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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玉樹臨風

第九章 為人本分 家境尚可

少主他玉樹臨風 習習南風 3854 2021-06-29 11:12:27

  禽獸啊禽獸!

  翌日清早。

  白城瀟站在一處桃樹下,面樹思過。。。

  雖然他昨晚沒干什么但他還是受不過良心的譴責。一大早就在這面樹思過了。唉!

  白澤楷正好走近,聽聞師弟嘆息,有些不解,難不曾他是在為那只小妖的事為難?

  自己尋了一晚也未能發(fā)現(xiàn)那藏匿的小妖,猜測他定是有法器傍身,隱去了妖氣,才至于自己一直找尋不到蹤跡。

  “那小妖法力低微,也不必太過掛心?!?p>  不過是區(qū)區(qū)小妖,就算有法器傍身又如何,自己同樣有法子找出他來。

  白城瀟眨了眨眼,旋即反應(yīng)過來,白澤這是為了那小妖的事,來寬慰自己呢,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只好尷尬的咳了咳。

  “方才去了官府,查了趙其景原戶籍地址,是在城外以西的稻香村。父親名為趙肆葛?!?p>  白城瀟聽了,秒懂。

  “要不?等會兒?”

  白澤楷微蹙了下眉,古怪地看了眼白城瀟。

  “那孩子還睡著,我先去看看他?!?p>  “府外等?!?p>  “好?!?p>  白城瀟先是讓小將將乖乖呆在姜府,等他回來。

  那邊的姜大小姐今早還特意早起了,撐起身子,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脖子,一開口問的就是:“白澤呢?”

  “剛才有婢女來傳話,問小姐可愿去城外的稻香村,若是去的話,白少主與白公子便在府門外等你同去?!卑胂膹耐斜P中挑選著大小姐今日所需佩戴的首飾,回道。

  “什么時候?”燭伊瞪大了眼,驚得從床上躍起。

  “就在剛才。奴婢知道小姐定是愿意的,已經(jīng)幫小姐應(yīng)下了?!彼龘]了揮手,數(shù)名端著托盤的婢女一一恭身退出房內(nèi)。

  “做的不錯?!睜T伊明顯松了口氣,轉(zhuǎn)頭,視線掃向其他婢女,“還不快快幫本小姐梳洗打扮,要是讓白澤久等了,看我怎么罰你們!”沒一點眼力勁兒,哼!

  幾個婢女惶惶應(yīng)是,急忙為燭伊更衣梳妝。

  收拾妥當,燭伊隨手拿了塊糕點墊墊肚子,就急急往外奔去。

  此時,白澤楷與白城瀟二人早已在府門外等候著了。

  白城瀟長身玉立,搖著折扇望著府門內(nèi),好一會兒才見著了燭伊急步奔來的身影,他一和扇子,欣然迎上前。

  “燭伊你來了?!?p>  少女今日穿著一襲鵝黃色襦裙,身上點綴了許多配飾,跑起步來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shù)仨憘€不停,很是悅耳動聽,

  那鮮嫩的顏色更是襯得她明媚漂亮的臉龐上,增添了幾分嬌俏美感。

  許是為了這身搭配,使得她常不離身的武器鞭子都丟下了,如此盛裝,結(jié)果當然不用說,這不,某人自從見到她,嘴角噙起的笑意就沒再放下過,看來很是入了某人的眼,只可惜……

  燭伊一見著他,忙伸出手直指著他,不讓他再靠近,自己還像避瘟神似的后退了幾步,跟他保持著最大的距離。白城瀟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自己就這么遭她嫌棄?

  燭伊冷哼了聲,轉(zhuǎn)臉就笑意盈盈的望向白澤楷,從另一邊臺階繞到他跟前,“白澤讓你久等了,我們現(xiàn)在走吧?!?p>  白澤楷臉上一直都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她出現(xiàn)才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掃了眼白城瀟,徑自往前,燭伊緊隨其后,跟在他身邊說著:“白澤,我們?yōu)楹尾或T馬前往?”

  “我父親養(yǎng)了幾匹汗血寶馬,要不我們一起騎馬同去可好?”

