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陳裴茗悠悠然從床上醒來,陳母驚喜地喊到:“噢!我的茗兒,你還好嘛,哪兒不舒服了?快快快!去吧藍(lán)醫(yī)師叫回來,說茗兒醒了!”
還不等陳裴茗疑惑怎么這么多人圍著她,一個丫鬟就領(lǐng)著一個花白發(fā)鬢的老人急匆匆趕來了。
于是,陳裴茗就稀里糊涂的被那位姓藍(lán)的醫(yī)師上上下下診斷了一通。
不知為什么,陳裴茗感覺那個老頭特別著重檢查她的腦袋,這是對她的智商存在疑惑么????
也不知道藍(lán)醫(yī)師檢查出了什么,對陳母點了點頭,然后就見陳母緊繃的臉放松下來和身邊的丫鬟對了個眼神,陳裴茗一瞼茫然地看著他們的互動,不由感覺自己在他們眼中就是個傻子。
看到她們開始噓寒問暖,陳裴茗急切在一通胡亂答應(yīng)保證下,終于把陳母們搪塞糊弄過去了,看著陳母離去的背影,陳裴茗松了一口氣,一臉緊張地看著從她穿越過來就一直字在她身旁的梨書,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我是誰?我在那?你們又是誰?”
梨書一臉驚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似乎精神失常的主子說:“小姐,您是乾宇門掌門人陳宇懷的女兒陳裴茗啊,這里是小姐的閨閣南茗苑,我是小姐的丫鬟梨書啊!您忘了么?。俊?p> 陳裴茗故作嚴(yán)肅地說:“咳咳,我只是突然想不起來而已,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p> 梨書憂心忡忡,低聲道“是”
陳裴茗轉(zhuǎn)身一下子倒在床鋪上,聞著陌生又熟悉的味道,頓時感到生無可戀,心想自己因為前一天晚上熬夜看小說,導(dǎo)致第二天手術(shù)失神沒能挽救被高空拋物砸到的小孩子,家屬太激動不小心把心陷悲傷境地的自己推倒頭撞到了墻,本想著一命償一命也就算了,沒想到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如此嚴(yán)厲,是想讓自己客死他鄉(xiāng)的意思么???
陳裴茗心想不行,萬一人家母親察覺到自己不是她的女兒,把我當(dāng)成妖魔鬼怪找道士誅殺了怎么辦?驚恐間,陳裴茗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開始在房間里翻翻找找。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果然,陳裴茗在衣柜中發(fā)現(xiàn),這位小姐姐的衣物幾乎全是小清新的綠色,偶爾摻和了幾件白色,由此陳裴茗猜測原身的性格應(yīng)該比較恬靜平和,那自己溫柔一點不就行了?大不了不裝高冷了,平易近人也挺好的。
這樣想著,陳裴茗緩緩合上衣柜,一不留神,一個白色信封模樣的東西從衣物間掉了下來。陳裴茗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打開看一下,結(jié)果一看,陳裴茗幾乎要驚掉了下巴,只見信中這樣寫到:
云仕裴茗,主上賜任,命汝即刻接近尹家,查清尹大人尹義貪污受賄一事,內(nèi)有惑端,小心行事。
陳裴茗也沒想到,一個堂堂大小姐,看起來安靜恬和,居然還是個下屬?看來這位小姐姐的身份怕是不簡單,自己必須小心行事了。
這樣想著,陳裴茗突然對以后的生活產(chǎn)生了興趣,這也許不是懲罰,而是另類的安慰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