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轟隆!
天雷滾滾,閃電發(fā)狂,這種異象瞬即吸引了,寒川河中獸血染體的那群黑衣人。
“這是…”
有人驚異之間,愣了半響。
“難道又是天降寶物?”
一道聲音瞬間灌入他們耳膜,特別是木筏上的兩名少年,神情一變,面露喜色。
當即單手一扯,脫下身上的黑衣,目光一凝道:“全速順流而下?!?p> 這些黑衣人,聞言當即停下對水獸的獵殺。
而是氣焰一張,緊跟兩少年木筏速度,急速前行。
……
與此同時,寒川河的平流面,那木舟隨波蕩漾,四周連連爆射的戰(zhàn)斗芒光,回旋在木舟之上。
透過光芒,可以清楚的看到木舟上,有一個黑乎乎的人躺在那里,這人旁邊還有兩只黑乎乎的牲口。
眨眼一看,此人正是被雷劈后的張雨。
四周的戰(zhàn)斗再次進入白熱化,一只與剛才一般無二的黃體千年蛟尾魚,在眾人的纏斗之下,進入了瘋狂狀態(tài)。
“不好,它又要發(fā)狂了?!?p> 這驚呼之人,正是火神。
火神雙焰凌空,腳底火輪飛轉(zhuǎn),一道道火氣真元,氣焰一變之下,化為一柄火刃,瘋狂的朝千年蛟尾魚攻擊。
瞬息之間,劈、斬、撩、刺、掛、壓…等,數(shù)招一氣呵成,步點靈活且上下協(xié)調(diào),全部命中千年蛟尾魚的正中紋。
轟鳴之下,紅焰閃過之后。
詫異的一幕再次出現(xiàn),千年蛟尾魚依舊完好無損。
仔細打量一眼,火神發(fā)現(xiàn)這千年蛟尾魚的正中紋,竟然有些不同,長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殼體殼罩。
火神心念一起,怒火攻心,越想越氣,當即破口大罵道:“你這蠢燎好生不知趣,能不能嗝屁后,讓哥表現(xiàn)一次。”
眼下眾人,對戰(zhàn)千年蛟尾魚有些吃力,火神倒好,打起了他表現(xiàn)的主意。
“吼吼吼…”
那獸豈能放過火神,當即前掌凌氣,森寒的鉤芒,呼呼直響后,長須朝火神一圈,瞬間把火神牢牢捆扎。
一股劃破虛空之力,猛地朝火神拍下。
這股力量很大,仿佛能令虛空撕裂。
似乎能把氣浪斬斷,如若被其打中,定會一命嗚呼。
說實地那時快,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劍芒虎嘯長空,出神入化的招數(shù),瞬即劈開了魚須。
這五行劍訣使得如火垂青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木棍。
那獸被斬了須,雙目暴怒,蛟尾一擺。
那破天大口一張,頓時一排排閃著惡心寒光的猙獰獠牙,齜牙咧嘴般就要吞了木棍。
木棍可不是使的棍,而是使得劍,只見木棍劍芒一撩,那木氣真元決瞬即連連掐動。
木氣真元決,枯木逢春,落葉化塵,能治愈傷痕,同樣也能腐朽萬物。
木棍豈是凡庸之輩,見戰(zhàn)事大變,心念一起。
未等獠牙接近,他的招法以落。
同時,幾道神出鬼沒的劍影,直擊千年蛟尾魚的獠牙。
那兩股氣勁的真元之力硬生生打掉它的幾顆門牙,那個痛唯有千年蛟尾魚,才由心而懂。
痛的瞳孔爆出,雙目流淚的千年蛟尾魚,龐大的身體瞬即一抖,轉(zhuǎn)身就要逃入水中。
‘嗖嗖’一聲破空之音傳來。
忽地一道黃焰大作,四周揚起陣陣黃芒氣紋,黃芒氣紋之上那團詭異的異火紅芒,似乎能燃燒一切。
“噼啪!”
