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默契地分割開戰(zhàn)場,安明義望向張謙蛋,他將棍棒插入地中,雙手合十,身背后月光菩薩像顯現,安明義輕撫刀身,身背后夜叉像浮現。
張謙蛋動,安明義動。
綠,紅兩光撞在一起,張謙蛋手中長棍如同毒蛇咬向安明義手臂,但是兩者還未接觸,安明義突然化作一團黑霧向前。
這一次,他主動施展出【神羽】特效,目的就是要拉近雙方距離。
張謙蛋與安明義不同,他精通棍法,在攻擊距離的優(yōu)勢下,自己一定會落入下風,而如果能夠縮短雙方距離,自己的手段要比張謙蛋更多。
安明義逼近身前,張謙蛋習棍多年,自然知道如何應對近身的敵人,之間他后撤一步,雙手將長棍一掃,借助彈性勢能,棍子的前端再次打向安明義左手。
安明義雙手持刀一架,擋下攻擊,反斬一刀砍向張謙蛋持棍手腕。
張謙蛋雙手脫棍避過這一擊,長拳直沖安明義心窩,同時腳下勾住棍子。
安明義硬吃這一拳,橫刀一掃,張謙蛋身形后仰試圖躲避,但刀尖劃開腹部,但他右腳一挑,拿住棍子,掃向安明義腰部。
這一擊掃棍乃是單手發(fā)力,受傷之下,又氣力不足,安明義將刀往身前一拋,右手握住棍子,左手握住刀柄一砍。
張謙蛋被迫再次棄棍,連退兩步躲避這一擊。
安明義見此,手腕發(fā)力,將長棍向后甩出,長棍在空中滑行片刻,插入地中。
安明義倒也想將其收入個人空間,只是他嘗試一下,耳邊傳來提示,非自己所屬的物品無法收入。
他這才將棍子甩出。
張謙蛋見此眼中寒光一閃,腳下踏起碎步,同時伸出兩指勾了勾手,安明義咧嘴一笑,也將長刀收起。
第二輪攻勢開啟。
張謙蛋有【月隱】加持,所以選擇先發(fā)制人,他箭步向前,右腿踢向安明義面門,這一擊速度奇快無比,安明義立馬向后一仰,張謙蛋的鞋尖擦著鼻子劃過。
安明義右手一掄,左手一扣,拳頭打在張謙蛋肩膀,左手扣住他的右腿。
接著,右手變招,肘部打向他的太陽穴,同時腳下發(fā)力,踹在他的左膝蓋處。
這一腳踹得兇狠無比,張謙蛋腳下一軟,手中自然沒勁,勉強擋住肘擊,安明義再次變招,右拳狠狠地捶在腿根。
接著身體向前一頂,張謙蛋被這一擊打得疼痛難忍,雙腿止不住地后退。
安明義箭步上前鉗住肩膀,張謙蛋右手想要掰開安明義手掌,反被他擒拿住右手。
安明義手腕發(fā)力,用力一擰,張謙蛋右手被擰得錯位,接著安明義右拳砸下。
張謙蛋手骨分離凸出,膝蓋窩處又傳來劇痛,他腳下一軟單膝跪倒在地。
還未等他做出反抗,一條鞭腿已近在眼前,安明義左腿掃過,兩顆門牙飛至空中,被其一把握住。
接著再跟一腳,張謙蛋被打的頭部仰天,血流不止。
安明義手掌一拍,兩個門牙落入咽喉,扭轉腰身,鞋底劃過半圓踢在張謙蛋臉上。
他在地上滾飛數米,撞到長棍之上,腦袋無力地塌向一側,死了。
另一邊,蘇映雪與王洪洋的戰(zhàn)斗還未結束。
蘇映雪側身翻滾躲過飛來的長針,抬頭一看,安明義正掐著王洪洋的脖子。
他將王洪洋提至半空,手上一松,雙手鉗住肩膀,膝撞頂在腦門,接著長刀揮舞,王洪洋頭顱飛起。
安明義收刀入鞘,走到蘇映雪身前,將其扶起。
【當前試煉任務完成:11】
……
戰(zhàn)場正中,戰(zhàn)爭還在持續(xù)。
安明義割下兩人頭顱后,趕到正面戰(zhàn)場,此地已是尸山血海成堆,安明義隨意避開射來的一箭,看向城門口處的僧兵。
【蛇兵:由于升格需要大量嬰兒,所以明教專門蓄養(yǎng)了一群婦人孕育嬰兒。這群婦人在大量生育過后喪失生育能力,被改造成蛇兵】
評價:散階
安明義長刀擋住蛇兵的薙刀,用力一推將其逼退,隨后長刀一劈,連刀帶人一齊劈開。四周蛇兵見其如此模樣,反而上前與安明義周旋。
蘇映雪在一旁受到牽扯,也不顧上安明義。
但這些蛇兵雖然人多,但都抵不過安明義手中長刀,雖然他的刀法專精是零,但在自身力量與速度的加持下,遠勝他們。
安明義右手長刀架住兵刃,左手握住刀身一拽,長刀一掃。
刀鋒劃開蛇兵面具,露出一張布滿鱗片的蒼老面龐。
這副模樣顯然超出了安明義的預料,但他沒有猶豫長刀直刺蛇兵胸膛。
城墻下的戰(zhàn)爭打得熱鬧,城墻上的也不遑多讓。
一聲猿吼自城墻之上傳來,白袍男子手持雙刀,如同開了無雙一般收割著士兵們的生命。
只是朝廷一方自然也有強大的異人駐守,一聲嘶吼自另一側傳來。
一名男子越過眾士兵,手中長槍直刺白袍男。
白袍男輕松擋下,隨后高高躍起,雙刀并力砍向男子。
男子掄舞長槍,向上一捅。
刀尖槍尖相撞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白袍男落地向后翻了兩圈,接著猛然沖向男子。
手中雙刀擦過長槍,兩人再度交手仍是不分勝負。男人持槍欲要再戰(zhàn),撤退的信號卻遠處傳來。
白袍男聽到信號,轉身躍下高墻。
燕王軍隊保持陣型后撤,守城方也沒有深追,他們派出士兵與異人搶修著城墻。
安明義與蘇映雪跟在后撤的隊伍中,他只覺得撤得莫名其妙。
從形式上來看,燕王方占據巨大的優(yōu)勢,不僅破開城門,還占據了不少的墻頭。
如今撤退,異人們還好說,士兵們卻要躲避箭雨的攻擊。
除非是發(fā)生了什么要緊的事,才不得不召回自己這幫炮灰。
安明義正思索著,一旁的蘇映雪卻開口道:
“不對,這不是回營的路。”
眾人前來時,是抹著黑過來的,安明義分不清道路,但他選擇相信蘇映雪。
“有詐嗎?”
“不清楚,但是有淡淡的血腥味?!?p> “果然,是大營那邊出了事,所以才要我們緊急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