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愿我們以后都能過上自己向往的生活吧?!笔捄酥票c火狐碰了一下,然后一口飲盡。
火狐盯著蕭寒的臉看了兩秒,突然輕笑一聲,揚起修長的脖子將紅酒倒入口中,些許酒液順著她的脖子緩緩流入深邃的溝壑,鮮紅的酒液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奪目。
“這女人.......簡直犯規(guī)啊。”蕭寒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腹誹道。
就在這時,治療室的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鸷蚰沁吙戳艘谎郏従徧闪讼氯?,將嬌軀隱沒在藥水中。
而蕭寒又倒了杯紅酒,靠在水池邊悠閑的品嘗起來。
沒過一會兒,韋斯利捂著受傷的手背走了進來。由于治療室的面積非常大,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盡頭的水池中還泡著一個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蕭寒一眼后,便找個藥水池泡了進去。
看來斯隆暫時穩(wěn)住了他。
這時又有一個人走進治療室,蕭寒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殺蟲劑,一個毛子,擅長制作炸彈,兄弟會的頂級殺手之一。
蕭寒現(xiàn)在擁有的六次抽獎機會就有一次是他貢獻的。
殺蟲劑和韋斯利有些交情,看到藥水池中韋斯利一臉郁悶的樣子,他走過去說道:“嘿,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我叫它老鼠炸彈。”
說著,他拿出一個手表大小的塑膠炸彈,又從兜里掏出一只老鼠,這是他的寵物外加實驗對象。
“對不起了,比利?!彼麑⑺苣z炸彈綁在老鼠身上,啟動炸彈后把老鼠往地上一放,自己找了個藥水池便跳了下去。
脫離束縛的老鼠迅速跑去遠處,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老鼠身上的塑膠炸彈瞬間爆炸,威力足以媲美一顆高爆手雷。
待爆炸的余波過去,韋斯利和殺蟲劑才從水池中坐起。
“我這個玩具不錯吧?你想,如果我們能制作一千個這樣的老鼠炸彈,到時候一起沖向敵人威力會有多大?”殺蟲劑滿臉興奮的說道。
可韋斯利卻覺得殺蟲劑的腦袋有些不正常,不然誰閑的沒事回去研究這種無聊的東西。
他看了眼治療室盡頭的蕭寒,壓低聲音,對殺蟲劑說道:“他們真把你禍害的不輕啊,他們都對你做了什么?毫無道理的把你推到一輛列車上?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你可以說出來的,這地方就是扯淡,對吧?”
韋斯利以為自己的話蕭寒那邊聽不到,卻不知道對于覺醒了‘子彈時間’的頂級殺手來說,他的聲音跟在耳邊響起沒什么差別。
看著表情逐漸陰沉下來的火狐,蕭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這回韋斯利有大麻煩了。
火狐露出頭向那邊看去,由于韋斯利背對著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還在那滔滔不絕的吐槽。
但殺蟲劑看到了火狐殺人似的目光,連忙將眼睛瞥到別處,還心虛的吹起口哨,求生欲望極其強烈。
別看我!我和這家伙不熟,我是無辜的!
火狐狠狠的瞪了殺蟲劑一眼,重新躺回到藥水池里。
她的實力在兄弟會中數(shù)一數(shù)二,幾乎是除了十字架以外最強的人,兄弟會中幾乎沒什么人敢招惹這個女人。
殺蟲劑這才松了口氣,他憂憫的拍了拍韋斯利的肩膀,便匆匆的逃離了治療室,留下一臉茫然的韋斯利泡在藥水池中。
有些搞不懂的韋斯利沒太在意,又繼續(xù)在藥水池里泡了一會兒,待手上的傷勢恢復后,便穿上衣服離開,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有怎樣的‘驚喜’等著自己。
待韋斯利離開后,火狐這才從藥水池中坐起。
看著她滿臉寒霜的模樣,蕭寒笑著問道:“一會兒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我自己來!”火狐冷聲說道,然后從水池中起身,水滴順著妖嬈的曲線滑落。
她大大方方跨出藥浴池,拿起浴巾簡單擦了一下便在蕭寒面前穿起衣服來,反正已經(jīng)被看光了,遮遮掩掩也沒什么意義。
蕭寒全程睜大眼睛,視線一直跟著她挺翹的地方移動。他蕭某人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絕不做偷偷摸摸的茍且之事,所以.....他選擇光明正大的看。
火狐冷哼一聲,路過蕭寒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腹部,看著他倒在地上打滾的樣子,這才露出勝利的笑容,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當然她沒怎么用力,蕭寒也是裝的,女人嘛.......有時候就得讓讓,反正大便宜已經(jīng)占到了,無論怎樣他都不虧。
蕭寒裝模作樣的抱著肚子滾了兩下,便起身笑嘻嘻的跟在火狐身后。看著眼前性感妖嬈的背影,他感覺距離拿下這個美女殺手已經(jīng)不遠了。
你以為這是在泡妞?不!蕭寒這是為了任務獻身!用感情的力量來感化火狐,阻止她走上絕路。
火狐沒好氣的向后瞥了一眼,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很快兩人來到修理工的倉庫,韋斯利正一臉輕松的往手上纏著繃帶。
火狐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頭槌,韋斯利頓時痛苦的捂住鼻子,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陣昏暗。
“你在浪費我的時間!你為什么來這里?”她憤怒的說道。
還沒等韋斯利反應過來,火狐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頭上。
蕭寒看的直咂舌,這女人動起手來簡直不要太兇殘,韋斯利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本來韋斯利以為修理工下手已經(jīng)夠狠了,沒想到火狐才是真正惡魔。不過他也算硬氣,抻著脖子叫囂道:“我不知道!來打我啊!”
可惜這里不是國內(nèi),不然就憑火狐這兩拳,少說也能訛一輛車了。
火狐見這家伙還敢挑釁,一連幾拳打在他的腰眼上,將他打到墻上后,又套上了一個指虎,一拳狠狠打在韋斯利的臉上,讓他的牙齒瞬間松動。
“你為什么來這里?”她繼續(xù)問道。
“我的生活爛死了,為什么不來呢?”
聽到韋斯利的回答,火狐的怒氣更盛,你把兄弟會當成什么地方了?她反手又是一拳打在韋斯利的鼻梁上。
“勞資打死你!”韋斯利終于爆發(fā)了,他一拳向火狐揮去。但火狐怎么會被他這個菜鳥打到,微微一仰頭便躲過了對方的攻擊,隨后便是疾風驟雨般的拳頭落在韋斯利身上。
她下手很有技巧,既不會讓韋斯利被打死,又能讓他痛苦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