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遲一聽,不高興了,“當(dāng)然不會耍賴了,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
“嗯?”正在沈雁杳懷里琢磨怎么實踐知識的路魚聽到了晏遲的話,有些疑惑,老大怎么會說出這種話?難不成······來到人類世界之后轉(zhuǎn)性了?
沈雁杳感覺到胸口處的地方震了一下,湊近路魚的耳朵說了句話,路魚接下來都沒有抬起過腦袋了。
而對面的人并不像路魚這么軟,大大咧咧的占了一整個位置,像模像樣地在自己面前擺了十幾杯酒。而程箋離竟然在一邊掩嘴偷笑。
沈雁杳仔細(xì)看了看晏遲的長相,和程箋離一樣屬于漂亮的很有攻擊性的那一掛。
只是程箋離更多時候是收著的,而晏遲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一樣,肆意的展示著自己的漂亮和誘惑。一雙腿一直搖啊搖的,看著就想給他掰了。
有人形容程箋離為玫瑰花,足夠好看足夠鮮艷,也扎人。
玫瑰收起自己的刺的時候卻可以讓任何人為之折腰。
而晏遲大概就是罌粟花。
妖嬈魅人,一舉一動都在勾人心魄,卻含有劇毒。
程箋離這是自己都不自己栽了。
作為旁觀者,他倒是看的清楚。于篾那幾個估計看的也挺清楚的。
晏遲剛來,于篾便說從他開始,說一個他做過的事如果在場其他人沒做過就要接受懲罰的。
晏遲咬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道:“我爬到一棵上千米高的樹上面過。”
族群里的那棵長生樹確實很高,他小時候聽說是幾千米,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高了吧?
小時候每次不想上課他就往樹上跑,這樣老師就找不到他啦~
而且老教師好老了,爬上去的話肯定沒有他快,他還可以從另一邊逃跑~
話一說完,于篾眨巴著自己的眼睛,往晏遲面前湊了湊,聲調(diào)突然升高,不敢相信地說道:“什么東西?爬上去?”
晏遲又說了一遍:“嗯,一棵大概有幾千米高的樹吧,我爬上去過。我徒——”話沒說完程箋離按住了那張小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沒做過,你罰我?!?p> 王鶴也有些被驚訝到了,不對,這根本不可能吧!
“別,別打岔,幾千米高的樹?你確定你不是做夢爬上去的嗎?”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記錯!起碼幾千米了,我一下子就——”話沒說完又被程箋離捂住嘴巴,晏遲惱怒地看向他。
程箋離一臉偽善,湊近他耳朵邊輕聲說道:“別說了別說了?!蹦氵@吹的牛別人一下子就識破了啊,也忒沒技術(shù)含量了!
晏遲明白了,程箋離不相信他,看著其余幾個人的表情似乎也不怎么相信他,說道:“我說真的啊,我真爬上去過。那棵樹很大很大,樹樁有一個房子占地面積那么大!”
“你們怎么不相信啊!”
“我信,這是有可能的。”程箋離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干了,嗓子一下子就開始冒火了:“嘶——在極地地區(qū)的杉樹是有那么高的,也確實有人爬上去過,借助一些繩索鐵鏈可以爬上去的?!?p> “???真的假的?你爬過?”于篾不信。
“我沒爬過,但是不代表沒人爬過,懂?”
“懂懂懂,行吧,我沒做過,嫂子我選真心話?!庇隗f道。
接下來王鶴和沈雁杳也選了真心話,就程箋離選了大冒險。
晏遲對于篾幾個人根本不熟悉,所以他們選真心話是鉆了空子的。
“哦,那我隨便問問吧,反正我對你們也不熟,如果現(xiàn)場的人讓你選擇一個親一口,你選誰?”
沈雁杳聽到這個問題看了一眼懷里正在看著他的路魚,揉了一下貓腦袋,沒有先說話。
于篾/王鶴:······
晏遲疑惑:“咦,很難回答嗎?看來你們關(guān)系確實很好呢,有點難舍難分啊?!?p> 良久的沉默。
還是于篾先撓著頭回答:“這個,你這個——雖然我也不是沒親過男人,但你這——在場都是兄弟,我選誰都不厚道啊?!?p> “哦哦,好吧,那我換一個,你們一起看過擊劍的電影嗎?當(dāng)時對自己身邊的人有什么想法沒?”其實這個問題是晏遲自己好奇的,想知道人類是不是都會看——會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王鶴臉紅一陣黑一陣,心中想著大意了,這人也挺會玩的:“開什么玩笑,我能對他們有什么想法,小時候都穿一條褲子的人了?!?p> “好吧~”晏遲回道,那看來是他的問題了。
聽完王鶴的話后,于篾說:“啊,我也沒什么想法的。”
王鶴氣的差點岔氣:“我······我······我操你大爺!你還把老子和電影里的比起來了?”
“哎哎哎,嫂子問的問題啊,我實話實講而已,有錯嗎?”于篾縮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敢說話。
程箋離說:“好了好了,他們問題回答完了,我選大冒險,你想好罰我什么了嗎?”
“哦,那就罰你——我沒想好,先欠著吧。下一局?!标踢t覺得大冒險,那不就相當(dāng)于程箋離欠他一件事嗎?無論他能不能做到都要做到。
“行吧?;厝ピ僬f。”程箋離以為晏遲是感動自己幫他說話,所以不打算罰自己來著。
晏遲一參與進游戲,沒想到不僅沒有一點拘束,而且玩的比他們還大,被罰當(dāng)中親程箋離一口直接就親上去了,還問:“這樣可以嗎?”
驚呆了的于篾:“可、可以——”看來男嫂子就是不一樣啊,竟然一點都不會害羞。
幾輪下去,幾個人都喝多了酒,最清醒的竟然是路魚,只見他直接扛起醉了的沈雁杳向大家道別,然后走了——
于篾又看呆了。
然后就看到原本還在喊著“再來一杯”的人已經(jīng)被程箋離背著走了,只是看步伐不是很穩(wěn)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不穩(wěn)。
于篾感慨:“唉,咱們這四個直男里面怎么有兩個彎了呢?”想不明白啊——毫無征兆啊。
王鶴沒理他,他也喝多了,打了個電話讓自家的司機上來接他一下。
于篾又問:“你這司機······是個男的吧?”
“是啊,跟了我好多年了的一個司機,辦事也靠譜?!闭f完捏了捏鼻子,稍微清醒了一點點。然后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似的,突然快速轉(zhuǎn)頭看向于篾,就看到那人以一種難以訴說的表情看著他。
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我草你大爺,老子不是彎的,滾滾滾,離老子遠一點。”王鶴氣死了,不想和這頭蠢豬說話。
于篾:“?。课乙矝]說你是啊,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王鶴:“······艸。我寧愿沒認(rèn)識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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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酒
我!喜歡!小白臉!啊啊??!所以我的主角都是這種長相,當(dāng)然也有硬漢的一面,比如性格什么的,但長相一定要很好看很好看!不說紫色曼陀羅、罌粟這種,起碼也要玫瑰這樣的。 感謝棉花果凍的月票和冰可樂!啊啊啊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