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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媳婦翻身記

第四十四章 芳芳看透了這家人的嘴臉

俏媳婦翻身記 畫小丑妝 1654 2021-08-07 23:56:01

  涂電撫掌叫道:“嫂子好見解,我們怎都沒有想到?”

  “……!”這張牌果然好使,一家子人護短都護出毛病,成涂家人的一種本能。

  婧兒默默祈禱涂電滾出去之時,一道久盼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口,是她的英雄。

  “你倆說啥悄悄話?”涂雷來回搓著凍僵的手,當(dāng)著弟弟的面跳上了床,掀開婧兒抓緊的被子。

  雖沒被小叔子看到什么,但男人此舉無疑是在明目張膽又肆無忌憚的羞辱她,沒把她當(dāng)個女人看待。

  一時之間,婧兒生了死的念頭。

  涂電一本正經(jīng),說:“嫂子唯恐姐姐看中的石傅圣并非良配,與我商議,要不要再給姐姐另擇佳偶?”

  “讀了那么多的書,又識字,能不好?你嫂子是個婦道人家,能懂什么男人?”

  聽了涂雷這話,婧兒心里自嘲,可不是缺了識男人的眼光!

  涂雷接著說:“況媽已經(jīng)替妹妹做了決定,不是你我兄弟不同意就能影響妹妹的心思?!?p>  “我曉得,但嫂子也是好心,都是為姐姐日后幸福著想,謹(jǐn)慎一點沒錯?!?p>  涂電說的是良心話,但他的本意是想讓婧兒看到他的好。

  兩相對比,他不就比哥哥待女人要好太多了嗎?

  聊起涂音的大事,涂雷意猶未盡,越聊越精神,熱情邀請站地上受冷受凍的弟弟坐到床上,跟他再仔細(xì)說說喜酒當(dāng)天要做的準(zhǔn)備。

  因弟弟涂電一心讀圣賢書,鮮少管家務(wù)事,但涉及家中唯一女孩的婚事,家里人都燥起來。

  如連夜趕回到城里家中涂虎耳,到了家就說:“音兒大婚當(dāng)日,我們一家都得當(dāng)場幫著忙活,誰也不能偷奸?;?,找借口懶在家?!?p>  心直口快的兒媳,柳芳芳對公公這強勢要求有頗多意見,說:“人家當(dāng)我們是塊香胰子,不用時不想,用著是塊寶,用過了就忘?!?p>  “芳芳,這一回不一樣,你嬸子待我們很不錯的,又是肉又是蛋,你來看看,車?yán)锒际撬缰频南滩??!?p>  涂爺爺說著,就要領(lǐng)孫兒媳去看馬車?yán)锏氖畮讐滩恕?p>  柳芳芳沒挪動步子,怨道:“我們家誰愛吃這咸菜?年年都是這些值不了幾個錢的咸菜蘿卜,難吃得要命,也沒人來買?!?p>  涂爺爺年紀(jì)大了之后,聽別人說養(yǎng)生能長壽,必得三餐按時吃,飲食清淡。

  再說涂奶奶,她愛吃咸菜,但不愛吃胡氏腌制的咸菜,總有股難聞的騷味。加上老伴養(yǎng)生的觀念影響及大兒子富貴人家的養(yǎng)法,涂奶奶想吃剩飯都騰不出肚子。

  而涂虎耳是個懷舊的人,但他更是個生意人,平日里忙得四腳朝天,哪兒會記得吃什么咸菜?

  于是乎,每年得來的咸菜大多都是放著臭了壞了,再搬出去扔了,周而復(fù)始。

  眾人默不作聲,柳芳芳來了勁,冷笑道:“早和你們說了,別帶我女兒到鄉(xiāng)下那種腌臜地方去!”

  “方宏,你管不了你媳婦?”涂虎耳瞪了兒子一眼。

  涂方宏有意解圍,笑著說:“爺爺奶奶,爹和娘也是看小兔討喜,帶她回去要叔叔嬸嬸的紅包,是件利好的事情?!?p>  涂爺爺和涂奶奶都想息事寧人,隨聲附和。

  大過年的,為了點小事吵嘴,不利于一家人團團圓圓,和和氣氣。

  小兔哪兒懂大人心里的小九九,不覺拆臺說:“我只一個紅包,是溫柔姐姐給我的。”

  一個紅包,也是紅包。

  到底,有個會來事的人兒也很好,沒得計較的。

  柳芳芳歇了氣,顧著丈夫的里子,也沒當(dāng)著公公婆婆的面,問女兒紅包的事。

  她不指望紅包里邊裝著金山銀山,兩枚銅板也是可以,心意禮節(jié)到了就行。

  不像前幾年,她新人進門的,胡氏等人都沒意思吉利一下不說,后面,她抱著滿月的小兔回村里一趟,更是沒得到一個人的好臉色。

  “我警告你,你敢背著我答應(yīng)回去幫忙,我就抱著女兒離了你,回我家去!”

  “怎么?許我?guī)湍慵依锶嗣@忙那的,我就不能回村里看堂妹嫁人?一般事情,你霸道一言堂,但這事兒……?”

  “你為難了?”

  “音兒好歹給我們女兒一個紅包,算懂事了,何必再計較?”

  “不是我斤斤計較,是他們欺人太甚!你沒敢問,我去問過娘,娘說爹又白填二百五十兩銀子進去!你堂妹是個什么好東西呢,無媒茍合,引誘個病秧子不滿意又拋棄,裝著兩枚銅板的紅包面兒好大?”

  “兩枚銅板?小兔,把你收到的紅包拿出來,爹跟娘看過了就還你?!?p>  自己媳婦指控堂妹的那些罪名,明說了是自己老娘告訴的,他這做兒子再不信,也無從反駁。

  獨這紅包的事兒,他不信媳婦這么快就去跟女兒求證過。

  柳芳芳嘆著氣跟了上去,求個明白也好,但愿婆家人能早日看清叔叔嬸嬸那一家人的丑陋嘴臉,家里也能少被坑點兒,少當(dāng)冤大頭。

  小兔乖巧的點了點頭,靈活的鉆到床底,扒拉出自己今年得的紅包。

  “你個調(diào)皮搗蛋的,沒事把紅包藏床底干什么?你看你,成了一只灰溜溜又臟兮兮的小兔子,衣服又臟了,誰洗?”

  “娘!”

  小兔賴進母親的懷里,甜甜地撒嬌的叫喚。

  涂方宏看這母女倆膩歪在一起的樣兒,又是笑又是酸澀羨慕的。他撿起地上的紅包,隨便拆開一個看,里邊都是面額至少十兩多則百兩的銀票。

  嘿,他眼紅了!

  女兒拜年得來的紅包,總數(shù)額比他的身價要貴!

  “看看,看看吶,打臉了吧?”

  “怕是你要打臉了,女兒定沒將才得來的紅包放在里邊,問問就一清二楚了。小兔,你昨兒才得的紅包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肚子里呢?!毙⊥眯ξ拿约簣A滾滾的肚子,天真無邪。

  “什么?你快吐出來,快點吐出來??!”

  “蛋羹很好吃的,干嘛要吐?以前屁屁不好聞,有了蛋味,不臭了!”

  “傻丫頭,屎再香也不能吃的!”柳芳芳意味深長的看著啞口無言的丈夫,小得意。

  打臉這種話,也分人說!

  任憑婧兒絞盡腦汁,小叔子還是坐到了床上,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哥,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蓋被子?”

  “怎么不可以?你嫂子很大度,不會在意的。來,你再說說你有何辦法,叫堂哥堂嫂也回來干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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