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酒醒之后的劉渠被秦嵐的某個仆人開車送回了學(xué)校
“哎喲我去,那女的自己長得不咋地,咋收的幾個女仆各個都這么漂亮,幸好我定力強(qiáng)……”
在下車時被撩撥了一番的劉渠嘟噥著,并提了提因?yàn)槟承┰蛴行┧煽宓难澴印?p> 屑,就這?
走入自己所在的班級,因?yàn)槭鞘占俚谝惶?,故沒有早自習(xí),劉渠是第一個到達(dá)的。
望著眼前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座位分布,劉渠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荒謬感。
“王胖子的,李勛的,許念的……”
劉渠邊說邊逐一對應(yīng)了自己上輩子熟悉的幾個人的座位:
“所以,我這是,真重生了?”
“可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偏偏是我?還是……不只是我?”
越想自己第一次“睜眼”時的場景,頭就越疼
“我這應(yīng)該屬于……魂穿?可這不對啊,我就是我,那如果我真的是魂穿的話,那我這個時期時的靈魂呢?那也就是說……我不是我???艸,理不清楚了?!?p> “劉大帥哥,一個人在那嘟嘟囔囔什么呢?精分了?相思成疾了?”
一道雄渾的嗓音傳來,不用猜,絕對王平那頭快200的豬,雖然,在上輩子劉某人發(fā)福后,也成了一頭豬。
劉渠依稀還記得上輩子某“好事者”為他們二豬立的傳
《曾子的漏網(wǎng)之魚》
“咋了嘛,今兒個咋這么沉默?”
似乎訝異于劉渠的反應(yīng),王平故意將劉渠往懷里一摟,放低聲調(diào)到:
“臭寶,誰欺負(fù)你了?”
不出意料
砰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饒是皮糙肉厚如王平,此刻都不由得倒吸涼氣,艱難的爬起身,又故作夸張道:
“嘶~~~小子,你力氣見長啊。”
劉渠身側(cè)的空氣似乎因這長長的倒吸而稀薄,導(dǎo)致其半天因窒息而說不出話,再度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這魂穿,還能給我加個力量buff?
看著眼前急切等待安慰的王平,劉渠只是翻了翻白眼,啐道:
“有屁快放?!?p> “嘿嘿,還是劉哥你懂我,你看看,這班主任布置的放假作業(yè)你……”
“什么作業(yè)?”
“嗯……”
倆人頓時大眼對小眼
“tm一節(jié)新課都沒上布置的什么作業(yè)?預(yù)習(xí)作業(yè)嗎?那玩意誰做它?!?p> “不是,你忘了?班主任老吳頭軍訓(xùn)第一天晚上上了一節(jié)課,讓我們放假的時候把他上課時講的東西總結(jié)總結(jié),等會要挑人上臺分享交流的?!?p> “他那天晚上講的啥?我沒聽。
不久,同學(xué)們陸續(xù)到齊,王平還在努力做筆記,劉渠,則在某道身影入座后一直盯著某個方向不放,一直到……
“嘿,小蕊,我跟你說,就那個我們班的劉渠,超奇怪的一個人,你別看他長得不錯,就昨天,他竟然在蜜雪冰城里要請我喝卡布奇諾,還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噓,班主任到了,小念,你安靜點(diǎn)?!?p> 可惜的是,她們晚了一步,二女之間的“悄悄話”還是被全班人都聽了過去。
可曾經(jīng)歷過絕望?
不是刀鋒襲來,而是幾十雙眼睛,或戲謔,或厭惡,或調(diào)侃,或不懷好意……同時盯著你
這種“社死”的感覺不比被扎了一刀輕多少
主要是許念的話里有著太多的歧義,硬生生的把一次純情少年的初表白弄成了斯文敗類的露馬腳。
為什么是“斯文敗類”而不是“猥瑣大漢”?
無他,反派長得好爾。
老吳頭皺了皺眉,但也只是用警告的目光掃了劉渠一眼
“都看過來,那邊有什么好看的?某些同學(xué)態(tài)度不端正,你們難道想效仿他嗎?記住,你們的第一要務(wù)是學(xué)習(xí)!”
隨即,又看向了許念和她的同桌
“你們兩個,不知道課堂上不準(zhǔn)喧嘩?看到老師進(jìn)來了,全班人都知道安靜,就只有你們兩個傻子還在那里喧嘩?!?p> 老吳頭打開了投影儀,再次說到:
“這樣,今天就抽四個人來展示他們的假期成果,嗯,就劉渠,許念,趙蕊,你們?nèi)齻€叫的最歡,再加上一個,嗯……王富貴?!?p> “噗嗤,哈哈哈?!?p> 剛剛因班主任的憤怒而安靜下來的全班同學(xué),在班主任念出那個名字時,發(fā)出了整齊劃一的笑聲。
隨即
“王富貴,哪位?快把你的假期成果分享分享?!?p> “就是就是,快分享分享,王富貴,我記得誰家狗好像也叫這名,噗,哈哈哈?!?p> “……”
一陣喧嘩過后,班主任強(qiáng)力的止住了議論,臉上有些掛不住,那句“全班同學(xué)都知道……”似乎還繞梁不絕。
但終究,富貴哥站了起來,鄭重的將手中的作業(yè)遞給了班主任,并向全班人鄭重的宣布:
“我叫王璨?!?p> 本來安靜的全班人,因?yàn)檫@句話,徹底繃不住了,又一輪哄堂大笑。
但你笑歸笑,別真拿璨哥瞎玩鬧。
人也算是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據(jù)說家里有礦,就是風(fēng)評不好,
這,也怨不得在被揭短時收到了群嘲。
至于短從何來?當(dāng)然是其祖母在其出生時完成之壯舉,且老人家一天還在,他身份證上之名就一天不可換,而班級花名冊上當(dāng)然是以身份證上之名為準(zhǔn),故才有了今日之事。
故劉渠記得上輩子一直有個梗,叫“傳說中的王富貴”。
終于,在前面三人的作業(yè)都被分享完了之后,輪到了劉渠。
“劉渠,你的呢?”
“沒寫?!?p> “滾出去?!?p> “好?!?p> 就這樣,在老吳頭的死亡凝視之下,劉渠離開了班級,在外面開始了罰站。
嗯,新學(xué)期,新氣象,美好的“一生”從罰站開始。
此生唯貓
嘔,這段班主任講《中學(xué)生手冊》是親身經(jīng)歷,可能看起來有些累贅,但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