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柔軟的床榻,好聞的體香,還有溫?zé)岬纳眢w,和一頁頁從眼前閃過的精美插圖。
這一切都讓哈朵的心無法平靜,就連身體也變的燥熱起來,暗中解下了身上多余的衣衫,只待插畫上的內(nèi)容,真實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蕭然此刻依舊捧著冊子,借著昏暗的油燈,不時的向哈朵發(fā)出詢問,到最后,冊子突然掉在了哈朵的臉上,房間中也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滿心激動的哈朵,此刻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室外的圓月,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掛在了夜空,銀色月光自天窗中透下,灑在長榻上,與昏暗的燈光交輝相映。
滿懷期待的哈朵,自天陽經(jīng)落下后,就感覺不到任何異動,輕聲呼喊道:“少主,少主……”接連呼喊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微微仰頭查看,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
這一刻,渾身燥熱的哈朵,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失落,小手偷偷伸向?qū)Ψ綄氊愄?,也沒感覺到自己希望的反應(yīng),心中更覺失落,好似受了難以承受的羞辱,無法入眠。
看著圓月漸漸爬上天窗,哈朵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周身的皮膚開始滲出汗液,一顆心也像著了火一樣,開始大口喘息起來。
隨著口鼻不斷吸入男人特有的體香,體內(nèi)熱火也越來越旺盛,抬頭仰望天窗時,感覺懸在中天的皓月格外刺眼,哈朵這才意識到,體內(nèi)的毒開始發(fā)作了。
心中燃起的火焰,開始吞噬哈朵的神志,雙手也開始用力,死死抱著蕭然,就像垂死掙扎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蕭然被突來的大力摟抱驚醒,“哈朵,哈朵,你怎么了?”
哈朵聽到呼喊,用僅剩不多的意識,痛苦的喊道:“抓緊我,別讓我亂動,不然會傷害你?!?p> 蕭然大惑不解時,小腹突然受到一記重擊,身體不受控制的騰空而起,砸在了后墻上,接著又重重的摔在長榻上,口中連連吐出幾口鮮血,抬頭看到哈朵在長榻上翻身打滾,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嚎叫,油燈也被打翻,火焰開始在床榻上燃燒。
面對此景,蕭然來不及多想,忍著疼痛,撲過去,用衣衫將火撲滅,借著月光,看到哈朵又朝著自己翻滾而來,趕忙使出鷹爪功,將對方的肢體緊緊鎖扣住。
這一次,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用盡全力的鎖扣,也只能保證自己不被對方擊傷,依舊無法阻止那瘋狂的異動,耳邊盡是那刺耳的嚎叫之聲。
二人僵持沒多會,彼此都變的大汗淋漓,就連厚厚的氈毯,也被二人的汗液浸濕。
隨著時間延續(xù),蕭然感覺有些體力不支,鎖在對方身體上的四肢,也開始有些失控,有幾次險些被對方狂躁的蠻力掙脫。
在迫不得已時,只好借住神術(shù)來充盈流失的力量,與對方抗衡。
由于不停的叫喊,哈朵的聲音開始變的嘶啞,躁動的肢體沒有絲毫要暫停下來的跡象,好似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明亮的皓月升到了中天,如水的月光,透過屋頂?shù)奶齑?,如同一道天然的聚光燈,灑在二人身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彼此的身上滲出,看上去如被雨林一般。
直到月光從室內(nèi)消失,哈朵躁動的肢體,也癱軟了下來,陷入了昏迷中。
這一刻,蕭然從對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道雖然比較淡,卻和嫣然身上香味一摸一樣。
在這股清香驅(qū)使下,蕭然帶著滿心的疑惑,在哈朵身上探查起來。
天近晌午十分,二人相繼醒來,哈朵看著一片狼藉的暖榻,趕忙動手收拾。
蕭然也擔(dān)心此地情況被哈麗雅發(fā)現(xiàn),從而責(zé)罰哈朵,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動手一起收拾。
當(dāng)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后,兩人才算安下心來,梳洗時,蕭然主動抱住哈朵,貪婪吸聞那好聞的清香。
對于蕭然的舉動,哈朵只認為蕭然是癡纏自己身體,嘴上雖不說什么,心里卻樂開了花。
直到午飯過后,哈麗雅也沒出現(xiàn),蕭然也不再去看那本天陽經(jīng)了,全心全意開始研究起哈朵,反復(fù)的探查對方的筋骨經(jīng)脈。
哈朵則被弄得嬌喘連連,最后終于出言哀求道:“少主,你別這樣,被家主看到了不好,等到了晚上,我都依你?!?p> 從醒來后,蕭然沒有詢問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想等哈朵主動告知,只是半天過去了,對方卻一點也沒提。
面對如此有恃無恐的回避,蕭然知道其中定有因由,經(jīng)過前后的探查,也確實發(fā)現(xiàn)了許多問題,決定耐著性子在等一等,看看對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傍晚十分,下人前來小院送飯時,蕭然向其詢問哈麗雅的情況,對方告知,家主外出,要等幾天才回來。
蕭然聽到這個答案,反而安心了很多,目光不由的看了看高墻外的層樓。
夜幕以后,二人早早的熄了燈,蕭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哈朵緊緊的鎖扣在身下,以防之發(fā)生之前的異變。
哈朵看到二人肢纏體繞親密無間,一顆心不由的徐徐躁動了起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想問什么就問吧?”
蕭然見對方攤牌了,率先問道:“哈朵,你學(xué)過武功對嗎?”
哈朵柔聲道:“我自幼進入神月教,三歲開始柔體,七歲開始學(xué)劍?!?p> 蕭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是神月教的人,這件事雅兒姐知道嗎?”
哈朵淡定的回道:“家主收留我時,并不知道此事,你若現(xiàn)在告訴她,她定會殺了我?!?p> 蕭然這一下更覺不解,“那你為何又告訴我?”
哈朵道:“因為瞞不住了,昨晚你不都看見了嗎?我不僅是神月教的人,也是神月教追捕的人,我在這里的事,若被神月教知道,她們不僅會殺了我,你和家主也難以幸免,這也是我之前一直不說的原因,現(xiàn)在你都發(fā)現(xiàn)了,我也成了你的女人,殺我還是助我,你自己決定吧?”
蕭然沉默片刻后,看著月光再次從天窗上灑下,手腳上緩緩增加了幾分力道:“既然你是神月教的人,神月教又為何要追殺你?”
哈朵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力道,明白對方是擔(dān)心昨晚的事再次發(fā)生,盡量的放松身體,將口鼻貼在對方肌膚上,吸聞著好聞的體香,“不知少主對神月教了解多少?”
蕭然緊扣著柔若無骨的身體,用心呼吸著讓自己癡迷的清香,說出了自己知道的大致情況,用力的手腳也撤去了一些力道。
哈朵從蕭然的陳述中,聽到的都是一些眾人熟知的東西,唯一的新奇,就是自己的身體,從昨日開始散發(fā)出一種特殊的清香。
作為女人的哈朵,對這個消息自然很在意,在自己的肩頭和手臂吸聞一番后,除了天香花的味道,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說的那股特殊清香,半信半疑道:“少主,你確定不是天香花的味道嗎?”
蕭然將鼻子湊近哈朵脖頸的動脈處,“不是,兩種味道區(qū)別很大,這里散發(fā)的清香,比別處的濃郁些?!?p> 哈朵從蕭然放松的鎖扣中抽出雙手,抱住緊貼在脖頸的頭,意亂情迷道:“你別亂動了,在動我都說不了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