳跟著回來,同馬爾金跳上一陣子舞,圓了馬爾金二百美元的美夢。馬爾金確實是跳餓了,三個人就來到了“炸雞店。”

  “云小芳,云小芳!”金小小高興地喊。

  “什么云小芳,是云助?!碧飳帇沽⒖碳m正說。

  小姑娘見到兩個舞者來了熟人,還有個外國的朋友,琴聲隨之就停了下來。金小小把蛋撻、薯條、汽水裝進一個塑料袋,就送給了小姑娘做午餐。小姑娘千恩萬謝地走了。田寧嫻就使勁地擰了金小小一下胳膊,胳膊上立刻起了個小紅點,跟蚊子叮了一樣地疼。云小芳聽見喊聲,就挽著馬爾金的胳膊走了過來。田寧嫻站起來,同已是滿臉笑容的馬爾金握手。其實,她深知馬爾金對哥哥的重要性。

  “一對異國情侶,還是挺般配的?!碧飳帇拐f。

  “八字還沒有一撇,就是泡泡糖。”云小芳說。

  “泡泡糖起泡了就好?!碧飳帇拐f。

  “馬可波羅的澡盆子里面起了泡泡?!痹菩》颊f。

  “裝,你就裝吧?”田寧嫻說。

  云小芳沒有再說什么就掏出了手機,就撥了田寧手機的號碼,撥了三次才撥通?!罢u店”里手機的信號不怎么好,云小芳又敲了敲手機,這才和田寧通上了電話,得知田寧在“一壺茶樓”。此時,正是甩掉馬爾金的最佳時機了,云小芳就面向馬爾金。馬爾金湖藍色的眼睛正看著她,眼神就像奔馳而來的的電流一樣就撞上了,馬爾金的電流較為強烈,而云小芳的電流較為微弱。

  “馬爾金先生,我和田總還有急事要商量,恕不奉陪了。不過,這一餐我請了?!痹菩》颊f。

  云小芳說完,掏出三百元放在桌上就出了門。馬爾金見到云小芳走了就追出門,見到云小芳已上了出租車。

  “云小姐,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呀?”馬爾金說。

  “真的沒出息,還是個大老爺們嗎?”趙菁妤追出來說。

  “大老爺們在女孩子的身上找什么出息,找的是一個幸福?!瘪R爾金說

  “馬爾金先生,我們都吃好了?!苯鹦⌒〕霈F(xiàn)在馬爾金身后說。

  “馬爾金先生,拜拜!”田寧嫻擺著曲形的小手說。

  “趙翻譯,我一旦上了飛機,我就和云小姐天各一方了。”馬爾金說。

  “你可以加入云小姐的微信,我會幫你的,但是,這種活動不在翻譯費中支付?!壁w菁妤說。

  “請你轉告云小姐,我還是個鉆石王老五。我喜歡她,她就應該喜歡我?”馬爾金拍著滿是黃毛的胸脯說。

  趙菁妤拿過馬爾金的手機,很快馬爾金就加上了云小芳的微信。趙菁妤靈巧的手指在鍵盤上打著,就打出了這樣一行字——

  “我是貝加爾湖大畫家馬爾金先生,在貝加爾湖書畫界很有地位,還是一個國會的議員。在貝加爾湖,我還是鉆石王老五?!?p>  “愿意做你的小妹,愿意做鉆石王老六?!痹菩》蓟貞?。

  “馬爾金先生,云小姐承認你和她是兄妹關系了。這樣下面你就有戲了,可以推波助瀾了?!壁w菁妤說。

  “有戲就唱?!瘪R爾金說。

  “西伯利亞的森林很好玩?!壁w菁妤繼續(xù)給云小芳發(fā)信息。

  “我怕被老虎咬死。”云小芳回應。

  “我請你吃土豆燉牛肉?!壁w菁妤發(fā)信息。

  “我請你吃地瓜燉豬肉?!痹菩》蓟貞?。

  “不好吃的?!壁w菁妤回應。

  “過了油子了?!痹菩》蓟貞?。

  趙菁好見到這條信息,就不明白云小芳是什么意思了。原來,云小芳看到出租車開過了“一壺茶樓”,就讓出租車停了下來,隨意間發(fā)出了這條信息。

  “酒吧”經理正在“一壺茶樓”和衣湘竹套近乎。

  “衣經理,我很想你呀,你可知道?”

  “這話不妥當,應該說是很想你的夫人,你可知道?”

  “過了二十多年就煩了呀,還有什么想頭,還是想你呀。”

  “酒吧里有的是好看的女人,你是個大經理,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p>  “還是想你呀?!?p>  “你就別鬧了,有事說事?!?p>  “準備一桌,標準在兩千元左右?!?p>  “誰給結賬?”

  “田寧?!?p>  “竟扯犢子,田寧憑什么來給你結賬?”

  “他是我大舅子了?!?p>  “你跟他的小妹好上了?”

  “確有其事,確有其事。”

  “一個十足的騷泡卵子。”

  “嘻嘻,你的北方話學得很不錯?!?p>  衣湘竹接完了電話,就聽見樓下不斷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她趴著窗戶往外一看,駛進來的都是一些廉價的車,再看車上下來的人頭型奇形怪狀——有頭頂上留著一撮毛的,有爭嘴窩子留著一撮毛的,有剃成陰陽頭的……服裝也是奇裝異服——唐裝、抿襠褲、算盤疙瘩農裝……衣湘竹一見心里就有譜了,來就餐的是一幫窮酸的藝術家,有吃的就行了,肯定沒有什么挑揀,她就打電話把康蕊叫了上來。

  “康蕊,你去安排一桌,照五百元下單子。誰來找我,你就說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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