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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戰(zhàn)神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二十七章 任務(wù)完成,得到另一個扳指

  覃雪梅懷著激動和緊張的心情來到父親覃秋豐的家門口。

  看著一個中年女人對著兩個小男孩絮絮叨叨說著自己曾經(jīng)的光輝歲月。

  等到兩個小男孩都去上學(xué)了以后,中年女人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覃雪梅,一看就認(rèn)為是來拉關(guān)系的!

  中年婦女也就是金大姐,認(rèn)為這種人是最討厭的,還是這種長的像狐妹子一樣的漂亮女孩,自己真的很頭疼。

  有了先入為主的心態(tài),就不可能有好語氣,金大姐然后不客氣的對覃雪梅說道,“你找誰?”

  “你好!請問這是覃秋豐覃部長家嗎?”覃雪梅激動的對眼前的中年婦女問道。

  “我是覃部長的愛人,他現(xiàn)在不在!你也是來走后門拉關(guān)系的吧?!”金大姐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是!阿姨你別誤會!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姓覃!我是從廣西來的!”覃雪梅看到中年婦女誤會了,連忙緊張的解釋說道。

  對于覃雪梅的解釋,金大姐嗤之以鼻,用諷刺的語氣說道,“有什么不一樣!都是怕吃苦,想要...”

  突然金大姐意識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連忙想起了馮程當(dāng)初開的玩笑,然后心里一動,再次打量著眼前的陌生女孩,“你說你姓什么?來自哪里?”

  “我說我姓覃!我來自廣西!”覃雪梅再次回應(yīng)說道。

  這下金大姐傻眼了,原來真的被馮程說對了,覃雪梅真的自己找上門了。

  沒了辦法的金大姐只好打電話給覃部長,讓他趕快回來相認(rèn)。

  ...

  金大姐就像一位慈祥的母親,不停的給失散多年的女兒夾著菜,眼睛里含著激動的淚水,嘴里囑咐著,“雪梅,多吃些!這些年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看著父親對自己的疼愛,繼母對自己的關(guān)心,覃雪梅此時感動極了,連忙笑著說道,“謝謝阿姨!再夾的話,我就吃不完了!”

  旁邊的倆個小男孩,聽到姐姐覃雪梅的話,立刻泛酸的抱怨說道,“是啊!媽媽,再給姐姐夾菜,我們就沒得吃了!你怎么這么偏心?。 ?p>  看到兩個兒子的抱怨,金大姐沒好氣的說道,“傻孩子,你們知道什么!你姐姐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回到了家,你們還要和姐姐爭搶嗎?”

  看到兩個弟弟有些埋怨,覃雪梅連忙把自己碗里的雞腿都夾給兩個弟弟,然后笑著說道,“阿姨,我在外面還好,沒有太苦!還是給兩個弟弟多吃些吧!”

  兩個弟弟看到這位陌生的姐姐,竟然把自己的雞腿都給了他們,連忙驚喜的笑著說道,“謝謝姐姐!你比媽媽好多了!”

  聽到兒子的埋怨,金大姐再次沒好氣的訓(xùn)斥說道,“有的吃,就說姐姐好了???真是兩個小沒良心的!”

  覃秋豐看著眼前難得的其樂融融的一幕,很開心的感慨說道,“我們一家終于團(tuán)聚了!雪梅你也大學(xué)畢業(yè)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學(xué)校已經(jīng)給我分配工作了,說是給你當(dāng)秘書!”覃雪梅聽到父親的問話,連忙笑著解釋說道。

  “唉!那好?。≌迷蹅兏概畠梢黄鹪诹謽I(yè)部工作!”覃秋豐聽到女兒覃雪梅的解釋,連忙驚喜的說道。

  “可是上次你去東林大幫助塞罕壩林場招工,我聽到了于正來局長慷慨激昂的演講,我心里很是激動,所以我想去塞罕壩!可以嗎?”覃雪梅看到父親的欣喜,連忙解釋自己的打算,然后詳細(xì)說道。

  一旁的金大姐一直留意著父女兩人的談話,聽到覃雪梅想要去艱苦的塞罕壩,連忙假心假意的阻止說道,“雪梅??!塞罕壩太艱苦了!你一個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還是服從分配在你爸身邊好了!

  這樣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聽到眼前陌生繼母的話,覃雪梅以為對方是真心實意,連忙笑著拒絕說道,“謝謝阿姨這么關(guān)心我!

  我還是想去艱苦的塞罕壩扎根,綠化祖國!”

  覃秋豐聽到女兒的理想和抱負(fù),真的很感動,看著眼前的女兒,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然后鼓勵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做父親的很欣慰!

