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汴梁城中遇故人 相國寺內(nèi)治病忙
眾人本來打算在許家集分道揚鑣，但在許家集打聽之后，得知去雁門關(guān)的路上會路過東京汴梁，是以決定一起送孩子們到曹王府中，而后便安心的趕奔雁門關(guān)。慕逝平此時同其他人說，他忽然有急事要趕回雁門關(guān)，要先走一步，說完，他便騎快馬飛馳而去。
大家在許家集中稍稍逗留了一段時間，準備遠行的車馬，路上吃的干糧等物事。大家?guī)еI好的東西剛剛返回落腳之處，突然聽見于姑娘極其痛苦的喊叫聲，忙到屋中去看看發(fā)生了何事？只見于姑娘雙目圓睜，面目猙獰，雙手揮舞，口中大喊大叫，好似內(nèi)力澎湃之狀。慕容溫、東方子云一見，忙將內(nèi)力徐徐輸進于姑娘體內(nèi)，燕云十八隨后也幫忙輸了一些內(nèi)力進去，才將于姑娘的癲狂之狀壓制下去。于姑娘沉沉的睡去，內(nèi)息仍有些混亂，呈現(xiàn)虛弱之狀。
慕容溫與東方子云向燕云十八解釋到，于姑娘呈現(xiàn)的乃是練功不慎走火入魔之狀，當時事出緊急，來不及細說，不過好在燕云十八仗義相助，使得二人可以少耗損些內(nèi)力。雖然二人都擔(dān)心為于姑娘隨意輸入內(nèi)力會招來奇怪的毒蟲蛇蟻，但當時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
收拾停當，大家趕著大車出發(fā)趕往汴梁，一路之上雖然兩旁景色怡人，清風(fēng)徐徐，但眾人心情不算輕松，也就沒有了以往的說說笑笑。行至半途，拉車的馬匹突然不肯前行，任憑如何驅(qū)趕，就是不肯繼續(xù)再走。
燕云十八下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馬匹是被驚嚇所致。正在疑惑之間，周圍的草叢和兩旁的灌木之中響起“沙沙”聲，似有什么東西在。燕云十八和東方子云忙讓車里的人不要出來，他們則全神戒備。
只見從兩旁的草叢之中鉆出一群群的蜘蛛、小蛇，看的在車外的二人膽戰(zhàn)心驚。慕容溫與東方子云心里暗想，可能又與給于姑娘輸內(nèi)力有關(guān)。但子云細查之下卻發(fā)現(xiàn)，此次的蜘蛛與蛇似乎同以往于姑娘招過來的不同，感覺比以前的要兇狠一些。
只聽見“嘭”一聲，從車中飛出一條蛇的尸體，緊接著慕容溫與于碧池紛紛從車內(nèi)飛出。而這時，燕云十八與東方子云早已同靠近蜘蛛、蛇打的不可開交。有了慕容溫和于碧池二人的幫忙，蛇群和蜘蛛群很快被打散。
大家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燕云十八不見了，旁邊反倒多出了一條大蛇，此大蛇異常粗壯，恐怕幾人才能合抱過來，惡狠狠的向眾人撲來。正在大家想如何解決掉這條蛇之時，這條大蛇突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達一人多高，而后只見大蛇肚子中間出現(xiàn)一條縫隙，燕云十八從里面鉆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是血，也不知是他的還是蛇的。
大家休息一陣，繼續(xù)趕車前行。剛才打斗之時除了燕非塵外，其他人都被那幾群蜘蛛和小蛇咬了幾口，于姑娘為大家查看傷口發(fā)現(xiàn)有毒液進入眾人的體內(nèi)，但被咬的幾人并沒有感覺出身體有何異樣，也不知之后會有何問題。
經(jīng)過幾個時辰，眾人到達汴梁城中，同上次來時一樣，汴梁依舊熱鬧非凡。來到上次那家客棧，小二哥仍然認得眾人，并且給大家安排好住處。
慕容溫在大家安頓好了以后，便離開客棧去曹王府找慕容嫣與娘。到了曹王府，是管家接待了他。問過管家后他才知道，曹王被朝廷派往山東剿匪，不知多久才會回來，而小郡主則說離開去找他慕容溫后，就沒有回來過。管家還問他知不知道郡主的去向，他回答說聚賢莊中，他與郡主分別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郡主，不過他會去尋找的。
