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沁兒被半拘押著,帶到了負一層的管事辦公室。
推開門的那一剎那,莊沁兒的第一反應(yīng)是:
這狗東西絕對吃黑錢。
怎么說呢,這個辦公室的裝修是華麗風(fēng)格的,水晶吊燈和幾十平米的辦公室,黑色的高背老板椅,看起來有了年頭的實木辦公桌,進門處的一大一小兩個西式的真皮沙發(fā),再加上地上的紅色地毯以及淡黃色的墻面,基本上已經(jīng)是把“貪污”這倆字寫得明明白白了。
莊沁兒被推搡著進了這間辦公室,然后被半押送著坐到了那個大的沙發(fā)上。
趙德勝此時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了。他那滿是油脂的腦子里已經(jīng)幻想出來這個可人兒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場面了,就連他去泡茶的腳步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帶上了舞步。
他妻子早年就到了另外的城市,而他和自己兒子就從其他城市遷移到了潛城這個小城市。自己打拼了幾年,再加上一點點小關(guān)系的支持,他爬到了這家最大的購物中心的樓層管事。
他和他兒子趙陽,那純屬于互相影響,互相熏陶,反正是父子二人那品性都是爛到了骨子里了。他這人沒啥本事,就是一張嘴說話好聽,再加上很快就能讀懂領(lǐng)導(dǎo)意思,所以他的官升的就特別快。
這官一升快,這人腦子里就開始想要享福了。他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金錢和女人。金錢的話從底下商鋪里漲點房租,自己吃一部分那來錢叫一個快,而他的錢又在毫無顧忌地給兒子花,這也就造就了一個腦子有坑的二世祖。
金錢有了,他差的就是女人了。
別說他有老婆,這種人是最無恥的,只要是能給他快感的事他都能干,甚至他每天抽的煙里都有那么些粉啊什么的。女人好找,砸錢就能來,但問題就在于你砸錢找來的這些女人質(zhì)量都不會太高,真正高顏值的還輪得到他?
今天正在辦公室里和小秘書調(diào)笑著呢,就聽見自家兒子又惹禍事了,還是在自己管的樓層。他雖然不是很在意兒子的生活,但是畢竟是自己兒子還是要護著的,況且還是在自己地盤,這更不能忍了。
然后他就氣勢洶洶地來到了事發(fā)地點,看到了這位天仙一樣的美人。
他趙德勝敢發(fā)誓,這女生絕對比那些庸脂俗粉漂亮十倍、百倍,完全就是天上地下的區(qū)別。他當時就動了邪念。
趙德勝對自家兒子的尿性清楚得很,絕對是在那糾纏人家然后被打了。你要說他動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會不會不太好,他完全就沒這方面顧慮,自己先爽了再說。
“這位小姐,請。”趙德勝那布滿油脂的大臉上笑得如同菊花一般,將一杯茶放在了莊沁兒面前。
莊沁兒此時俏臉煞白,不是害怕,是被氣的。她頭一別,看都不看那杯茶一眼。
“還沒來得及問小姐大名?”趙德勝沒有在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莊沁兒旁邊,重量使得沙發(fā)直接晃了兩下。
莊沁兒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向一邊挪了挪。結(jié)果趙德勝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了,也往這邊挪了挪,幾乎都快靠到莊沁兒身上了。
幽蘭般的體香撲面而來,趙德勝陶醉地瞇起了眼。
“請你離我遠一點?!鼻f沁兒再次挪了一點,出聲呵斥道。
“別這樣嘛,這位小姐?!壁w德勝抿了一口茶,然后緩緩將茶杯放在了前面的桌子上。
“我需要小姐配合我一件事,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呢?哦,對了,那個小男生對你很重要吧?嘖嘖,可惜了?!壁w德勝臉上依舊是那油膩的笑容。
“你,你想做什么?”莊沁兒聽到他搬出了李顯,頓時心緒有些波動,話語中帶上了一絲絲驚慌。
“哦,沒什么。我就是想說,如果小姐不愿意配合的話,那位小朋友可能就會······有些難堪?”趙德勝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了。
“你看啊,現(xiàn)在那位小兄弟在我們手上,我們呢,可以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上,做一些事情嘛?!?p> “比如說······我們這里可以指揮一位漂亮的小姐姐去找他,就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了。哦,就算他把持住了,警官們進去的時候,那也就不是把持得住把持不住的問題了哦~”
“你,你無恥!”莊沁兒氣得渾身顫抖,但是心里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不用驚慌,美麗的小姐?!壁w德勝繼續(xù)道:“只要你愿意配合我,這種事就不會出現(xiàn)了嘛?!?p> 此刻,這頭肥豬終于露出了最終的目的。
“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小姐你的一晚上就好,你和他,都不會有事的?!?p> 莊沁兒猛地起身,邁步就往外跑。
趙德勝慢悠悠起身,沒有急著去追。等到莊沁兒跑到門邊的時候,一拉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上了鎖。
莊沁兒臉色煞白,這次是嚇的了。
趙德勝慢悠悠走到她身旁,臉上帶著放蕩的笑容。他伸手,直接將莊沁兒公主抱起。莊沁兒奮力掙扎,但是在這頭肥豬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趙德勝深深嗅著少女的體香,手一揚,少女的嬌軀重重地落到了沙發(fā)上。
少女痛呼一聲,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還想起身。
但是,來不及了。
趙德勝肥大的身軀壓了上來,直接將少女重重地壓在了身下。
少女的雙手被他箍住,只有身軀還在奮力扭動。
少女心中滿是絕望。她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這種地方被人玷污。她同時也不愿想到,自己被玷污后李顯還是逃不脫這家伙安排好的局。她知道,這種家伙不會有信用,他描述的一切都會發(fā)生。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中劃落,滴滴滾落在白嫩的臉頰上。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反抗的動作幅度也弱了下去。
這一劫,怕是躲不過去了。
她冷漠地看著那頭壓在她身上的發(fā)春的野豬正在撕開那西裝下被撐大了的白襯衫,露出了層層疊疊的游泳圈,并且將大手放到了自己的腰肢上,輕輕撫摸著,眼神炙熱,嘴角甚至還有一絲絲晶亮的液體。
或許,有的時候,人,比那些詭異物甚至是禁物還要可怕。
又或者,人的欲望,才是那最大的禁物吧。
九尺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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