  你就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不過現(xiàn)在的塞罕壩不再是于正來說的那么夸張了,他們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獲得了突破!

  你的前輩已經(jīng)把最困難的一部分啃了下來!

  所以你這次去了塞罕壩,對你的前輩們尊重一些!知道嗎?”

  “放心,父親!我一定會尊重他們的!”覃雪梅聽到父親同意了自己的打算,激動的說道。

  金大姐看到事已至此,然后想了想,就突然驚喜的說道,“對了,我怎么把馮程忘了!他可是在塞罕壩林場任副場長。

  完全可以和他打聲招呼多照顧咱家的雪梅?。 ?p>  聽到金大姐的話,覃秋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覃雪梅就連忙拒絕說道,“我不想托關(guān)系,反正我的檔案里也沒有咱們這一層關(guān)系!

  我就做一個普通的上壩大學(xué)生好了!”

  聽到女兒的話,覃秋豐笑的合不攏嘴的贊嘆說道,“真不愧是我覃秋豐的女兒,就是有覺悟!父親很欣慰!”

  ...

  連續(xù)在京城痛快的休息了好幾天,感覺自己又再次的恢復(fù)了滿血狀態(tài)。

  正準(zhǔn)備和家人告別,馮程收到林業(yè)部的消息,需要留在京城進(jìn)行一場勞模報告會。

  聽到這個消息,馮程知道這是于正來給自己的請功報告起了作用,自己成了全國勞模代表,終于享受到了這榮耀的一刻。

  站在勞模代表報告會的演講臺上,看著下面來自全國各地的林業(yè)同行,馮程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之后,突然感覺自己身上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報告會結(jié)束以后,馮程就趕回塞罕壩了,先是來到場部做了銷假。

  “馮場長,最近塞罕壩上來了八名大學(xué)生,你作為副場長,一定要照顧好他們!

  對了,還有我們場部還認(rèn)命了一名退伍軍人作為先遣隊的隊長,平時負(fù)責(zé)先遣隊的安全問題?!鼻涂吹今T程的回來,皮笑肉不笑的對馮程介紹說道。

  聽到曲和的介紹,盡管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沒想到大學(xué)生上壩竟然還是提前了,然后笑著感慨說道,“沒想到我就是回家探親幾天,塞罕壩林場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

  一回到營地,就看到新建立了一片的包含了實驗室,宿舍,食堂的新營地。

  這是先遣隊隊長趙天山,快速的跑到馮程的面前,先是敬了一個軍禮,然后主動接過馮程手里的行李,最后介紹說道,“馮場長,你好!我是趙天山,暫時被認(rèn)命為塞罕壩林場先遣隊的隊長!

  八名大學(xué)生已經(jīng)上壩,是否集合開會?”

  “呃?這里不再是軍營!你這樣按照軍營的標(biāo)準(zhǔn),我有些不太適應(yīng)啊!”看著趙天山這一副軍人做派,馮程笑著說道。

  “對不起,馮場長!身為一天的軍人也要按照軍人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請見諒!”趙天山對于馮程的抱怨,沒有妥協(xié),而是大聲的說道。

  “標(biāo)準(zhǔn)是要求自己的,我可沒當(dāng)過軍人!

  可別拿你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我!

  還有啊,你早上是不是要起早操?。??

  我就不參加了!”馮程突然想起原劇中,趙天山有起早操的習(xí)慣,連忙拒絕說道。

  “這...”趙天山對于馮程的拒絕,有些想反駁。

  看出了趙天山的倔強(qiáng),馮程連忙繼續(xù)說道,“先別召集大學(xué)生了!我坐了一路的車,有些累了!

  我先回去休息一晚,晚飯也不用叫我!

  明天再安排工作吧!”

  馮程說完,直接向老營地走去,趙天山連忙說道,“馮場長,我們在新營地這里給你搭建了一個新的地窨子,要不你就留在新營地吧!”

  “不用了,我一個人在老營地住習(xí)慣了!還是回老營地吧!”聽到趙天山的安排,馮程笑著說道。

  回到老營地,突然感覺很累,渾身竟然有一股燥熱感,快要入秋的天氣了,有這種感覺也很正常,所以馮程就沒有多心,直接脫得就剩一個大褲衩,然后就睡下了。

  突然想起一會可能有人來打擾自己,連忙起身寫了一個“本人休息,請勿打擾”的告示,貼在了門外。

  ...

  大學(xué)生們聽到外面的動靜,以為是有新人上壩,可是卻看到趙天山一個人回來,覃雪梅好奇的問道,“剛才聽到外面有動靜,是來新人了嗎?”

