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是所有人類都擁有的潛在力量,是與生俱來的。氣勢、殺氣、斗爭心...操縱這些看不見的眼睛戰(zhàn)斗時。
那么你身上的意志力就能化為武器。
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隱藏在體內的特殊力量??纱蠖鄶?shù)人都不能意識到這股力量,終其一生也無法覺醒。
霸氣分為“見聞色““武裝色“和“霸王色“三種。
除了“霸王色“和“最高級別的見聞色“外,一般人都可以通過經(jīng)久不息的長期訓練,以此獲得到這種特殊的力量。
據(jù)說最高級別的見聞色霸氣,在某種意義上比霸王色更為稀有。
如果說霸王色霸氣的擁有者,在新世界的數(shù)量多如過江之鯽。那么最高級別的見聞色霸氣,則是猶如沙灘中的珍珠一般罕見。
而其中的霸王色,是擁有領袖魅力,指揮能力,王者潛質的人類。
通過自身的“氣魄“震攝或嚇昏敵人的力量,據(jù)說在百萬人中才會出現(xiàn)一個。只要在大海上見到霸王色強者,都會令人敬畏。
因為身具“霸王色”的強者,只要領悟到將其纏繞到攻擊中的方法,就能爆發(fā)出比武裝色還要強勁的攻擊。
只要學會了霸王色纏繞,便是妥妥的金字塔頂端,第一梯隊的強者。
所以當李萊德爆發(fā)出了霸王色后,就和頂上戰(zhàn)爭時路飛釋放了霸王色一樣。令他在海軍眼中的威脅性,再度增加了很多。
薩卡斯基更是瞪大了眼睛,“這個家伙今天必須死在這里?!彼麗汉莺莸脑谛闹邪l(fā)誓。
無意識爆發(fā)的霸王色都有如此規(guī)模,要是以后熟練了那威力絕對會更上一層樓。為了世界政府的統(tǒng)治,今天他必須死在這里。
只是李萊德的不死之身,是個大麻煩。
薩卡斯基虛弱的在空中騰步,雖然在未來的元帥之爭中,他和庫贊決戰(zhàn)了十天十夜,才在即將油盡燈枯的情況下打敗了對方。
可現(xiàn)在是劇情開始的22年前,雖然現(xiàn)在的薩卡斯基也被同期的戰(zhàn)友譽為怪物,耐力驚人。
可說到底,比起22年后的巔峰時期。薩卡斯基現(xiàn)在的力量,還沒有修煉到極致。
無論是體魄,還是惡魔果實的覺醒都沒有到頂。即使是他最引以為豪的耐力,也沒到十天十夜,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一星期。
再加上李萊德選擇的戰(zhàn)場,實在是太對薩卡斯基不利了。
別看他的巖漿果實力量驚人,可比起飛天的能力卻是不及閃閃果實的波魯薩利諾的。畢竟巖漿的性質,就決定了不擅長空戰(zhàn)。
即使是薩卡斯基結合了“月步”以及腳底模仿“火山噴發(fā)”的爆發(fā)力,短暫滯空。
可無時無刻的滯空,讓他的體力憑空消耗了許多倍。再加上還要用元素化無時無刻的修復肉身,更是增加了體力消耗的速度。
薩卡斯基從沒感覺到如此棘手的敵人,而且說實在的,他也是頭次遇到每次硬接攻擊,都要讓自己元素化的對手。
如果是普通的拳頭,那么元素化被打散的巖漿并不多,消耗自然就低。可李萊德的拳頭是帶傷害掛的,每拳都要把他整個打爆。
整體修復肉身要消耗的體力,比起局部修復肉身所要消耗的體力,明顯是要多出許多的。
再結合“空中戰(zhàn)斗”的弊端,使得薩卡斯基的體力消耗驚人,幾乎是成倍增加。
如果說在陸地上薩卡斯基可以和庫贊,激戰(zhàn)個一星期。那么在空中和李萊德持久交戰(zhàn),他最多也只能堅持個一天半的時間。
“那個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用消耗體力的嗎?”薩卡斯基愁眉不展。
他很難理解,李萊德是如何在使用飛天掛,制造無數(shù)海嘯颶風,困住庫贊的同時。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并和自己近戰(zhàn)搏殺。
“他的體力是無限的嗎?為什么沒有半點累的跡象.....”