說著，管家將他帶到安置慕容嫣與他娘親的東跨院之中，慕容溫見到娘親，撩衣跪倒，恭恭敬敬磕幾個頭。老太太忙將自己的兒子扶了起來，心疼的看了看。慕容溫將孩子們的事情跟慕容老夫人詳細的敘述一番，老夫人聽完，也很高興，一口答應(yīng)下來，并讓慕容嫣隨著慕容溫去將孩子們接到府中。
燕云十八為了清除方才一仗沾上的血跡，領(lǐng)著男孩子們?nèi)ゴ笪菰鲋邢丛?。其他人則去辦各自的事情去了，除了于姑娘。于姑娘感覺身體虛弱，回到房中便一頭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燕非塵帶著默子笑又回到默家故居看了看，子笑觸景生情，想起與爹爹過往的種種，黯然流淚，燕非塵見狀，忙安慰一番。
東方子云領(lǐng)著蕭翎去小王都太尉府找高二喝酒，高二見到東方子云很是高興。二人邊喝邊聊，相談甚歡。高二說接到于姑娘的信，雖然開心，但是還是有些失落。子云將身邊的蕭翎介紹給高二，言明乃是自己的新婚之妻。高二忙連連賀喜，還給一些銀子，當做新婚賀禮。子云不好推辭，只得收下。兩人一直喝到深夜，子云才將有些醉的高二送回王府之中。
燕云十八領(lǐng)男孩子們洗完澡，正在浴場之中玩鬧，忽然聽見門“吱嘎”一聲被推開，緊接著環(huán)佩叮當之聲響起，從外面走進一位姑娘。那位姑娘一見燕云十八，臉露尷尬之色，忙退了出去。燕云十八看見那位姑娘，忙將騎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放下，迅速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他一打開門，就與那姑娘碰了個正著，原來那姑娘只是退到房外，并沒有離開。二人四目相對，半晌沒有說話。還是旁邊的慕容溫見勢不對，輕咳幾聲，才讓二人回神。
“高嫣，原來是你啊！你不好吧？”燕云十八有些臉紅，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嗯！你怎么在這里？”慕容嫣臉上略顯尷尬。
燕云十八此時發(fā)現(xiàn)周圍慕容溫、東方子云、燕非塵等人均在，忙將二人關(guān)系說了一下，他說慕容嫣乃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慕容溫聽完，很是驚詫的看著二人。十八忙解釋道，那是為了完成一位老人的心愿，而進行的假結(jié)婚。眾人一聽，均恍然大悟，都借口有事情，離開此地。獨獨慕容溫沒有離開，他將慕容嫣拉到身后。
“小嫣，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認識的燕云兄？”慕容溫轉(zhuǎn)頭問慕容嫣。
“哎？慕容公子，你怎么認識這位姑娘？”十八有些好奇的問道。
“燕云兄，這位是我妹妹。”慕容溫說。
“啊，原來如此，那還真是有緣?！笔擞行擂?。
“小嫣，我再問一遍，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倆怎么會認識？”阿溫臉上略帶嚴厲。
“這個，這個。你外出游歷那段時間，我也曾經(jīng)出去學(xué)過功夫，在那里認識了這位燕云十八大哥。并且還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總是說來話長。”慕容嫣隨后簡要的將學(xué)藝的過程簡單說了一下。
“燕云兄，小嫣，那你們還有什么話就在此說完。從此以后，你們倆就再無關(guān)系?！?p> 隨后燕云十八與慕容嫣到雅間之中敘舊一番，半晌之后二人從房中出來。慕容嫣將孩子們接走，帶去曹王府，東方子云與蕭翎也同去送孩子。
