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看你們是把我當玩笑了
白染看著白芹芹做作的嘴臉,大開眼界,原來這人間還有這樣虛偽的姐妹。
白芹芹交代一番剛走,朱雪琴緊接著也過來了。
“白染,秦辭給你錢了嗎?在哪?你放哪里了?”
朱雪琴一開口問的就是錢,也不關(guān)心白染這兩天過的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
白染搖搖頭。
朱雪琴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怎么可能?那病秧子對個禽獸都大方的很,怎么會不給你錢?是不是你惹他不開心了?你們兩個一起睡了嗎?”
朱雪琴急切切,看著白染一臉傻氣的臉,肚子里直冒火氣。
真是蠢死了。要是芹芹,不用一天就把人給拿捏住了,就這蠢貨什么都不會。
“白染,媽媽教你,到了晚上洗了澡,你就不要穿衣服,直接鉆到秦辭的被窩里,你要每天晚上都跟秦辭一起睡覺,懂了嗎?只有你跟他一起睡覺了,他才會給你錢,他給你錢,你回來給媽媽,媽媽給你買巧克力買很多好吃的,好不好?”朱雪琴耐著性子教道。
白染心里冷笑,這身體的主人是多倒霉,攤上了這樣的父母?就因為她傻,所以就要做牛做馬當工具毫無人格地被他們驅(qū)使?
“太太,午飯準備好了?!?p> 朱雪琴拉住了白染的手,把人領(lǐng)到了餐桌前。
長桌上,秦辭坐在主位一端,其他位置都擺在長桌的另外一端,隔的老遠。
秦辭的位置,白振國讓人用酒精消毒液擦了三遍,他的餐具也在消毒柜里單獨高溫消毒了足足十分鐘才擺上來。
秦辭笑了笑,他容顏俊美,五官精致里又帶著一股禍國殃民的妖孽感。隨便一笑,比女人還勾人。
半老徐娘的朱雪琴看了一眼,驚艷地愣在原地,白芹芹直接趴在桌上流口水。
白染還是狐貍的時候,第一次見秦辭的真容也是這幅表情,不過,她現(xiàn)在免疫了,這可是一朵長著獠牙的食人花,他有槍!
“東西拿到了嗎?”秦辭問白染。
白染點頭。
“那吃飯吧。”秦辭又道。
白振國看在眼里,剛才半天秦辭一句話都沒搭理他,獨獨對白染這么上心,心中無比竊喜:那5億的遺產(chǎn)穩(wěn)了。
白振國第一次看這個女兒覺得順眼。
朱雪琴在白振國旁邊的位置坐下,白染沒坐下,拿了碗筷坐在廚房的小凳子上扒飯。
白振國心狂跳,“白癡,你坐那里去干嘛?”
一出口發(fā)覺不對,連忙改了語氣,“寶貝女兒,爸爸是說讓你上桌吃飯,坐在秦少旁邊。”
白染睜著大眼睛,看了看眾人,然后,一手拿著碗筷,一手搬著小凳子挪到了秦辭腳邊。
她坐下,仰頭看了看秦辭,一臉無辜。
她暫時治不了白家,只能借秦辭這把刀了。
白振國三人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要是讓秦辭知道,白染天天吃飯跟下人一樣連桌都上不了,這婚事要玩完了。
秦辭將白家人的緊張看在眼里,他對著白染寵溺一笑,“小染,不要調(diào)皮,坐這。”
秦辭伸手拖了張椅子挨著自己,拉著白染從地上起來。
“是呀,小染,不要調(diào)皮,一家人吃飯要坐在桌子上?!?p> 白振國三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白振國擦了擦冷汗,無比慶幸:還好這傻子是個啞巴。
白染坐上椅子,側(cè)頭歪向秦辭,湊到他耳邊有話要說。
她還拿手擋了擋,像是說悄悄話,可聲音又大的整個餐廳都聽得見。
“狗帶是什么意思呀?”
叮當——
白芹芹手一抖,筷子掉到了桌底下,臉色慘白。
白建國朱雪琴,包括上菜的傭人,全都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愣在原地。
那個白癡竟然會說話了??!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
可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
秦辭微微勾唇一笑:誰家的傻子這么聰明還會借刀殺人。
他不理會眾人反應,只問白染,“這話誰告訴你的?”
白染伸手指向了白芹芹,懵懂問道:“姐姐說你馬上要狗帶了,狗帶是什么意思呀?”
秦辭放下碗筷,“她還說了什么?”
白芹芹朱雪琴立馬慌了神,白振國也是冷汗淋漓,三人心驚膽戰(zhàn)地看向白染。
這一頓飯吃的跟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姐姐說,你送我的禮物不好,拿回來可以跟姐姐換更好的。媽媽說,叫我趕緊跟你一起睡覺,拿你的錢回來,她會給我買巧克力。姐姐和媽媽對我真好?!卑兹尽煺妗f道。
白芹芹和朱雪琴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消失。
白振國偷偷看了秦辭一眼,強顏歡笑道:“秦少,這……這都是逗小孩的玩笑話,您別當真。”
“是是是,我們就是跟白染開玩笑?!敝煅┣俑胶托Φ?。
“啪——”
秦辭輕輕拍了拍桌子,笑了笑,“我看你們是把我當玩笑了,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