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珠換好衣服出來后,就看到堂姐任婷婷好像在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在干哥哥任家樂身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詢問。
但等她想走過去看得時候,任婷婷已經(jīng)給任家樂穿好了襯衫,遮掩住了精壯的肌肉還有那妖異的魔紋。
“走吧,回去吃飯吧!”
三人離開后,還沒有過去半小時,水潭上面一道細流流了下來,要是抬頭看,就會發(fā)現(xiàn)熊貓眼的九叔正在放水。
黃色的,可見九叔最近上火。
“你在干什么?”任天堂見九叔脫離了隊伍,蹦過去問道。
“還能干什么,撒尿了!”九叔打了一個機靈,想也沒想就說道。
“什嘛,我們僵尸不會撒尿的!”
“糟了,把這個給忘了!”看著要發(fā)狂的任天堂,九叔也沒來得及提上褲子,直接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吼……”看著跳下去的九叔,任天堂一陣發(fā)狂,僵尸天生有點喂水,所以任天堂也只是干吼,沒有去追。
……
晚上很快就到了,任家樂作為未來姑爺,陪同任婷婷一塊在靈堂等待。
十點鐘的時候,阿強帶著假扮任天堂的阿豪終于到了。
“任老太爺回歸!”
聽到門外阿強的呼喊,任財知道自己爹這是被送來了,連忙招呼眾人道:“走,快去迎接老太爺!”
“三魂歸故鄉(xiāng),七魄回家門,快快準備聚寶盆......”阿強熟練的喊道,雖然尸體是假的,但演戲也要演全套。
尤其是在進任府的時候,還往阿豪懷里扔了一只死老鼠,來替代尸臭。
眾人來到門口,看著眼前的兩道身影。一手持法鈴,身穿道袍;一面貼黃紙,著清朝官服式壽衣。
天黑,再加上黃紙遮蓋,看不清尸體的面容。但任家樂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假的,真的任天堂不可能這么老實。
任府擺放好一個火盆,阿強抬頭朝人群看去,發(fā)現(xiàn)三個熟悉的人影,心里一陣緊張,默念:認不出我,認不出我!
見阿強沒有動作,阿豪悄悄碰了一下阿強,阿強回過神,打起精神,晃動鈴鐺,嘴里唱道:“老太爺跳過聚寶盆,一家老少大團圓,跳……”
聽到阿強一聲“跳!”,阿豪也立馬配合的跳過火盆。
“爹!”
待阿豪跳過去,任財大喊一聲,跪在地上,身后老少也都跪下。
任婷婷和任珠珠也要跪下,但被任家樂拉住了。要真是任天堂,跪下也就跪下了,但阿豪,那就算了。
至于揭穿他們二人,看在同門的面子上,任家樂也忍住了。
任財跪下之后,起身就要把符接下來,他感覺這張符紙很礙眼,而且老爹的樣子也有點不對。
“誒,任老爺,老太爺?shù)幕昶俏炊?,揭下符紙容易尸變的!?p> “啊,那怎么辦?”
“我要給老太爺做一場法式,希望大家配合一下?!闭f完,看向了任家樂身旁的兩女。
任財對眾人說道:“那好,大家都配合一下,給法師騰一下地方!”
“任老爺,不知道哪位是老太爺最親近的后輩?”
“嗯,法師問這個做什么?”
“越是年輕的人拿符,福氣越旺?。 卑娦Φ?。
“那是珠珠了!”
任家樂看著色心不改的阿強,本來還不想揭穿二人的,現(xiàn)在也不管了。
站了出來,看著阿強臉色不善道:“我怎么沒聽說過茅山有這種法術?”
“呃……我茅山道術博大精深,又豈是你一個外人能知道的!”
任家樂:“呵呵,不才,我也是茅山的!”
阿強嘴硬道:“呃……這是我?guī)煾氮殑?chuàng)的,怎么,你在質疑我嗎?”
“不是質疑,而是你們本來就是騙子!”
“哎,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聽到有人質疑自己不是茅山正宗,阿強也急了!
“那好,這尸體的事情你怎么說!”說時遲,那時快,任家樂直接揭下了阿豪腦袋上的符紙,然后一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把阿豪提溜了起來。
“呃……”阿豪痛苦的捂住脖子,雙手死死掰扯任家樂的手指。
任財臉色頓時黑如煤炭,現(xiàn)在不說尸體的樣子不對,對方明顯就是活人假扮的。
一想到自己剛才給對方磕頭,又喊爹的,任財就想掐死對方。
“來人,把這兩個騙子給我拿下!”
“是,老爺!”
阿強見事情不妙,也顧不得阿豪了,轉身就往外面逃。
任家樂丟掉快休克的阿豪,一腳踢飛剛才的火盆?;鹋柙诳罩袆澇鲆坏阑【€,打在阿強的膝蓋上。
“哎呦!”
一聲慘叫,阿強磕到在地,被后面的下人死死摁住。
“是他們!”
阿豪和阿強被人死死摁住,帽子這一掉,任珠珠頓時認出了他們。
“珠珠,你認識他們?”任財看向了女兒問道。
“白天在洋貨店見過,是兩個小騙子,被家樂哥教訓了一頓!”
任財聽完后,揪著阿強的衣領問道:“好啊,把主意打到我家了!快說,我爹的尸體呢?”
“道兄,救我,我也是茅山的!”阿強沒說話,他哪知道任天堂去哪了。
任家樂:“呵呵,你說是就是啊,茅山派可沒有騙子!”
“真的,不騙你,我?guī)煾凳恰?p> “好啊,你們原來還有師傅!走,把他們拿上,去警察局找曹隊長!”任財聽了更氣了,原來還是團伙作案。
不等阿豪和阿強說話,任財帶著一伙人直奔警察局。
從這就能看出兩個任老爺?shù)牟罹嗔?,要是任發(fā)的話,他哪會去警察局。
直接一跺腳,讓人把警察局的誰誰誰給我喊過來,一會兒,那局長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家樂,你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是嗎?”任婷婷想到任家樂剛才不讓跪下,出聲問道。
任珠珠也抬頭看去,等待任家樂的答案。
“沒有,剛才只是察覺有點不對,直到他們看向你們的目光不對,我才記起,是白天那兩個小流氓!”
老實說,要不是阿強非得想借機沾點便宜,任家樂根本就懶得拆穿他們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