幾人將孩子們帶到曹王府后，管家將孩子們安排在慕容老夫人與慕容嫣住的東跨院之中，那院落很大，足以容納下兩人與孩子們居住。蕭翎與孩子們難舍難分，對他們說，自己要領(lǐng)著東方子云去塞外老家看一看。但是她同時還說，不久之后她就會去燕子塢找他們。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孩子們與蕭翎可謂是感情深厚，紛紛不舍得讓她走，一個個哭著拉住她。
蕭翎無奈，只得狠下心來轉(zhuǎn)頭離開，只不過臉上早已哭成淚人一般，子云在旁邊好言相慰。眾人離開之前，林川與洛影偷偷的問慕容嫣，可不可以在燕子塢學(xué)到高深的武功。但慕容溫不想讓他們過早習(xí)武，婉言相勸。不過他架不住兩人一再追問，只得告訴他們燕子塢可以學(xué)到好的武功。
幾人離開曹王府之時，已然天黑。待到客棧之時，已是戊時，而幾人到達客棧之時，恰逢燕云十八也返回客棧。
燕云十八在幾人去送孩子們到曹王府的時候，到街上去打聽紫衣服少女的下落，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一夜過去，除了燕非塵以外，其他人發(fā)覺體內(nèi)真氣并沒有恢復(fù)。幾人運功調(diào)息一番，察覺到體內(nèi)氣息運行不暢，內(nèi)力無法有效凝聚，但是不知原因為何。
于姑娘為大家看了看，但沒有看出來是什么原因。到汴梁城的醫(yī)館之中看病，但大夫們均沒有看出什么結(jié)果，不過眾人在大夫口中得知，大相國寺之中有位大師，醫(yī)術(shù)高超，應(yīng)該可以看出眾人的病因。眾人依言趕奔大相國寺，大相國寺的位置他們早已熟悉，便是那曹王擺擂之地。
大相國寺位于汴梁城中心地帶，時至北宋已是全國聞名的佛教寺院，始建于北齊天保六年。原名建國寺，唐代延和元年，唐睿宗因紀念其由相王登上皇位，賜名大相國寺。
大相國寺至北宋時期達到空前的鼎盛，轄六十四禪、律院，占地伍佰肆拾余畝，因受帝王崇奉，地位如日中天，是為華夏大地第一座“為國開堂”的“皇家寺院”。寺中養(yǎng)僧千余人，是京城最大的寺院和全國佛教活動中心。
寺內(nèi)有天王殿、大雄寶殿、八角琉璃殿、藏經(jīng)樓等，在八角殿里有一座千手千眼觀音像，高7米，全部用木頭雕刻而成，雕工精細，乃是木雕藝術(shù)的杰作。
眾人來到大相國寺門前，寺中香火很旺，有很多百姓皆來參拜。山門威立，幾人隨著香客一路前行，來至前殿天王殿。
那天王殿五間三門，飛檐挑角，黃琉璃瓦蓋頂，居中塑有一尊彌勒佛坐像，慈眉善目，笑逐顏開，坐在蓮花盆上。據(jù)說，他就是未來佛，二億四千年后將作為釋迦牟尼的接班人降至人間。兩側(cè)站著四大天王，他們個個圓目怒睜，虎視眈眈，大有滅盡天下一切邪惡之勢。持珠握蛇者為廣目天王，他以站得高、看得遠而得名；手持紅色寶傘者是多聞天王，他以聞多識廣著稱；持寶劍者是增長天王，他希望世間善良的心、善良的根大大地增長起來；最后懷抱琵琶的是持國天王，他彈奏著八方樂曲，護持著萬國和平。
穿過天王殿，眾人便來到大相國寺的正殿——大雄寶殿。只見大殿重檐斗拱，雕梁畫揀，金碧交輝。大殿周圍是青石欄桿，雕刻著幾十頭活靈活現(xiàn)的小獅子，令人喜愛。大雄寶殿之中更是香客滿溢，幾人好不容易才擠到佛像面前參拜。燕云十八與東方子云站起身來，走到香火箱前，分別掏出一千兩銀票扔了進去。
二人的舉動看的周圍的香客議論紛紛，有的說這兩人是誰啊，竟然如此大方，有的說這兩人真是有錢，一出手便是一千兩，還有的說這兩人是不是有事情來找方丈，總之說什么的都有。站在旁邊的知客僧明光一見，忙過來招呼二人“兩位施主，不知你們想要做何法事，還是想求何事？有何貴干？”
“在下燕云十八，想求見慣心大師?！毖嘣剖藢γ鞴庹f道?！拔业故菦]什么事情，只為結(jié)善緣而。”子云邊說邊看著殿中的景象。
明光一聽，當即明白“原來二位施主是來治病的，那請二位隨我來。”二人隨即叫著慕容溫、于碧池等人一同前往。
