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諾搖搖頭。
慕柔皺皺眉,卻氣的不想再說別的了,又覺得自己直接走了生氣表現得太明顯了:“我先去洗澡了?!?p> 說完慕柔就直接出去了,零諾坐在原地抱著頭,他知道慕柔肯定生氣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給她解釋,自己不能都說出來。
慕柔把自己的一部分衣服搬到了宋敏的房間,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她也不知道自己發(fā)了多久的呆,就聽到了有敲門聲,她不想動,但還是過去開門了。
站在門口的是零諾,他手里還拿著一杯果茶,慕柔一開門他就把果茶遞了過去。
“別生氣了好不好?”零諾彎著腰,小心的觀察著她的表情。
慕柔的眉頭往下松了松,很明顯因為這一杯果茶情緒沒有那么大的波動了,她接過了果茶。
“雙享炮賣完了,我就買了這個。”零諾有點怕慕柔不喜歡這個。
“草莓酸奶哈尼度,這個味道不比雙享炮差,但是雙享炮里面的珍珠很好吃?!蹦饺崮弥杈秃攘似饋?。
零諾試著伸手碰了碰她的腰。慕柔沒什么反應他就大膽一點摟住了她的腰。
“不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蹦饺徇€在頂嘴,她才不要承認自己生氣了。
零諾笑笑,幫她擦了擦嘴:“好喝嗎?”
慕柔的嘴唇碰了果茶以后紅紅的還有些亮亮的,看起來很好看。
慕柔點點頭:“我每次不是點雙享炮就是點哈尼度,我最喜歡這兩種的了?!?p> “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呢?!?p> 國慶節(jié)當天很忙碌,因為有一半的人都休假了,慕柔忙的頭都大了,帶著零諾到處走,執(zhí)行完任務又回到公司調查各種東西,再把文件都整理起來,忙完連下班了都不知道。
諾就在旁邊安靜的等她,直到柔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分類好以后他才走上前:“好了?”
柔點點頭,隨后伸了個懶腰:“幾點了?”
諾看了一下手表:“六點半了,回去吧?”
柔點點頭,于是兩人都下了班,就在他倆出去了之后沒多久有兩個人從一樓窗戶翻進去了。
“看一下有沒有什么電想看的電影呢?今天晚上一起看電影嗎?”零諾一邊開車一邊問她。
慕柔這時候卻有些犯懶了,但在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她還是去軟件上看了一下。
“沒什么想看的啊……有的現在票也都賣完了?!蹦饺峥戳税胩?,不好看的她不想看,好看的票都賣完了。
“好吧,我應該提前找好的,那現在去買菜嗎?要不要在外面吃?”吃個燭光晚餐什么的。
慕柔想想反正慕雅也不在家,雖然說是國慶節(jié),但是就他們兩個在一起過,在家里做飯什么的有些多余了。
“行,那我們就在外面吃吧,你找個餐館停車吧?!?p> 零諾找了個看起來還算高檔的餐廳把車停了:“那就這里吧,聽公司里的人說這里的飯菜還不錯?!?p> 慕柔跟著他下了車,一進去餐館她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雖然只是秋天,但是他們這邊靠北,就算穿著足夠的衣服不會感覺到冷,但突然感覺到熱氣還是會很舒服。
他們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零諾找服務員要了杯熱的白開水,遞給了慕柔,慕柔握著暖手。
“怎么有種把國慶節(jié)過成情人節(jié)的感覺呢?”慕柔有些納悶。
“沒辦法呀,就我們倆沒地方去,只能湊一起過個節(jié)日了?!?p> 其實慕柔還有爺爺奶奶,二叔二嬸,但是他們都不喜歡自己,也從來不問自己回不回去過節(jié),這些親人在她眼里如同虛設。
零諾倒是有人問,但是他不想去搭理,他怕自己會原諒他們。
接下來幾天要么很閑要么很忙,慕柔連著買了兩三件新衣服,說是沒衣服穿了,又把一堆舊衣服洗干凈送到樓下衣物廢品站捐到山區(qū)。
“柔姐姐,我們定在十四號了,你一定記得來??!”慕雅又提醒她,慕柔點點頭。
慕柔不想去,去了恐怕也會被人說,而且還是當面說。
這幾天公司里都有怪事,總有人會發(fā)現自己前一天放的文件位置和之前不一樣了,甚至有人都吵了起來。
柔托腮想了一會兒,她記性不是很好,所以從來不敢高調的說我昨天東西就是放在這里了但是今天這個文件它換了個位置,她會先懷疑自己然后不斷回想自己是怎么放東西的。
她越是想兩種可能就重合了起來,就跟自己往這邊放了一下又放在了別的地方一樣。
“諾,昨天,你在我旁邊,你還記得我這個藍色的文件夾是放哪的嗎?”柔抬頭看向他,她不能確定,就只能問諾這個當事人。
“就放在你桌子的右上角的啊,怎么了嗎?”柔問這個應該就是位置不對了。
“以我的性格我放在右上角都會放的整整齊齊的,可是我今天來的時候它位置往旁邊偏移了幾格?!蹦饺嵬nD了下又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急著下班又碰到了什么的。”
“調監(jiān)控看看吧,一個人的東西位置變了可能是記錯了,但很多人的東西位置都變了應該就是有別的問題了?!?p> 柔點點頭,隨后他們去所長辦公室申請看監(jiān)控,所長和他們一起看監(jiān)控,原來還真的有人進來了,從十月一號晚上開始,每天晚上都有人會過來,每次都在不同的一層樓翻找東西。
柔的神色越來越緊張,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把東西放在了所長這里,有人知道東西在公司就過來找了?
所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思考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完好無損的柜子,開口道:“這樣,今天晚上我留些人在公司里等那些人過來,總不能任由他們真的囂張下去?!?p> 柔和諾點點頭,所長咳嗽了一聲,讓柔先出去了,對諾招了招手。
“最近和柔關系怎么樣???聽說你們……是不是談了?”所長還是很關心柔的終身大事的,從柔成年開始就注意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