薩卡斯基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世界上有一種可以開掛的作弊者。只要自己的血量沒有歸零,那么就可以無止境的繼續(xù)戰(zhàn)斗。
又是在李萊德的拳頭下,被打爆成無數(shù)巖漿,再度聚合起來的薩卡斯基。
望著那絲毫不見疲態(tài)的李萊德,依舊是精神滿滿的揮舞著天龍破城戟朝自己打來。氣喘吁吁的薩卡斯基,深知自己的耐力不足。
都快搏殺了近乎一天時間,自己都快累成狗,而對方依舊精力充沛。
即使是不會看局勢的人都知道了,如果非要持久戰(zhàn),那么自己絕對不會是李萊德的對手。所以薩卡斯基,做出了個艱難的決定。
“轟隆??!”
李萊德又是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朝薩卡斯基的臉打來。以傷害掛的加持,無論是擦到碰到都足以把那巖漿化的身體整個打爆。
面對襲來的拳頭,薩卡斯基卻是朝后一退,絕妙的步法讓他走出了攻擊范圍。
見到剛烈無比的薩卡斯基,沒有如同剛才那般和自己硬碰硬,這個奇特的場景,說實在的讓李萊德有點懵,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瘋狗一樣的家伙,居然還會選擇退讓?
這個家伙還是薩卡斯基嗎?
那狐疑的眼光掃視到薩卡斯基的臉上,令那張老臉不禁一紅。當然他不會說自己在戰(zhàn)斗中逃跑了,而是會說“戰(zhàn)略性撤退”。
對,就是戰(zhàn)略性撤退,以退為進。
只要這樣想,他的心中頓時就好受許多。而對面的敵人,則是面露譏諷:“沒想到這就是你所謂的絕對正義。”
“照我看來,是逃跑的正義吧!”
薩卡斯基想到自己一直堅守的正義被人詆毀,心中也是惱怒不已,憋紅了臉說:“過程不重要,只要結果達成了目的就行?!?p> “切,嘴尖舌利的小狗子!”李萊德不屑一顧,又是發(fā)動了攻擊。
薩卡斯基強忍著對打的戰(zhàn)斗欲望,用月步躲閃。他就不相信了李萊德的體力會是無限的,只要堅持不懈一定能耗光他的體力。
于是在戰(zhàn)場中出現(xiàn)了這樣有趣的一幕,李萊德在后面打,薩卡斯基在前面逃。
又是纏斗了幾百個回合,李萊德沒有打出絲毫傷害。他面露惱火,惱怒說:“怎么不來交戰(zhàn),薩卡斯基你就只會躲是嗎?”
薩卡斯基沒有回話,只是面帶微笑,對方的惱怒讓他覺得心情有些愉快。
而且不用消耗成倍的體力,用元素化修復受損的軀體。只要用部分體力,使用月步和腳底巖漿的“火山噴發(fā)”,用以滯空。
對他的消耗要少太多了,而且到了這個時候,薩卡斯基以旁觀者的角度。
這才發(fā)現(xiàn)李萊德的拳頭上的威力,雖然比白胡子還要強大??芍灰约簞佑昧艘娐勆詺?,便能躲過他打出的所有攻擊。
“我剛才真傻,真的......”
薩卡斯基抬起他那沒有神采的眼睛,接著說,“只知道橫沖直撞,不懂得迂回戰(zhàn)斗?!?p> 而又是一連打出幾百道攻擊,李萊德面露不虞。這個混蛋居然用見聞色,規(guī)避了我所有的攻擊。
可惡??!
難道不會武裝色霸氣就沒有人權了嗎?難道不會見聞色霸氣就沒有了尊嚴了嗎?