眾人跟著明光來到慣心大師所在的偏殿，見來求醫(yī)問藥的百姓真是不少，怕是要排上幾個時辰。明光讓眾人稍等片刻，他去去就來。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明光拿著一個比較靠前的號碼牌來找?guī)兹?，他領(lǐng)著大家到隊伍比較靠前的位置，告訴他們在這里等著就可。
大家便在明光安排的位置等候，邊等邊聊，忽然聽見后面的一位大娘有意無意的說道“這年頭，插隊還聊的這么開心。”這話頭一起，后面的百姓緊接著就議論開了，大意差不多都是這些人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插隊，言語之中透露著譏諷之意。
東方子云聽見這些話，心中有些郁悶，就對其他人說他到隊尾去排隊去了。說罷，他轉(zhuǎn)身走出隊伍，排在隊尾處。燕云十八一見，也準備到隊尾去，但是于碧池卻不想去，后來被慕容溫和燕云十八好言相勸，便同意一同到隊尾排隊。
幾人大概排了幾個時辰的隊，由早晨一直排到中午，才見到慣心大師。明光事前已經(jīng)進去向慣心大師說明情況，慣心大師點頭表示知曉。
慣心大師分別為幾人號了號脈，對幾人言講“他們身上所中的這種病，一般大夫是看不出來的。即便看出來，也無法醫(yī)治。”隨后轉(zhuǎn)身對身旁的明光說道“去叫你明目師兄到我這里來一趟，有急事讓他處理?！钡麑ρ嘣剖酥v道“這位少俠身上的另一種毒，老和尚就無能為力了，恐怕只有找到下毒之人，才能夠有解毒的辦法?！毖嘣剖酥x過慣心大師。
沒過多久，只見明光領(lǐng)著一位眼睛大大的、異常明亮的年輕僧人來到此處。那僧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見到慣心大師先施一禮。慣心大師對他說道“明目，你可記得前幾日所醫(yī)治之病嗎？這幾位施主也身中此病，不過時間尚短，及時醫(yī)治可能還有痊愈的可能?！?p> 明目聽完，又給幾人搭了一下脈，隨后問道“幾位能告訴我，是在何時何地，如何得此病的么？”眾人便將得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跟明目說了一遍。明目聽完，低頭沉思片刻，對眾人說道“幾位得病的地點與我們所熟知的不同，多謝幾位將此事告知。我們這前些日子也有人因此病前來問醫(yī)，一句兩句說不明白，請幾位隨我來?！?p> 他領(lǐng)著大家一路行進，來到大相國寺極深的后殿之中。剛靠近后殿，眾人便發(fā)現(xiàn)把守后殿的乃是大相國寺的武僧。又經(jīng)過兩層院子，同樣由武僧把守。最后來至最深的院子之前，也有兩名武僧把守，但不同的是此二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僅露雙目?？词氐纳丝匆娒髂浚瑔问质┒Y，明目為二人把了把脈，點了點頭，告訴他們無事，讓他們小心一些。
眾人依明目所言包裹周身，同樣僅露雙目。明目又用針刺眾人穴位，防止病浸入骨。一切準備停當，明目才帶著大家進入院中，只見院中支有一個大大的帳篷，他一挑簾籠，眾人只覺惡臭撲鼻。燕非塵、默子笑和蕭翎并沒有進入帳篷，其他人隨著明目進入帳篷之中查看。
只見帳篷中擺滿床鋪，共一十二位病人在此處。病人身上皆有潰爛之處，表情異常痛苦，口中呻吟之聲不止。明目大師好言安慰病人，并為病人針灸一番，得針灸的病人，痛苦之情減輕一些。
明目為眾位病人全部針灸一圈，正要領(lǐng)著燕云十八等人離開。這些病人忽然肌膚發(fā)紅，雙目圓睜，口中大喊，個個露出發(fā)狂之狀，不由分說便向眾人襲來。
東方子云見勢不妙，向后稍退幾步，單掌畫半圈，隨后推出，一招亢龍有悔直襲發(fā)狂的病人，震得帳篷搖晃不止。慕容溫情急之下，拔劍將帳篷劃開一道口子，隨后飛身而出，找燕非塵幫忙。而燕云十八與于碧池護著明目大師且戰(zhàn)且退，明目大師雙手飛針幫忙止住病人的行動。燕非塵聽慕容溫說明帳篷內(nèi)的情況，忙施展一招風(fēng)卷殘云，將病人聚在一處，好讓其他人能夠離開帳篷。
