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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墓之大荒將軍城

第三章 變革

妖墓之大荒將軍城 城南北少 1955 2021-08-05 21:57:47

  蘇仕明的三個孩子都十分幸運地避開了戰(zhàn)亂年代,隨著他們的一步步成長,世界也在隨之發(fā)生顛覆性的變革。

  風水一行逐漸變得不再重要,蘇氏一家也追逐自己的理想,走在了各自不同的道路,然而他們內心始終沒忘記本行的初心,暗地里依舊干起了風水相關的行當,漸漸地風水一門學問延伸至各個領域,相繼的一些見不得光的行業(yè)也連片出現(xiàn),其中最宏大的產業(yè)就屬是盜墓。

  古代一些帝王臣候死后聽信天上的神靈,將自己的葬體連同無數(shù)金銀財寶埋葬起來,等級地位越高,墓室的建構也就越復雜,規(guī)模更是甚大。說是等到逝后也能帶著榮華富貴在天堂得到同等待遇。

  而現(xiàn)代在黑道也同樣聽說了與盜墓極其相似的勾當,但比起盜墓,其危險程度和困難更要上不知多少個臺階,那就是拜祭。

  世界上有很多大家族,身份和地位非同一般,更加引人神秘,就像一些隱世的高人或低調的頂級富豪不露聲色。其中有些大家族都會有傳家寶,他們仿古代墓室的思路構造了現(xiàn)代‘帝王墓’般宏大的工程,都是用了極其兇險的手段設計的安保系統(tǒng),以防止有人來干擾祖上流傳下來珍寶的護佑。

  而在現(xiàn)代文明世界的一些角落,一些特殊的大家族,可稱之為部落,還盛行著祭祀這一古老傳統(tǒng),往往他們也會安放一些世上不聞的秘寶作為祭品之一,用一些妖術邪法來守護祭壇,而一些缺乏經驗的盜墓者往往直接進入祭壇,最終只能淪為陪葬品之一。

  這也是那些部落人的祭祀方式之一,據(jù)說祭壇所存的亡靈數(shù)越多,死后皆化為陰界侍衛(wèi)來守護祭壇,是一種近現(xiàn)代卻古代化的說法。

  這就是拜祭的兩大方式,讓無數(shù)盜墓者望而卻步。

  蘇仕明在任佛羅門派期間,曾立下幾個規(guī)矩。

  一是不能前往逢魔禁地,原因是進去的人再也不見活著回來,異象叢生,說是被神靈遺棄的寂土,為大兇。

  二是進墓室,不能破壞里面的文物和壁畫,原因是墓室里的東西大多與墓主有關,觸及會沾上罪惡的邪氣,遭致滅頂之災。

  三是不背叛,堅守信用到最后一刻,這也是最關鍵的一條,自始至終貫徹著這個家族。

  從此以后背叛之人都仿佛遭到了天譴般結局都十分慘烈。

  幾年之后,蘇衡瑜一次到外探險回來后,在父親屋里的桌子上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寫著他這次外出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并囑咐了一些家里的事。

  蘇衡瑜沒怎么放在心上,繼續(xù)打掃起來,卻忽然在破舊的地板上發(fā)現(xiàn)些異象——借著室內的燈光隱約透過地板縫隙竟發(fā)現(xiàn)里面暗藏一條走道,他心想道父親怎么從沒提起過地下室一說。

  于是懷著好奇心下去一探究竟,順著樓梯沒走幾步便看到地下室漸明漸暗的燈光,詭異般輕微搖晃著,空氣異常的寒冷,一張破舊的紅木桌子橫擺于靠墻的位置,蘇衡瑜又下了幾步,竟看到墻上貼著連片褶皺的圖片和一些白紙附著的筆記,密密麻麻字跡繚亂,遮住了整個墻面,在燈光的映射下透出古怪的陰影。

  蘇衡瑜看到整圖的景象后暗自感嘆,心想父親暗底下竟背著我們在謀劃著什么大計劃,到底是什么呢?

  他在離地面幾處臺階跳下,又在紅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張紙,上面的內容與樓上發(fā)現(xiàn)的那張紙一模一樣,這就是他父親的習慣,做事會重復兩遍,至于什么目的有很多可能。

  與父親相處這么多年,家里沒人清楚地知道他的想法。

  看來這就是父親所說的外出了,而這一切都已經過父親謹慎再謹慎的決策才行動。

  蘇衡瑜專注地觀察著墻上的信息,過了許久沒品出什么線索,當他轉身之際,一個瘦長的人影突然晃過,他大聲說道“誰?誰在那”

  那人走下樓梯,在燈光下清晰起來,“是我啊,弟弟”說話的那人正是蘇衡瑜的哥哥蘇予天,蘇衡瑜松了口氣,身子又癱在椅子上。

  蘇予天也發(fā)現(xiàn)了父親留下的紙條,但他早已發(fā)現(xiàn)了父親屋子里地下室的存在。

  他順著地下室最終找到了我,笑著示意我同他一起上去喝一杯。

  畢竟久久未逢,出于親兄弟間怎么也要聊上一宿。

  那個晚上,蘇予天說他有天在工作突然遇見了父親,但父親的樣子極其憔悴,仿佛受到了什么極大的刺激,他從父親那得知蘇仕明在尋找什么神物,而他此行就要前往被列為逢魔禁地之一的一個墓穴,恐怕是兇多吉少。

  蘇予天曾極力勸說過他,但父親幾乎接近瘋狂,完全聽不進任何說辭,一個人去了。

  蘇衡瑜忽然想到了什么,蘇予天打了個響指說父親破了家規(guī),甚至破了佛羅門派的規(guī)矩,那就是前往了逢魔禁地這條例中的第一條。

  蘇衡瑜聽后直接蒙了,他心想父親難道從此就永遠離開這個家了嗎,他還有很多話要跟父親討論,甚至出生到至今與父親的接觸也是很少,對他的了解更是一知參半。

  蘇予天拍了拍他的后腦勺說今后就由他和妹妹來照顧了,畢竟是答應父親的諾言和作為同門的親手足。

  蘇予天給了他張銀行卡,說今后的生活還不夠隨時可叫他給。

  蘇衡瑜連忙推手婉拒,說他要靠自己的能力來養(yǎng)活,外人的給予只會讓自己止步不前,成為枷鎖般的存在。

  蘇予天神秘一笑,看了看手表,時辰已至半夜凌晨,便偷偷塞了張卡離去。

  蘇衡瑜看著哥哥離去的身影,眼眶不自主地泛出淚光,合上門的一刻,他突然感到周圍環(huán)境的一下子冷清,這與之前一人獨處的平常變得不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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