  “沒有!是馮場長回來了!”趙天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對覃雪梅說道。

  “那馮場長人呢?”聽到趙天山的話,孟月驚喜的向外看去,對著趙天山問道。

  “他說坐車?yán)哿?,先去休息了!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說!”聽到孟月的問話,趙天山想到馮場長的不合群,很是無奈,然后苦笑著說道。

  “???也是??!那明天再說吧!”覃雪梅驚訝的說道。

  “沒看出來啊!咱們這個馮場長的架子挺大??!都回來了,還讓我們多等一天!”隋志超看到大家都在等著這位馮場長,有些吃味的抱怨說道。

  “隋志超,我們對塞罕壩上的前輩要有尊重!

  再說他可是咱們的領(lǐng)導(dǎo)!

  多等一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覃雪梅想到曾對父親的保證,連忙阻止了隋志超的抱怨,然后鄭重的說道。

  “是??!隋志超!覃雪梅說的對!

  我在魔都就聽說了,人家馮場長可是咱們林業(yè)系統(tǒng)最牛的天才!

  一上塞罕壩,就解決了困擾塞罕壩林場的難題,要知道塞罕壩林場以前可是連續(xù)五年都沒有種活樹!

  要是你,你能做到嗎?”聽到隋志超的抱怨,沈夢茵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姐姐說的對!你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還是姐姐聰明!”挺到沈夢茵竟然和自己說話,盡管是訓(xùn)斥,隋志超依舊一臉欣喜的說道。

  看到隋志超這幅賤賤的嘴臉,在場的大學(xué)生都很無奈,不自覺的搖頭苦笑。

  “隋志超,你叫誰姐姐???小阿飛!”沈夢茵聽到隋志超叫自己姐姐,很是生氣的說道。

  ...

  馮程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睡夢中,再次見過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張老頭。

  “恭喜你,你終于完成了任務(wù)!這就是另一個扳指!”張老頭看到茫然的馮程,直接遞上來一個扳指,笑著說道。

  這一刻,馮程竟然有一些精神錯亂的感覺,自己到底是誰?馮程?傻柱?還是何凡?

  好像知道馮程的心里想法一樣,張老頭笑著說道,“你可以是傻柱,也可以是馮程,可以是何凡,也可以是其他人!”

  “我可以不穿越了嗎?我都快神經(jīng)錯亂了!我只是做一件好人好事,你沒必要這樣整我吧!”

  看著眼前的何凡依舊很無奈,張老頭只是笑了笑說道,“你現(xiàn)在就可以隨意穿越兩個世界,不論你在哪個世界,另一個世界都會靜止,而你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毫無影響!”

  聽到張老頭的話,何凡好好想了想,然后有些驚喜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在兩個世界任意生活,而且都不受影響?”

  “是的!”

  “不對吧!你會這么好心?。课以趺锤杏X不信呢!”何凡一臉懷疑的說道,然后就想到了四合院世界的阿紅,接著就出現(xiàn)在四合院世界的家里,看著依舊睡夢中的的阿紅,何凡突然激動了起來,直接抱著阿紅親了起來。

  “討厭!人家在睡覺!”阿紅呢喃的說道。

  以下省略十萬字...

  ...

  看著依舊再次熟睡的阿紅,何凡開心極了,看來張老頭沒有騙自己,拿出好不容易得來的扳指套在阿紅的手指上。

  迷迷糊糊的阿紅感到阿哥的動作,“阿哥,這是什么???”

  何凡笑著說道,“送給你一件禮物!”

  說完起身找到一個大頭針,在阿紅的手指上扎刺了一滴血,滴在了扳指上,“?。“⒏缒愀陕铮。俊?p>  “沒事!睡吧!明天起床你就知道了!”何凡高興的安慰著阿紅說道。

  想到塞罕壩世界,自己還有事情沒做完,何凡就再次出現(xiàn)在張老頭面前。

  看到眼前的何凡,張老頭笑著說道,“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這不是就代表我可以無限穿越不同的新世界?”

  “不可以!最多只能穿越三個。也就是說,你還能穿越一個新世界!”張老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也挺好!”對于張老頭的回答,馮程沒有失望,反而很高興的說道。

  第三個世界,自己會不會使用都不知道,實在是穿越別人的人生,實在是太累了!很容易精神錯亂!

  “何凡,謝謝你!我要走了!我終于解脫了!祝你開心,再也不見!”張老頭看到何凡一臉的開心,然后笑著道別說道。

  “是?。≡僖膊灰?!”何凡看著張老頭徹底消失,然后喃喃自語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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