  “聽說那稻香村挺遠的。我們還可以沿途賞景,白澤……”

  白澤楷被她吵得煩人,隊停下腳步,側(cè)頭冷冷道:“姜姑娘嫌累可以不去?!?p>  “我沒……”

  白城瀟跟在后頭,憤憤的盯著那兩人身影,嗤笑一聲。

  跟人問了路,出了城,走了老久……

  清風拂過,太陽已是高懸,燭伊靠到一旁樹上,踢了踢酸痛的腳腕,撅嘴苦著個臉,瞬間后悔了,不明白她為何要跟著來受這個罪,現(xiàn)在累死她了,腳也疼!

  就算要追白澤,辦法也有的是,何須這樣糟踐自己!而且還有好遠,她都后悔死了,可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都已經(jīng)走了一上午了!

  瞧著她那委屈的小樣兒,白城瀟倒是一派悠閑的湊到她跟前。

  “累了?”

  燭伊抿了抿唇,倔強的別過頭,才不理他。白城瀟倒是不在乎,顧自的搖著折扇給她扇風,其實他們也已經(jīng)很照顧她了,不然他倆老早到了。

  他倒是想過帶燭伊御劍飛行,可玄青宗宗規(guī)森嚴,弟子在外不得隨意使用法術(shù),更不得傷人分毫,只可在對付妖物時才能施展法術(shù)。他昨晚已經(jīng)犯了宗規(guī),等回了宗門他自是要去領(lǐng)罰,何況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家大師兄還在一旁看著,他豈還敢如此招搖!

  畢竟玄青宗是第一大宗門,若是沒有規(guī)矩約束弟子,在這普遍缺乏修煉天資的人們眼中,那還成什么樣子了,何況宗門是人類的守護神。是懲奸除惡、斬妖除魔……不對,那魔族也早在數(shù)千年前就被眾神合力封印在了魔界之淵,永世不得踏入人間一步!是徐妖驅(qū)邪的守護之神,深受百姓與各國皇室敬重。

  見燭伊仍是不愿看自己一眼,他頗為無奈,“真走不動了?那休息一會總行了吧!”

  聞言,燭伊微愣,終于正眼看向他,神色微微動容,這人也不是那么討厭嘛。

  她揉了揉酸痛的腳踝,期待的望著白澤楷,起身向他追去??善壮菫t那個掃把星隔著老遠就替她喊了起來!引得白澤楷微蹙起了眉頭,側(cè)目,冷冷掃了燭伊一眼,他不喜的眼神令燭伊立刻征在半道,愣愣望著他。

  恰在此時白城瀟走上前來,看向白澤楷道:“這會兒日頭正烈,歇歇再走也不要緊的。”

  話音一落,白城瀟就推著愣愣的燭伊到一顆樹陰下休息。半蹲在她身前想看看她的腳有沒有受傷,剛抬起手時卻又驀地頓住,忍了忍,終也只是問道:“你腳怎么樣了?起泡了?”

  哪有那么嬌氣!燭伊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下意識把腳往里縮了縮,“還好?!?p>  白城瀟顯然不信,皺了皺眉并未起身,那雙璀璨的眼眸里清晰裝著她的倒影,和一些極明顯的懊惱思緒,燭伊呼吸一緊,為何懊惱?等等……離、離太近了,她猛一別頭,“你離我遠些?!?p>  白城瀟要被她氣笑了,“還離遠點?你也看見了師兄他根本就不喜歡你?!?p>  “那你就喜歡我了?”燭伊瞪向他,這次沒有惡語相向,心里因著方才的事,對這輕浮下作的登徒子稍稍有點改觀。

  “這么明顯,看不出來啊?!卑壮菫t先是一愣,而后自是坦蕩承認,只是略微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壓低了嗓音,只正好讓燭伊聽了個清楚,“本就喜歡你的。”

  燭伊瞬間睜大眼睛,緊攥袖口,心里一急就脫口而出:“可我不喜歡你!”這人果然、果然就是覬覦她的美色!無恥、膚淺、下流!哪比得上白澤楷半點!

  “為何?”白城瀟有些納悶,按理說他是少主,燭伊若是嫁了他那便是少主夫人,等日后他當了宗主,燭伊便是宗主夫人,這世上再無幾人能比她尊貴,這小笨蛋怎么就看不懂呢?

  “就是不喜歡?!睜T伊一揚下巴,虧他還好意思問,自己什么德行沒點數(shù)嗎!

  得,白城瀟算是看明白了,她心里還打著自己那師兄的主意呢,可惜了,自家?guī)熜质鞘裁礃幼约鹤钋宄贿^,就讓她吃點苦頭也好!哼哼!

