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落下如珍珠般的雨滴,s市的天空被烏云籠罩著。
她拖著承重的身子拼了命的往山上跑,身后數(shù)十名健壯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追趕著她。這群男人后面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后的女仆為她撐著傘。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踏在水泥路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老天爺不眷顧她,讓她攤上了個比豆腐渣還渣的青梅竹馬。為了利益,陸川漠毫不猶豫把她出賣了,從前的婚約變成了一張廢紙,走在后面的那個妖艷女就是他的未婚妻。
肚子里還有個生命,甚至連孩子他爹是誰她都不知道。
喬然加快了腳步,她現(xiàn)在來不及想除肚子里孩子外的任何東西了,就算是至今仍依賴于氧氣機賴以生存的母親,又或者是孩子的父親,她心里只有把孩子平安生出來這件事。
喬然回頭望向后面,已經(jīng)看不到那些保鏢了。
她跑到石頭后面,用力深呼吸,忍著撕裂的劇痛,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就任憑雨水滴落在白嫩的肌膚上。
孩子很快離開她的身體,依靠僅有的知識,她用衣服簡單擦了擦孩子,低下頭親了親孩子的臉龐。
八個月的早產(chǎn)寶寶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喬然突然釋懷了,以極快的速度將孩子藏在石頭后面。
繼續(xù)往山上跑。
“她在那,快追!”身后的西裝男喊著。
畢竟是剛生完孩子,沒了繼續(xù)跑的力氣,西裝保鏢很快追上了她。
她跑到山頂上,沒路了。
林念離很快跟了上來,“跑啊,怎么不跑了,勾引陸川漠的時候不是很有力氣嗎?!焙傃壑虚W出一絲不屑與嘲諷。
“我沒有!”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我說你有你就是有!”
喬然的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了,在icu的母親也有了治療費用,至于她自己是生還是死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你以為陸川漠是什么好人嗎,等到哪天他把你送上了別人的床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種人了?!?p> “住嘴!陸川漠是什么人還輪不到你這個賤人來評價,你只要知道你的孩子是個野種行了。”
林念離從小到大都是這么盲目執(zhí)著,不管真相是什么,不管自己是對還是錯,只認(rèn)可自己想的。
她低下頭望著喬然的肚子,怎么......變小了。
女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恐。
“你的肚子怎么變小了?”
喬然不語,只是身子向著藏了孩子的那塊石頭的方向。
“你的孩子呢!你這個賤種,跟你那個該死的媽一樣不要臉!勾引別人家老公就算了,爬了野男人的床有了孩子還敢生下來,你就不怕我弄死他嗎!”林念離變得激動起來。
她也不知道喬然孩子的父親是誰,總之不會是好人,她和陸川漠設(shè)計喬然只是為了羞辱她,讓她病床上的那個媽感到失望。
讓她媽趕緊死!
這樣陸家的生意就少了阻礙,到時候她就能進(jìn)了陸家的門,過上雍容華貴的生活。
“這些話怎么會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我媽當(dāng)時對你比對我還好,你真是個.....白眼狼!”
“我是不是白眼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一定得死!你的孩子藏在哪了我不知道,但奎山不大,就算翻了這座山,我也會找到你的孩子,親手把他掐死。”林念離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喬然死不要緊,她的孩子不能有事,那是她的血肉,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林念離,你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p> “你要陸川漠我也不要了,都給你,放我走吧,就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死?!绷帜铍x冷冰冰地說完,把站在懸崖邊上的喬然狠狠的推了下去。
喬然來不及抓住依傍的東西,摔了下去。
“派幾個人下去找她的尸體?!?p> “另外,去找那個孽種?!?p> 話畢,女人踏著高跟鞋走下奎山,就和來的時候一樣。
“老板,人找到了?!辟e利外的余楓向車內(nèi)正在看報的男人匯報。
“把人帶走?!狈票〉淖齑介_合著,迷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傲硗?,把那個孩子送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