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章晴的話我立刻將接下來更嗆人的反駁憋回嘴里,這嗆人的話當然是秦澤老婆孩子離世之類的,很難說我這是為了什么,神婆的預言說我們三人之間有人會離開,如果章晴沒有告訴我呢?那現(xiàn)在我是和秦澤爭執(zhí)不休雙方惱羞成怒,最終他獨自前往蒼臺?神婆的言論成真?可我真的不希望這樣??涩F(xiàn)在是章晴告訴我了,我又該怎么做呢?
該死!玄學就是這么的絕,他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一旦你掀開這個蓋子,事實即定無法翻盤,而作為選擇困難癥的我,這無疑是種折磨。
“秦澤,現(xiàn)在蒼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去了,況且我和曉貞最初的目的地都是東連?!鼻搴套呱锨皝斫鈬K于讓我有了喘息之地。
秦澤也稍微平靜了下來:“我知道,咱們也看到了那個姓崔的拍出來東連北部是個什么狀況了,況且是否有通向安全區(qū)的路都未知你如何冒這個險?!?p> 我的急脾氣又上來了,頭腦一熱的瞬間尋麻疹的難受都感覺不到了:“你要知道,我們一開始就是要去找我爸媽的。”
“你打給你爸媽的電話他們接了嗎?我就問你?!?p> 我一時語塞,被秦澤這句反問懟的啞口無言。
“秦澤哥!你就聽曉貞姐的吧!不要離開!咱們一起去東連?!?p> “那這樣吧,清禾,到蒼臺高速口你停車,我下去,你們三人去東連。”
“行!”
我沒成想,清禾竟一口答應了下來,當初如此見不得自己的好基友自刎,現(xiàn)在竟要放他回蒼臺去,簡直讓人無法想象,讓他獨自回蒼臺和當初就讓他與妻兒一起去西天又有何兩樣呢!就笨想,連章家村這樣的地方都被喪尸啃食的一干二凈,更何況這蒼臺。不知道清禾到底打著什么樣的算盤,算了這種事我不想也罷!我一個孕婦懶得受這種氣。
這時我的手機屏幕再次亮了起來,是加林的消息:“我的地址在前海小區(qū)3棟201房間。我只有1天時間給你們,我這還有一個弟弟,明天的下午6.30,我們會準時出發(fā),那時的黃昏與傍晚的交替會讓喪尸行動變緩,你們的車可以在前海小區(qū)南門等我們,那附近的喪尸最少,如果你們準時到達我們一起前往,如果不能準時到達我只能和弟弟先走了。”
“走,都上車。”清禾點開車鑰匙,車門“滴滴”兩聲響起,我們四人抓緊時間上了車。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氣氛尷尬到讓人窒息。
因為這事我無法再用過去的眼光評判秦澤這個人了,曾經(jīng)那個理智且極具幽默感的形象現(xiàn)在在我眼中被徹底打破,自打清禾與秦澤在大學中的網(wǎng)球課認識,清禾與我之間的約會慢慢減半,我當然也能理解男生之間的樂趣,打打游戲,一起討論美女之類的,我當然不介意,人性嘛,就像我一樣我也會看帥哥走火入魔。
那段時間里秦澤與清禾幾乎無話不談,我初見秦澤也是因為一場尷尬的讀書演講比賽,那時清禾還在其他班級里上課,并不知曉我和秦澤的相遇,秦澤清瘦高冷帶著一副黑框長框眼鏡是很多女生青睞的對象,他在演講時表演的抑揚頓挫為這場比賽做足了準備像是個熱愛學習的狠角色,我還暗自在會場下和室友說這個人也太假了,都大學生了至不至于這樣,后來清禾第一次帶我去見秦澤,我立即翻了個白眼。清禾卻以“數(shù)學大神”相稱,后來才知道他在期末考中數(shù)學滿分是家常便飯。
可沒想到往后接觸到的秦澤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并非高冷,特別會打趣且為人十分討喜,怪不得與清禾形影不離,倆人天天就差粘在一起了。
秦澤在大學時代的戀愛也是有過幾段,他的戀愛情況十分不穩(wěn)定,也并非出于自身的花心或是人品這方面,大多都是出于女方,但這僅僅是清禾當時的描述??墒略谌藶椋欢胃星榈慕Y束一定并非由于一方導致,感情不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兒么?而在我眼里女性對待感情的真摯往往要大于男性,因此秦澤在感情方面我一直給他判負分。
他在大學時代有過一段“三角戀”事件,這個事件也不過是兩女搶一男的庸俗橋段,可秦澤在這段感情里并不作為,清禾曾說過秦澤從未在這段感情中有過糾結,若不是女生親自在宿舍樓門外找他,清禾甚至也不知道。當然后來我們三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秦澤提起過,那時他只是和這兩個女生曖昧,也不知道這兩個女生怎么最后還是互相認識,因此一段校園“佳話”便流傳開來。
當然秦澤也并非所謂的感情騙子,他也有所謂的暗戀“女神”,女生叫唐婉一,兩人的感情未曾開始便結束,他單相思的時間貫穿了整個大學四年,女生似乎也清楚,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兩人始終未在一起。秦澤在感情里不主動不負責的性格讓人恨的牙根直癢癢,當然這個人是我,因為清禾整天和他廝混在一起我真怕有一天清禾也會變得和他一樣。
后來大家都在大學中畢了業(yè),我和清禾因我的懷孕而結婚,秦澤也是由于家里人的介紹與夏彥相識,感情深淺我們自是不得而知,但是大婚前一天逃出來找清禾喝酒,第二天帶著渾身酒氣步入婚禮現(xiàn)場怕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
“即便他和唐婉一在一起結婚,他也得找你喝酒!”這是我當初給清禾下的結論,不是我看不起秦澤,而是他的情感態(tài)度太讓人惱火!
現(xiàn)在看來,秦澤這家伙變得更讓我心煩了,執(zhí)拗的性格讓我頭痛,這就是所謂的“數(shù)學大神”嗎?果然課本上的理論知識與實際往往都是相違背的。
“白清禾!媽的,你給老子停車!”
清禾在這時將車的四個門瞬間上了鎖。
秦澤氣的臉通紅。
“認了吧,兄弟,你逃不掉的,注定得和我們在一起。”清禾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眼瞅著“蒼臺”右轉的路標飛一樣的速度閃了過去。
牛愛吃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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