不會霸氣是硬傷,別看李萊德從鼯鼠中將那里,偷學了海軍六式中的五式??芍灰蝗諞]有覺醒霸氣,那他就一直是個菜雞。
只要解決了屠魔令,我就一定要把霸氣學會,尤其是武裝色霸氣。
想到自己只是缺少了武裝色霸氣,無法攻擊到自然系能力者的實體,他就一陣憋屈。要是有武裝色,他早把薩卡斯基干翻了。
“你個懦夫!一直逃跑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和我正面對戰(zhàn)??!”
李萊德試圖用激將法,讓薩卡斯基回歸戰(zhàn)斗。卻不知他臉上的煩躁和惱怒,卻是讓從剛才就吃癟的薩卡斯基感到一陣心滿意足。
“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好了,反正只要等你的體力消耗殆盡,我就勝利了?!?p> “可惡!”李萊德又是揮舞著長戟,劈砍出了無數(shù)飛行的斬擊。這是他從鼯鼠中將的精湛劍術中,學會的劍氣離體的斬擊技巧。
輕描淡寫的動用了見聞色,薩卡斯基輕飄飄的躲過了斬擊。
攻擊無果,惱怒的李萊德又是拼命劈砍。頓時無數(shù)的斬擊劍氣,從天龍破城戟的月牙刃源源不斷的釋放了出來,威力足以碎天。
“見聞色”“見聞色”“見聞色”.......
薩卡斯基迅速動用技巧,再用紙繪和剃的技巧,在無數(shù)的劍氣攻擊中毫發(fā)無傷的規(guī)避出來。那輕描淡寫的模樣,別提多囂張了。
“可惡,這樣不行??!”李萊德瞥了眼外掛的倒計時。
飛天掛的體驗時間還有1個小時,鎖血掛的體驗時間還剩下1小時05分,而傷害掛的體驗時間也差不多也是1小時05分。
倒是經(jīng)驗掛的體驗時間最長,還有2小時35分鐘。
李萊德想到自己為了這個屠魔令精心準備了兩三年,還動用了四個外掛。即使是這樣大手筆的揮霍,都沒有把屠魔令解決。
他就感到懊惱不已,不行,他必須得振作起來,想出一個破解這個局面的方法。
想到這里他看向了在冰墻后面的屠魔令軍艦,心想他要是調轉目標去攻擊。會不會引得薩卡斯基,配合庫贊前來攻擊自己。
可一想到薩卡斯基在頂上戰(zhàn)爭的鐵血無情,李萊德并不覺得他會關心低層海兵的性命。
而且那些海兵是李萊德威脅庫贊不要上前的人質,如果把那些人質殺光了。沒有了顧忌的庫贊,絕對會讓這個局勢更加的糟糕。
所以屠魔令軍艦上的海軍是不能動的。
想到這里李萊德就頭疼,已經(jīng)有三個外掛的體驗時間就要結束了。在面對薩卡斯基這種怪物,傷害掛和鎖血掛是必須開著的。
可只要自己發(fā)動攻擊,他就退而不戰(zhàn)。那么即使自己的外掛再強,過了體驗時間就要任人宰割。
都是珍貴無比的外掛,他可不愿意把這么多的體驗機會都浪費在薩卡斯基的身上。
可惡啊!要是能打中薩卡斯基,絕對能磨死他的。想到對方激戰(zhàn)了一天一夜,氣喘吁吁滿臉都是疲倦的表情,他就恨其不爭。
如果有什么外掛,可以把薩卡斯基定在原地當活靶子就好了。
等等,想到了這里。李萊德突然回想起了某個外掛的介紹,頓時他的嘴角掛上了好看的幅度。對?。∷€有那個外掛??!
“如果是這個外掛的話,即使是薩卡斯基也沒辦法躲閃了。”
不過在開啟這個外掛之前,可以動用自己一直準備好的陷阱了。雖然這個陷阱只可以使用一次,不過對付現(xiàn)在的局面足夠了。
這個底牌他可是準備了好久,就是用來針對這些惡魔果實能力者的。
“飄飄飄,雷雨氣候!”
李萊德把掌心對準了天空的烏云,頓時天上的烏云密布,再度匯聚起了殘暴的閃電。這是大自然最狂暴的力量,足以毀天滅地。
“用全地圖覆蓋的雷電攻擊嗎?”薩卡斯基冷笑,“黔驢技窮了嗎?難道你不知道閃電對巖漿是沒有效果的嗎?”