眼前華光一閃,那火焰如碎鏡一般破碎開來,化為零零碎碎的顆粒狀黃芒火氣真元,顆粒中心還包裹著一柄黃芒所凝聚的氣劍。
“五行劍訣,金決大成…?!?p> 當下火神擦了擦雙眼,驚愕間,七尺男兒之軀,微微后腿幾步,一連圈的疑問,在腦海沸騰,亂竄。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火神喜歡夸大其詞,至于是刻意演示,還是有意為之,或者是習慣,就算張雨也未弄清楚。
見火神如此表情,金哩付之一笑,他說過,要注意火神,
金哩一直記在心中。
接著法訣連連掐動,雙瞳金光乍現(xiàn),眼前黃芒顆粒,頓時如同沙塵暴一般,洗刷著千年蛟尾魚每次一寸肌膚。
當黃芒氣劍快要擊中千年蛟尾魚命門時。
頓時,異變突生。
“唰唰”一聲。
忽地,一道黑焰氣芒破空而來,直接擊碎黃芒氣劍。
接著,又破開千年蛟尾魚的命門。
一股股閃電般的黑色氣焰圍堵在四周,氣焰嘩地一下,朝張雨所處的范圍擠壓。
那些黑焰蕭蕭的芒影,似如一把把鋒利鋼刀,所過之處,破空鳴響,氣勢凌人。
金哩在這些人中境界最高,且實力最強,見勢不妙,氣焰猛地一張。
那金與火的兩股真元之力,瞬即凝聚成防護罩。
這股朝眾人襲來的氣焰,彌漫著滔天的殺氣,不但邪惡無比,且煞戾崩騰狂嘯,令人詫異。
“結(jié)陣!”
金哩大喝一聲,雙瞳飛速一旋,當即神情一變,掐法而出。
一道臺的聯(lián)合作戰(zhàn)演練,達到合格之后才可以進入決賽。
所以就在金哩準備的一瞬間,眾人迅速向他靠攏,退守木舟之上,各自把守一方。
乒乒乓乓!
梨花帶雨的黑焰,在黃色氣罩的阻擋之下,煙消云散。
看似很久,實則只有一瞬間的反應時間。
“兩只牲口都醒了,他為何還沒醒?”
土嚼眉頭一皺,有些亂了方寸。
在土嚼眼中,如若張雨不被雷劈,以他的見識或許早已解決這只大水獸。
頓時,泛起還是要多讀書的想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出現(xiàn)的這波黑衣人出手就是殺招,顯然沒有談判的必要。
“有些手段,只要臣服本少,本少就饒你不死?!?p> 聲音回蕩在湖面,卻是聞聲不見人。
接著,一名黑衣少年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乍眼一看,這黑衣少年雙瞳全白,邪氣滾滾的少年正是白瞳。
火神心中正值老火,見白瞳指著金哩說了一番刺耳的話后,氣焰一張指著白瞳,神情有些古怪道:“你娘沒教你,放屁前要先回避?!?p> 四周的黑衣人聞言,氣焰滔天,就要發(fā)作。
白瞳凝神一動,一個掃視后,那些準備發(fā)作的黑衣人,又縮回了腳步。
“這世道,竟然會有人被雷劈,難道虧心事做多了,本少就算破了天,天也不敢劈本少,螻蟻就是螻蟻,還敢囂張?!?p> 一道更刺耳的聲音傳來,令火神耳膜一震,火神嘴角微微勾起。
眾人聞聲尋去,一名雙瞳發(fā)黑,邪氣滾滾的少年,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此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黑瞳。
劈啪一聲!
話音剛落,天空異變,電閃雷鳴之間,一道碎空閃電,猛然劈下。
那道電光正好劈中黑瞳,頓時口吐氣煙,全身黑不溜秋,閃電雖不大,但也令黑瞳心神一怔。
“一個不留,血濺寒川河。”
黑瞳神情猙獰,戾聲暴起,咆哮地發(fā)出指令。
四周的黑衣人,似乎饞了多時摩拳擦掌之間,黑焰一張,紛紛露出嗜殺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