經(jīng)過一番惡戰(zhàn)，眾人總算將發(fā)狂的病人打暈在地，不過明目大師在混戰(zhàn)之中被打成重傷。東方子云將明目大師背到院子外面，與慕容溫輪流輸內(nèi)力為他支撐，同時讓守門的武僧幫忙去找慣心大師。
過了片刻，只見慣心大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眼瞧見明目大師重傷的模樣，出手為明目大師治傷。慣心大師進入院中，見燕云十八攔著想要進入帳篷之中的武僧，而于碧池剛剛將帳篷修補完畢。
大師進入帳篷之中，眼見滿地暈死過去的病人，逐一檢查之下，發(fā)現(xiàn)僅有三人活著。他輕嘆一口氣，出門讓那兩位守門武僧將活著的三人帶到別的帳篷之中好生安頓。帳篷之內(nèi)其他的病人均已死亡，慣心大師念了一聲佛號，隨后也退出帳篷，并將帳篷封好。
慣心大師問眾人“眾位施主因何出手這般重？”慕容溫與燕云十八便將方才病人發(fā)狂之事對大師細細說明，大師念了聲“阿彌陀佛，眾位施主應(yīng)慈悲為懷，以后萬不可隨意傷人性命?！?p> 他又對眾人說“明目的傷需要休養(yǎng)幾天，恐怕幾位的病要延緩幾天才能醫(yī)治?！贝蠹医匝詿o事，并且謝過二位大師出手相助。
眾人回到客棧之中，那店小二一見，忙跑過來對他們說“幾位怎么才回來？你們帶來的兩匹馬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發(fā)狂，撞破我們家的馬廄跑到街上去了。”
眾人一聽大驚，忙問小二馬怎么樣了？小二回答說“馬匹到街上后，四處發(fā)狂毀壞物品，讓官府的官爺打死了，幸好沒有傷人?！蹦饺轀刂x過小二，并讓小二告知官府，馬的尸體一定要焚毀。小二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也答應(yīng)下來。燕云十八給伙計一百兩銀子，賠償馬匹造成的損失。東方子云到馬廄之中看了看，只見馬廄被撞壞的很厲害，但沒有什么特別的線索。
兩天后，大相國寺來了一位小沙彌找眾人，對他們說“明目大師傷勢已經(jīng)轉(zhuǎn)好，你們可以去找他治病去了?！北娙粟s奔大相國寺，見到明目大師。雖然明目大師身受重傷，但已然比兩天前好了許多。
在等待的這兩天之中，燕云十八在汴梁城之中跟百姓探聽最近是否有人也得了與他們差不多的疾病。經(jīng)過一番打聽，他確實得知一些消息，曹王府中最近有很多異人出入，均是些高麗、西域等地方的人，此其一；大相國寺近來香火越來越旺，此其二；汴梁城往北的商路最近來往之人比較少，商隊也變得少了，此其三；最后一條消息是汴梁周圍的一座荒山之中出現(xiàn)奇怪猛獸。
于姑娘在這兩天之中，仍舊是每天上街擺攤，為人看病、畫畫賺錢。同時她還細心留意紫衣姑娘的消息，但并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東方子云本欲帶著蕭翎和孩子們再到汴梁城中轉(zhuǎn)轉(zhuǎn)，但慕容溫等人卻勸他盡量不要與蕭翎接觸，以免傳染給她們。子云無法，只得自己上街去尋些好酒喝。本欲去找雷老伯喝酒，但想到可能會將病傳染給老人家，便打消了念頭，想著病好以后再去找他。
經(jīng)過明目大師施針醫(yī)治，幾人頓覺體內(nèi)的氣血不暢之感消失不見，但慕容溫、于碧池與東方子云仍感覺身體有些疲勞感，問過明目大師后，得知并不礙事。東方子云又到大雄寶殿之中，參拜佛祖，并且又布施一千兩銀子的香火錢。
眾人病好以后，又準備一番，打算繼續(xù)前往雁門關(guān)……
欲知后事如何，靜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