李萊德也同樣發(fā)出冷笑:“說我黔驢技窮,放心好了,這招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薩卡斯基面露不屑:“不就是這次雷云的規(guī)模大了些,閃電劈擊的范圍更加廣闊?還以為你有什么新招數(shù),結果只是這樣嗎?”
李萊德無語:“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我這次的招數(shù)名字都不一樣了嗎?”
之前的雷擊是“飄飄飄,雷云氣候”,而現(xiàn)在的招式是“飄飄飄,雷雨氣候”。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卻是天差地別的招數(shù)。
“雨水嗎?”薩卡斯基好像有些懂了,“想用雨水凝固我的巖漿,好讓我的攻擊力削減嗎?”
“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我可沒想和你戰(zhàn)斗。我現(xiàn)在的任務就只要拖住你就行,等你的體力耗光我就把你送入推進城?!?p> 李萊德腹黑的大笑:“如果你能抗下這招,再說這種大話也不遲。”
轟隆?。?p> 伴隨著雷鳴,淅淅瀝瀝的雨水從天而降。淋濕了在場的所有人,薩卡斯基也感受著身上的那些炙熱巖漿,凝結成了堅固的石塊。
而在下方的大海上,站在冰墻上的庫贊也被雨水淋濕,一股虛弱感侵入了他的體內。
頓時他的臉色大變:“這個不是普通的雨水,這股讓我虛弱的力量。果然沒錯,這些雨水是我們這些惡魔果實能力者的克星!”
“大海中的海水!”
不用庫贊提醒,在海水覆蓋了全身的時候,薩卡斯基就明白了這是什么東西。突然出現(xiàn)的虛弱感,幾乎讓他變成了軟腳蝦。
而李萊德也得意的解釋了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雨水,對你無效嗎?”
“我早就知道普通的雨水對你無效,所以一開始我就換上了海水。你覺得你看透了我,可殊不知你在第一層,而我在第五層。”
所有人都說海王類的巢穴,是沒有人敢去招惹的存在。別說是那些愚蠢的天龍人了,就是海軍大將也不會前往那里。
在這個世界的深海,主宰者永遠是海王類。
無論是實力再強的能力者,也只能在海面上蹦跶幾下??烧瘴艺f,比海王類巢穴還要讓人來得恐懼的,是我們腳下的大海。
別看在平時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可當大海發(fā)怒時,沒有人可以從海難中幸免。
“惡魔果實能力者很強嗎?”
“我得說確實是挺強的,不過在海水面前,你們都是垃圾?!?p> 李萊德激情澎湃的大聲吼:“雖然我沒有辦法搞到固態(tài)的海水“海樓石”,可要是提取大量的海水,我還是有辦法的?!?p> 薩卡斯基陰沉著臉:“這些海水是什么時候,被你弄到天上來的?!?p> “自然是一開始的時候,在你們的軍艦還沒到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個陷阱,專門針對你們這些能力者的?!?p> 薩卡斯基若有所思:“所以你剛才把那些中將少將,全部清理掉也是這個原因嗎?”
“怎么可能,我清理他們,主要還是因為這些蒼蠅又多又煩人?!?p> 李萊德眼神炯炯:“那些人打從一開始就不是我的目標,我的敵人自始至終就只有你和庫贊兩人,或者說你只是個附帶的。”
“如果沒有庫贊中將的凍凍果實,興許你們早在第一波海嘯就被我解決了?!?p> “可以說,在所有人里我最擔憂的敵人就只有庫贊中將一個人。沒看到我為了不讓他出手,而特意制造了這么多海嘯嗎?”
薩卡斯基面露憤慨,李萊德的這番話太過誅心。過多貶低了他,再用他來抬高庫贊。
而在冰墻上的庫贊中將:“.......”什么鬼,我都沒有出手對付過李萊德,為什么只是一番話,那些海兵們就會如此崇拜自己。
不過不得不說,那些海兵們崇拜的目光,還是挺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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