  白澤楷立于不遠處,掃了眼那幅相對而視的和諧畫面,心生不喜,竟自背過身去,眼不見為凈。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幾人就再次趕起了路來,這次,燭伊倒是自覺的老老實實跟在白澤楷身旁,也不再煩人了。

  白城瀟只看了她一眼,便扭過了頭去,雖說白澤楷覺得這一路上的氣氛有點怪,但并不妨礙他享受這個安靜的時刻。

  等走過了蜿蜒曲折的道路和幾條叉路口,他們才驚覺——迷路了!

  好在遇到了一位老婦,白城瀟忙上去跟人打聽。

  那位莫約有六十多的老婦人像是沒聽清,陀著腰扯著嗓子問:“哪啊?”

  “稻香村?!卑壮菫t聲音大了一些。

  “噢!稻香村啊,就前面拐個彎,再走一段路會有一個叉路口,你們走左邊那條路,一直往前走看見一個村口那就是了?!崩蠇D人指著前面跟他說道。

  “謝謝老人家了?!?p>  那老婦人擺了擺手,不用謝不用謝,幾句話的事。

  白城瀟注意到她手上拎著的兩個藥包:“老人家去抓藥啊,是家里有人病了嗎?”

  一聽到他這話,那老婦人就深深地嘆了口氣,“是啊,我那大兒前些日子受了風寒,可為了省下那點藥錢,想著修養(yǎng)兩天也就好了,可現(xiàn)在這都大半個月了也不見好轉(zhuǎn),反而越咳越重,我這才擔心了起來,趕緊去請大夫?qū)懥朔阶??!?p>  “要說這事也怪我,當初如果我攔住了他不去送那封信,他哪還會受這個罪?!崩蠇D人只要一說起這事就剎不住頭,對著這個年輕小公子苦水倒豆腐般,把自家那點事兒全都倒出來。

  這不,連自家二兒媳跟老大媳婦不對付,一直上竄下跳的攛掇著不讓請大夫這事兒都扯了出來。

  可她現(xiàn)在最痛心疾首的事還是送信這事兒,那天的天色灰蒙蒙的,一看就是要下大雨的兆頭,她兒走前就拿了件蓑衣那哪能頂用?何況到城里來回就要四個多時辰,想起那夜她兒渾身濕透,淋著雷聲大雨推開的家門,她甚至連老葛頭都怨上了!

  要不是老葛頭她兒那用得著總是幫他寫信,還幫他送,一點好處沒要他的還反倒落了病根!

  還有趙其景那沒良心的也是,以前看著是個乖巧知事、人模狗樣的,誰知道去了城里當了上門女婿,攀高枝了,就忘了良心,直接跟他爹斷絕來往!

  白城瀟一征,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這老人家說的送信一事!忙問道:“老人家你也是稻香村的?”

  見老婦人點頭,他急忙又問:“可否告知你兒是給誰送的信?是一個叫趙其景餛飩鋪的老板嗎?”

  “就是他!”

  老婦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會兒也已經(jīng)明白過來,這衣著華貴的小公子是來打聽事的了,所幸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邊走邊說,一五一十的跟他講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

  原來,老葛頭年輕的時候相中了隔壁村的一個姑娘,可誰知成了親才知道那姑娘竟是個彪悍的,老葛頭自己又是個憨厚老實的,自然也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倆人成親之后懷了好幾個孩子都沒保住,等好不容易生下了其景這么一個獨苗苗,一家人寵得不行,但所幸也沒有長歪,不僅生得白白嫩嫩的,還乖巧懂禮,很是得村里人喜愛。

  那時老葛頭還是個泥瓦匠,一伙人常常挑著個工具擔子,走東竄西的吆喝跟接活兒,他們也就只有在過年和農(nóng)忙時節(jié)才會從大老遠趕回家。

  當時他們家里的家境也還可以,就送了其景去念了幾年書,人家其景自個兒爭氣,時常得先生夸講,先生還常說他是個讀書的好苗子,準備讓他參加來年的縣試,說不定還能考個童生回來,只可惜家里面突然出了變故,這事才不了了之。

  老葛頭是在幫人家翻新屋頂?shù)臅r候不小心摔了下來,瘸了一條腿,主人家也不富裕,只適當?shù)呐懔诵╁X。

  可他瘸了腿,哪還有人會再要他做活兒。

  

習習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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