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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努力快穿

晚清之醫(yī)能救國(二十四)

今天也要努力快穿 一瓢煙火 1684 2021-08-11 14:45:15

  警察乙走得飛快。

  可再快也比不得解禿子這兩條慣會走街串巷的腿。

  解禿子氣喘噓噓的攆上了警察乙。

  “大人,大人慢些走!”

  警察乙疑惑的回過頭,只見一個(gè)大高個(gè)禿子喘著粗氣,笑呵呵的說道,“大人您走的可真快,俺差點(diǎn)沒追上!”

  “張麻子叫你來的?”警察乙臉色冰冷的問道。

  解禿子慌忙搖擺著手,恨不得把“不是”寫在臉上。

  “您不認(rèn)得俺啦?俺是爐匠,城門口那個(gè)爐匠!”

  解禿子一通比劃。

  見警察乙不信,解禿子又佝僂著背,掏出帽子來戴在頭上。

  見到這幅扮相,警察乙一拍腦門,哈哈大笑道,“是你啊兄弟!我還真沒認(rèn)出來!”

  解禿子又摘下帽子挺直了腰板,笑呵呵的看著警察乙。

  先生讓他從今往后直起腰來,他得聽先生的話。

  解禿子朝著警察乙鞠了一躬,說道,“之前大人想給俺出頭,俺都看到了,俺在這謝過大人!”

  警察乙十分爽朗的笑著說道,“我從小就是這么個(gè)性子,愛打抱不平!你也別一口一個(gè)大人了,我叫谷峰,你肯定比我年長,叫我小峰就行!”

  解禿子連連搖頭說道,“這咋能行呢......”

  谷峰苦笑道,“怎么不行?剛才我跟張麻子鬧翻了,一氣之下辭了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p>  解禿子聽了這句話,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勸慰才好,憋了半天,只嘆出一口氣來。

  谷峰倒是想得開,見面前這漢子一臉愁容,笑著使勁兒拍了拍解禿子的臂膀。

  “有啥可愁的,辭了職省得小爺我再受窩囊氣!對了兄弟,你怎么稱呼?”

  只見面前的漢子指了指自己的禿頭,笑呵呵的說道,“俺姓解,大家都叫我解禿子?!?p>  “解禿子?”谷峰哈哈大笑,道“這名字真有意思,以后就叫你禿子哥了!”

  解禿子嘴笨,只知道嘿嘿的笑。

  谷峰看著解禿子笑,自己也笑了起來。

  笑夠了,谷峰倚靠在廢棄的墻垛子上,抬著頭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喃喃自語道,“我這是多長時(shí)間沒這么笑過了......當(dāng)上這破警察之后,就天天受那張麻子的鳥氣!辭了職,反倒痛快!”

  解禿子也靠在墻垛子上,試探著問道,“小峰兄弟,你辭了警察,打算去哪呢?”

  “我還沒想好......”

  谷峰突然回過頭,看著解禿子說道,“反正我在這也沒親沒故的,不如我就跟著禿子哥你,你干啥我干啥,咋樣?”

  解禿子是真沒想到谷峰會這樣說。

  “你跟著俺干啥?”

  谷峰耍賴皮似的說道,“哎呀,禿子哥,你看我辭了職,也沒地方住,你就可憐可憐我,先收留我一段時(shí)間唄?”

  解禿子為難起來。

  可是看著谷峰可憐兮兮的臉,拒絕的話他又說不出口。

  畢竟人家是因?yàn)榻o自己出頭,被張麻子記恨上了。

  解禿子一咬牙,說道,“行,俺養(yǎng)你,俺養(yǎng)得起!”

  谷峰一愣,隨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禿子哥,你是不是誤會啥了?我有錢,我不白吃白喝你的!”

  解禿子聽到這話,慌忙搖著頭解釋道,“俺不是怕你吃喝,是俺明天就得搬家了。俺答應(yīng)了秋老板去給她做工,明天就得搬到山上去了!”

  “禿子兄弟,那秋老板跟你真是親戚???”谷峰一聽這話來了精神,一臉八卦的問道。

  提起秋老板,解禿子一臉的崇拜。

  他小聲說道,“秋老板是個(gè)大好人!是活菩薩!要不是她救了俺,俺這會兒不知道咋樣了呢!”

  突然,解禿子像想起來啥事情,上下打量了谷峰一遍,又伸出手來在谷峰肩頭左右拍了拍。

  谷峰被看得發(fā)毛。

  “禿子哥,有啥話你就明說,別這么怪瘆得慌的!”

  解禿子雙眼放光,問道,“小峰兄弟,你是不是也會點(diǎn)拳腳功夫?”

  見谷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解禿子更興奮了。

  “哎呀,這就行了!”

  “啥行了???”谷峰聽得云里霧里。

  解禿子哈哈大笑著說道,“小峰兄弟,走,跟俺回家!明天一早你跟俺一起去找秋老板,俺幫你說好話,讓你在秋老板那尋個(gè)活兒干!”

  還有這種好事?

  谷峰當(dāng)然同意!

  二人一拍即合,谷峰當(dāng)即從懷中掏出一個(gè)大子兒,放在手心掂了掂說道,“禿子哥,我請客,買點(diǎn)現(xiàn)成的咱兄弟倆晚上好好吃一頓!”

  解禿子哪能讓他掏錢?

  谷峰吵嚷著,“去兄弟家咋能空著手?瞧不起誰呢!”

  解禿子拗不過,只得由著谷峰興沖沖的花光了一個(gè)大子兒,買了一瓶酒,一包切肉,一包花生米。

  當(dāng)天晚飯時(shí),二人喝光了一瓶酒。

  醉醺醺的谷峰帶頭,掰了三根苞米桿子當(dāng)香,二人跪在破炕上結(jié)拜完異性兄弟后,雙雙撅在炕上睡著了。

  解禿子的懂事兒閨女解小花哪里見過這場面?

  小姑娘被嚇得不輕,以為她爹和她新叔叔喝死了。

  直到摸到倆人都喘氣兒,小姑娘才放下心來,扯出家里給老母豬絮窩的稻草來蓋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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