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初識,茫然相望。現,光陰掠過蒼海桑田。你給我留下的至寶卻是未敢有一絲遺失。
只因你是我所景仰之人。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遭到一貶再貶的你,直至將逝才重歸故里。在“夜渡?!敝H,你回道貶謫生涯吟出“九死南荒吾不恨,茲海奇絕冠平生”當你被貶到大路盡頭——惠州后以章惇為首的那群賊心不死的新黨竟再將你貶至儋州,而你對那樣一個蠻荒瘴癘之地的評價是“茲游奇絕”。這樂觀豁達之心,是問古今何人能夠為之呢。?
白有軾之才,無軾之學
你是史上罕見的詩文書畫全才。于詩,你站到了宋詩的最高點;與散文,你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于書法,你與黃庭堅,米芾,蔡襄合稱為“北宋四大家”;于繪畫,你望月上之影突發(fā)奇想提出文人畫之概念;于詞,你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詞派——豪放派;與建筑工程學,那湖畔蘇堤造福百代千秋。孝宗皇帝贊你為“雄視百代,自作一家,輝涵光芒?!壁w甌北稱你是“天生健筆一支,爽若哀梨,并如快剪,有必達之影無難顯之情”。作為偉人自是不必自謙,故你的自我評價為“吾文如萬斛泉源,不擇地而出。在平地滔滔汩汩,雖一日千里無難”。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你的家庭亦是歷代典范,與父母,那“夫人高節(jié)稱其家,凜凜寒松映修竹”。是他對其母陳夫人去世之后挽辭中的一句,亦是他為子孝順的最好證明;于兄弟,那“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即是最好之證明;于妻子,那“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使得不知多少多情人見之棄淚;于子女,那“唯愿我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難道不是因為害怕子女再因聰慧重蹈他的覆轍,而唯愿子女平安長大的希冀和一個父親對子女滿滿愛意的體現嗎?
你是我所景仰之人,成長路上有你相伴,幸甚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