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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乙女惹不起

第25章 那人咱們?nèi)遣黄?/h1>
重生乙女惹不起 伍伽壹 2094 2021-08-01 10:10:00

  云見離握緊手中的玉牌,陳大娘把這塊玉牌交給她,請她把玉牌還給它真正的主人,并代為傳話,“物歸原主,兩不相欠”。陳大娘和淑妃之間有何協(xié)議不得而知,能夠肯定的是,他們之間協(xié)議一定與蕭策有關(guān)。

  沒想到自己在破廟隨手一撿,竟撿到個不單純的人物。

  三人沒按原路返回,而是在陳大娘住處周邊隨便挑了個條路,繼續(xù)尋找身患瘟疫時日不多的人。

  路上住戶不多,要走二三里才能找著一家。好在敲門以后都有人應(yīng),深山里少有外人造訪,尤其是云見離這種長得極怪異的,怪異的人說著怪異的話,做著怪異的事,發(fā)生了極怪異的結(jié)果,原來流血流膿的爛瘡?fù)蝗痪捅灰粚颖∧ひ粯拥臇|西封住了,不痛不癢,不腥不臭。

  堪稱奇跡!

  直到云見離開出藥方囑咐他們?nèi)ビ^音廟拿藥才恍然大悟,連王城里的大人們都沒轍的瘟疫,這怪異的姑娘能治?。?p>  見過云見離的的人把云見離視為神祇,恨不能傾家蕩產(chǎn)回報她,云見離拒絕了這家的糧食又拒絕了那家的蔬果,不收報酬可還行?幾家一合計,決定以云見離的名義在棲霞鎮(zhèn)中心建座廟。

  即使推辭了再推辭、拒絕了再拒絕,蔣三兒身上仍免不了添些東西,瓜果蔬菜、糧油魚干、鍋碗瓢盆,應(yīng)有盡有,于是蔣三兒又多個發(fā)放物資的任務(wù)。

  入夜時,蕭策客氣的與一戶主人道別。這一戶住了兩人,起先孩子得了瘟疫,后來孩子沒了,夫婦二人又得了瘟疫,全身潰爛流膿不止,身心備受折磨,要不是云見離改了路線提前來到這里敲開了他們家的門,恐怕桌上兩碗砒霜水,一人一碗早已下肚,魂歸西天。

  云見離在夫婦二人的千恩萬謝中離開。

  或許改變路線是對的,一下午救了不下二十人。不知道觀音廟大哥和付老那邊進(jìn)行的如何,是否順利。

  觀音廟門口,百姓們自覺排隊接受治療,井然有序。前邊治完的鼓勵后邊等待的,大伙兒互相加油打氣,氛圍溫暖又積極,人們重拾治愈的希望,一個個變得樂觀起來。

  他們看著觀音廟前忙前忙后的眾人就像看到了瘟疫銷聲匿跡、百家燈火重燃、大街人頭攢動、稚子追逐嬉鬧、姑娘臨窗梳妝,聽到醫(yī)師對話就像聽到了屋脊雄雞報曉,沿街商販叫賣、駝隊鈴聲叮當(dāng)。

  卻偏有人要打破這番幻想。

  十列全副武裝的軍隊,約百余人,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踏得塵土飛揚(yáng),由遠(yuǎn)及近,當(dāng)先一人騎著一匹栗色高頭大馬,右手一抬,士兵一分為二,“嘩啦嘩啦”的圍了觀音廟。

  人們驚恐的四處逃竄。

  幾個兵抬了個擔(dān)架在觀音廟門口,擔(dān)架上躺著一個面無血色、頭發(fā)蓬亂,蜷縮在被單底下瑟瑟發(fā)抖的人。

  不少人認(rèn)出這些不速之客是圍困棲霞鎮(zhèn)的守軍,畏懼中不由生出幾分憤怒。

  付一行絲毫不受影響,淡定的招呼下一個上前看診,但沒人敢過去。

  云度飛揉著額角,似頗為頭痛,“裴忌,你做什么?”

  那栗色駿馬上的人不是裴忌又是誰,那擔(dān)架上的也不用想了,十有八九是得罪了云見離的那個將領(lǐng)。

  “叫那丑女人出來,謀殺軍中將領(lǐng)是死罪,不想死的趕緊把毒解了?!?p>  “她不在!”云度飛道。

  裴忌冷笑,“你以為我會信?”

  云度飛袒護(hù)那丑丫頭的很,跟袒護(hù)他那個妹子一模一樣,一想到云見離在云度飛背后不可一世的樣兒裴忌就恨得牙癢。

  “不信大可以讓你的人進(jìn)去找,別打擾我們這兒治病救人?!?p>  “今天我要是看不見那丑女人,你們誰都別想從這兒離開?!迸峒煞畔潞菰?,令人進(jìn)去搜廟。

  云度飛懶得理他,招呼躲在墻根的人趕緊去他這兒登記??墒钦l敢動吶,這幫人以殺人取樂,但凡走進(jìn)他們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管你有沒有瘟疫,是出門采藥治病,還是撿麥穗搓糧饑,一律格殺勿論,如同喪心病亂的惡鬼,毫無人性。

  圍困棲霞鎮(zhèn)這段時間,他們刀下的亡魂,真正意圖突圍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shù)是為了邀功而殺的平民百姓。

  “一群地痞無賴到處作怪!”墻角,一婦人頭也不抬的罵了一句。

  裴忌眼睛一橫,兩個士兵便把人“請”了過來。那婦人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領(lǐng)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那是瘟疫結(jié)痂脫落后留下的印痕。

  “你說什么?”

  裴忌動了殺心,既然沒辦法動云度飛和付一行,就只能動這些無足輕重的刁民。

  肩上架了兩把刀的婦人狠狠啐了口唾沫,罵道:“說你們這些個惡心巴拉的廢物!沒有良心的白眼狼,生孩子沒屁眼兒的狗東西!”

  裴忌還算淡定,雙目微合,瞧著很是危險。

  “沒教養(yǎng)的野種!爹媽死絕了么?沒教過你們怎么做人?他娘的,這身官服你們也配!三歲小兒都有羞恥心,你們卻沒有,還不趕緊脫光了滾蛋!啥幾把玩意兒!”

  烏里八糟的話罵完,旁人聽的都有些掛不住,更別說隊伍里剛參軍不久的小年輕,誰還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哪里受過這般委屈,心里念著,主帥趕緊替他們懟回去,不然下個令讓他們自己個懟回去也行。

  裴忌根本不受影響。

  罵人的婦人正是楊二嫂,聽蔣三兒說觀音廟要擺攤治瘟疫,感念云見離的救命之恩,左右在家待著沒事,便叫了鄰里幾姐妹上這兒給諸位坐診的醫(yī)師打打下手,洗傷口上藥她有經(jīng)驗(yàn),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

  看著大家伙兒露出久違的笑,她打心底里覺得高興,也越發(fā)感激云見離,偏偏這些人要找云見離的麻煩。這不能忍!

  “希望你們祖宗十八代通通不生在棲霞鎮(zhèn),不然吶,好不容易升了仙,因著你們屠殺棲霞鎮(zhèn)無辜百姓,非得被你們這些不肖子孫連累進(jìn)十八層地獄,半夜從墳里爬出來掐死你們這些狗日的……”

  那邊楊二嫂罵得沒完沒了,這邊一人神神秘秘的湊到付一行耳邊,低聲道:“付老,我看著那人像是勤王的小舅子,勤王妃的親弟弟。”他指了指擔(dān)架上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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