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山村小神醫(yī)
夕陽西下,彩云布滿天空。
兩座大山包圍著桃源村,一道雄壯瀑布傾瀉而下,形成幾條蜿蜒的小溪。
微風吹拂,金燦燦的油菜花田飄來淡淡香氣。
“小黑,等等我?!?p> 李鐵柱身材健壯,穿著粗布衫,看起來非常陽光。
他背著藥簍,走在田間小道上。
身前有一條小黑狗,三百六十度撒歡。
“汪汪汪!”
忽然,小黑狗搖著尾巴沖溪邊狂吠。
李鐵柱好奇的走上前去,狠狠吃了一驚,“徐嬸兒,您大白天在溪邊洗澡,這不太好吧?”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徐鳳渾身濕透的站在溪邊。
她身材豐腴,五官俏麗。
濕透的長裙緊緊貼在身上,近乎完美的勾勒出身材曲線。
特別是胸前微微露出的雪白,看的李鐵柱目瞪口呆。
“柱子,瞎說什么呢?還不趕緊過來拉嬸子一把?!毙禅P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來了來了。”李鐵柱放下藥簍,卷起褲腳赤腳下水。
離得近了,李鐵柱看的更加清楚。
作為未經(jīng)世事的十八歲雛男,臉頰瞬間滾燙通紅。
“臭小鬼長大了,都敢吃嬸子的豆腐了!”
“還一直盯著看,要不要嬸子把衣服脫了讓你看個夠啊。”
徐鳳說著就要脫掉上衣。
李鐵柱連忙阻止,尷尬的回答道:“徐嬸兒,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點控制不住眼神。”
“好了好了,嬸子的腳被石頭割破了,你背嬸子上去?!?p> 徐鳳也不管他答不答應,兩只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后背。
每往前走一步,都會產(chǎn)生劇烈的摩擦。
十八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時,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李鐵柱背著她上岸后,急忙放在地上,“嬸子,我看看您腳上的傷?!?p> “你什么時候還會治病了?”徐鳳詫異道。
桃源村地處偏僻,設施落后,連村衛(wèi)生站都沒有。
以前李鐵柱的師傅還在村里時,大家有個頭疼腦熱,還能過去看看。
自從他離開了,村民都只能前往附近的城鎮(zhèn)看病。
村里多次向上面申請,希望能增設衛(wèi)生站,只可惜遲遲沒有結(jié)果。
“我一直都會,只不過以前師傅在的時候,不允許我替別人治病。”李鐵柱解釋道。
他三歲時被師傅收養(yǎng),從小在桃源村長大,跟著師傅學習醫(yī)術(shù)。
直到上個月,終于繼承師傅衣缽。
師傅給他留下《神農(nóng)醫(yī)典》后,便離開了桃源村。
據(jù)傳這本醫(yī)典乃是春秋時期傳下來的曠世奇書,涵蓋了天下萬千疑難雜癥。
其內(nèi)記載的神農(nóng)九針,更是被譽為當今第一針法。
只要病人還有一口氣在,就能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
只不過李鐵柱目前才掌握到第六針,還需要勤加練習才能完全掌握。
“你師傅確實古里古怪?!毙禅P高高抬起右腿,露出腳掌。
“徐嬸兒,您不用把腿抬這么高……”李鐵柱滿臉尷尬。
“嬸子的腿好看嗎?”
“好……好看……”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清清楚楚看見徐鳳白皙修長的雙腿如同美玉一般雪白拍。
明明三十幾歲的人,也沒怎么保養(yǎng)。
但她的皮膚身材都非常好,充滿了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
李鐵柱只看了一眼,便埋著頭收回目光。
看著他這幅害羞的模樣,徐鳳故意打趣道:“柱子,你怎么反應這么大,該不會還沒有見識過女人吧?”
“徐嬸兒,您別這樣?!?p> 李鐵柱兩只手抱著她的右腿放在胸口,看見腳掌有一道半指長的傷口。
切口鋒利,應該是被溪底的某種銳物割傷。
于是,李鐵柱從藥簍里拿出幾味草藥,放進嘴巴里嚼碎。
隨后又吐出來,敷在傷口上,再用身上撕下來的布片包裹傷口。
思路清晰,動作干脆。
李鐵柱攙扶著她站起身,問道:“徐嬸兒,您看看現(xiàn)在還疼嗎?”
徐鳳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滿臉吃驚,“確實沒剛才那么疼了,柱子,真有你的啊?!?p> “柱子,你從你師父那學到了幾成本事?”徐鳳目光灼灼的問道。
“七八成吧?!崩铊F柱的回答很謙虛。
那怪老頭在桃源村住了幾十年,在附近也是被稱作神醫(yī)一樣的人物。
幾十年來,好像沒聽說過有他治不好的病。
七八成的本事,應該也夠用了吧?
想到這里,徐鳳鼓起勇氣問道:“你師父有沒有教你,能讓男人變強的法子?”
“呃,徐嬸兒,你是指哪方面?”李鐵柱憨厚老實的問道。
“就那里?!?p> 徐鳳臉色微微通紅,用手指向李鐵柱的襠部。
徐鳳嫁給李二牛十幾年,始終都沒有誕下子嗣。
村子里閑言閑語,都是說她不能生。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李二牛那方面不行,所以自己結(jié)婚十幾年還是個處。
這次去鎮(zhèn)上也是為了給李二牛找治病的法子,只可惜一無所獲。
回來的時候,還跌入溪邊劃破了腳。
李鐵柱像是明白了什么,“師傅確實教給我古法壯陽的方子,但我得先看看二牛叔的身體情況,然后才能對癥下藥?!?p> “行,那你跟我回家去?!毙禅P喜出望外,旋即往家里趕。
李二牛年輕的時候,跟著鎮(zhèn)外一伙人販賣木材,賺了不少錢,所以蓋了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紅磚房。
彩電冰箱熱水器應有盡有,門口還停著一輛拖拉機。
后來被警方抓了,關(guān)了幾年放出來才變得落魄。
“你二牛叔好面子,待會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心里都有數(shù)吧?”
臨進屋前,徐鳳耐心叮囑道。
“徐嬸兒,我知道?!崩铊F柱微微頷首。
兩人推開大門,卻看見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客廳。
李二牛被他們堵在角落里,臉上有塊塊淤青,顯然是剛剛挨了一頓揍。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打人?”徐鳳三步并作兩步,擋在李二牛面前。
“你男人賭錢輸了三萬塊,拖了一個多月不還錢,打他一頓都算輕的。”領(lǐng)頭的男人惡狠狠說道,隨后目光淫邪的打量著徐鳳。
“三萬?!”徐鳳瞪大了眼睛。
自從李二牛不販木材,只靠村里那點農(nóng)田,每年也就賺六七千塊。
再扣掉各種開支,一年下來剩不了幾個錢。
姜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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