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玨緩緩睜開眼,眼前便是熟悉的竹屋,躺了一會兒,回想起之前的種種經(jīng)歷,便坐起身來,自視丹田氣海。
身體并無異樣,只是在氣海上有一團紫氣,正散發(fā)著強大的力量,極細小一縷的紫氣順著順著林清玨身體的經(jīng)脈周天循環(huán)。
確定體內(nèi)的紫氣對自己的身體沒有傷害后,林清玨方才放下心來,那玄清道君雖說是尋找傳承弟子,但在彥絳城內(nèi)的所見所感,自是不能叫人輕易放下心來。
說起那傳承,林清玨便尋遍儲物袋也未曾找到任何有關的東西,就是那玉玨,此刻神識所見,也是空無一人,只剩一方空空的寒冰洞穴。
忽然,林清玨盤坐凝神,探尋識海,在那識海之上,有一處印記!
果然是在這里!
見尋到要處,林清玨便往那印記而去,待觸碰到那識海印記后,一本手札自印記中慢慢顯形,上書云“制符術(shù)”。
待以神識觸之,便見那手札大方金光,一瞬,便見手札中的記載,鋪滿在識海之中!
“吾名謝明林,承天道之情以入道,幸尊師以栽培得道。自成道伊始,牢記師尊之囑托,自此行走世間,但求無愧于心!亦望后輩敬之、慎之!”入眼扉頁,便見一行小字,上落款正是玄清。
觀其字,俊雅飄逸,頗有風骨。
林清玨既得人所益,對著制符術(shù)亦是頗感興趣,此時心中所感所念自是百味雜陳,后又記起那玄清將自己送出來時,對自己所說的話。
抽一縷分神,自困于寒潭百年,是為傳道。
“弟子林清玨愿拜玄清道君為師,今日所學,必不會讓此術(shù)斷絕于世?!?p> 既然決定修習制符術(shù),林清玨便愿意認下玄清這個師傅。
過往種種,孰是孰非難以定論,百年前的事情,便在百年前已了,今日林清玨所拜,是為習得制符術(shù)罷了。
制符術(shù),須得是對靈力掌握出眾,且天資過人者,方可修習。
粗略查看,林清玨發(fā)現(xiàn),這所謂制符術(shù)和現(xiàn)如今的傳訊符咒相似,但其中描繪的符咒確更加的深奧!
這半日,林清玨在房中專心研究制符術(shù),還是收到了江戶的傳訊符咒后,才從書中回神。
這半日所觀,林清玨只覺得摸到點門路,卻始終還差一步入門。
但鉆營一事,久則疲而無異,不如暫且放下,待神清氣朗后,再觀或有進益。
正巧此間收到了江戶的傳訊,林清玨便定下明日事宜,今日且作罷。
打坐修行靈氣間,林清玨發(fā)覺,此時吸納靈氣,比往日更加快速!
若在往日,靈氣在體內(nèi)循環(huán)一小周天便需要半個時辰,待到大周天便要整整一個時辰,而今日,便比平日快了三刻!
林清玨按耐下心中喜悅,輔以清元果,周而復始修行,不敢有所懈怠。
翌日,林清玨同應熹晨間修行過后,便去尋了江戶。
此時江戶正在勤務殿中。
“誒,林師妹,應師妹!”江戶仍是一副笑面迎人。
說來確是巧,每次來次時,江戶此處都沒有弟子,只有江戶一人懶懶散散的站在案幾后。
“你們自凝虛秘境歸來,想來都有收獲呀!”
江戶觀林清玨和應熹身上氣息愈加純正,想來便是服用了清元果的緣故。
能在一群老弟子中取得清元果,江戶只感覺,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得師兄提醒,已經(jīng)覓得清元果。”
江戶笑言:“極好!極好!待下月同一時日,便有新的秘境名額,今日一是確保你二人無虞,二來,便是順道同你們說此事?!?p> 林清玨兩人經(jīng)歷一番,對這秘境自是所覺受益匪淺,聽聞下次秘境已經(jīng)有定期,自然是大喜。
林清玨想到自己手中的制符術(shù),書中所授,只觀書紙,難免局限,“不知師兄可知在何處可以購得黃符丹砂?”
聞此言,江戶倒是不覺奇怪,劍宗雖以“劍”為名,但宗內(nèi)弟子,并非只修劍道,但還是有幾分好奇:“林師妹想修習符篆?”
林清玨并不知曉這制符術(shù)是否進入秘境都有,也不愿多言:“今日看到本有關符篆之術(shù)的本子,便來了興趣?!?p> 得了回話,江戶也不追根問底,只將換購之處和注意事宜告訴林清玨。
待秘境之日再至,林清玨和應熹便如約進入秘境。
自此,每月不斷,不若凝虛秘境一般,后來所經(jīng)秘境,大多兇險,兩人時常負傷而出。
甚至一次所經(jīng),極為兇惡,兩人僥幸得出秘境,但林清玨卻在床上躺了半月,還是幸得江戶求醫(yī)尋藥。
時間晃晃而過,林清玨和應熹兩人,境界增長極快,情誼亦是愈加深厚。
一日,待林清玨和應熹出了秘境,到勤務殿領取月供時,便被告知。
一月后,便是宗門大比。
大魚游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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