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種小國不需要說嘛。”蓮煞很是欠揍道。
鬼蓮笑了笑:“哎呀~這不是情況特殊嘛~無聊的生活里總要添加點歡樂的~”
蓮煞心里無奈,但表情卻是認真又不失輕松的道:“西酂國太子寸浩謙,年芳15,性格很好,至少不是個頑固也很愛民,反正要比現(xiàn)在皇帝的名聲好的多?!?p> 鬼蓮?fù)腥阶煺A苏Q鄣溃骸澳恰€是可以給我添點樂子的。其他人呢?”
“你需要?”
“嗯……應(yīng)該不用,下次我會更小心的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蛘呋实塾媒榻B嗎?應(yīng)該不用,知道具體性格就可以了?!焙竺娴脑捒此剖窃趩柹徤?,但實際上卻是自言自語。
這時冉紅塵差了一嘴:“這個皇帝有什么隱藏屬性嗎?”
蓮煞:“沒有?!?p> “我還沒舉例呢。”
“舉什么例子都是沒有。”說的很無情。
鬼蓮一笑:“一猜就是,要是有的話煞早說了?!?p> …………
次日,東宮花園里站著個白衣少年——太子寸浩謙。
他今日未穿繡有蛟龍的衣袍,只穿了件白色素衣。站的筆直,卻薄唇緊抿,雙手握拳左手放在腹部右手放在后腰處。
從卯時起他便站在這里,現(xiàn)在是巳時已到中午,宮人都來找他好幾回了,他卻依舊站在這里。
這里是昨天碰到‘司徒雪’的位置。
鬼蓮到時看到的就是他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
她站在一棵并不算粗壯的楊樹枝上,身姿輕盈,樹葉被微風(fēng)吹動連帶起她柔順的長發(fā)與紅衣。
鬼蓮用輕功跳下樹站在了寸浩謙身后,見男孩未回頭,鬼蓮微笑著輕輕走了過去,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等很久了?”
寸浩謙快速轉(zhuǎn)頭,見到了笑吟吟的女孩驚訝了下。
她真的來了?她真的來見我了!
鬼蓮看他神情捂嘴輕笑。
這時寸浩謙才想起剛才鬼蓮問自己的問題,忙道:“沒,沒等多久?!?p> 一看就知道在說謊,但鬼蓮并不戳穿只道:“哦,那好吧,我累了,去涼亭吧,坐下聊。”
“好!”
面對面坐下后,兩人相對無言,寸浩謙臉還微紅著。
還是鬼蓮先打破沉默:“你很閑嗎?”
寸浩謙看著她,接著轉(zhuǎn)開頭苦笑道:“沒辦法,父皇日日不過問朝堂事,就連戰(zhàn)場上那么緊急的時刻。父皇也不過問,只要結(jié)果?!?p> 他說的是椿將軍,也就是椿府的大公子,此時正在韶城死守不讓吳國的將士繼續(xù)侵犯西酂的土地。
鬼蓮也知道這件事,按她推算,吳國的人只能到這里了,不可能再進攻,耗時耗力的吳國一小國根本耗不了這么久,但也不會這么輕易撤退便是。
但西酂絕對不可能贏,想想看,一國皇帝啥也不是,派的兵也都是散兵,糧草都不夠,能守到韶城只被占領(lǐng)六座城池也算可以了。
想到這里,鬼蓮看著對面的男孩。若猜的不錯,寸浩謙應(yīng)是要被送去做質(zhì)子的。
看著鬼蓮赤裸的目光,寸浩謙頭更低臉更紅了。卻也情不自禁的小小聲道:“要是天下太平就好了……”
鬼蓮:“想天下太平?”
他聲音雖小但鬼蓮卻聽的一清二楚。
男孩眨了眨清澈干凈的桃花眼,說到這臉也不紅了:“是啊,若天下太平?jīng)]有紛爭,即便是父皇再怎樣……,我西酂國的百姓也不用心驚膽戰(zhàn),怕活的過今天卻活不過明天。”
鬼蓮瞇眼打量了一下男孩,覺得在這帝王家能有養(yǎng)出如此思想也是不易。
但也只能是夢想了。
無論是在哪里,只要有活物便會有紛爭。不拿人與動物做比較,就拿花草樹木來比,這些不會說話的植物都要爭奪水分保護自己,更何況是有智慧的生物?
雖然他三觀幼稚,但思想也是好的吧?
鬼蓮微笑問道:“對女子有何看法?”
“嗯?”他看著鬼蓮的笑臉低頭道:“沒,沒什么看法啊,不都是人嘛?”
鬼蓮:“那對女子上戰(zhàn)場呢?”
寸浩謙皺眉想了想還是道:“女子……女子,其實我也搞不懂為什么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覺得女子男子都一樣啊,有的男人窩囊的還不抵女子呢,我想……若是女子剛硬起來應(yīng)是不輸男子的!”說到最后他偷偷看了鬼蓮一眼。
鬼蓮兩手擊掌拍了一下道:“那好,姐姐我便給你個太平盛世天下統(tǒng)一。”
寸浩謙看著眼前張揚的女孩,不知為何這話從她口中說出竟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他用力點了點頭聲音清脆道:“我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