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門挖礦
“從你的描述來看,應(yīng)該是靈器不假,畢竟以你倆的修為,即便是頂級的法寶,也不一定能擊退那五虎?!?p> 靈器不同與法寶的地方,便是其自身也能儲存一定的靈力,在耗盡之前,可以自發(fā)御敵,而法寶則需要用法力催動,否則便不能發(fā)揮其威能。
而與人爭斗過程中,靈器這一特點便足以決定勝負(fù),更不用說像六大門派那種頂級的靈器了,一旦激發(fā),即便是元嬰后期修士也不敢攝其鋒芒。
“那不如將小師妹喚來,師尊再親自確認(rèn)一下是否是真的靈器?”秦憶蓮心中暗喜,如果那匕首真的是靈器的話,宗門的實力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我也想親眼見一下那件靈器,可惜秦若蕓已經(jīng)被家族的人接走了?!鼻亻L生也有些遺憾,雖然他貴為掌門,但卻沒有親手摸一下靈器。
被家族接走了?
小師妹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雖然秦憶蓮也姓秦,但她只是秦長生收養(yǎng)的,并無血緣關(guān)系。她只知道自己的師尊來自于一個神秘的家族,其他的則一概不知了。
難怪強如前輩,也不愿意牽連其因果,看來這不光光是小師妹一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還牽扯到了背后的整個家族?。?p> “雖然沒能留下那件靈器,但是能結(jié)識這樣一位前輩,也是一件好事,師尊怎么一臉愁容?”見到師尊的情緒依舊不是很高,秦憶蓮有些不解。
秦長生嘆了口氣,說道:“元嬰后期可以說是站在這一界的頂端的修士了,我們小小青玄門如何能夠結(jié)識這樣的高人?”
“你答應(yīng)為那位前輩尋找同輩論道的事情,怕是不好辦啊!”
“啊這……”秦憶蓮一時間有些發(fā)蒙。
她本以為以師尊的修為,加上青玄門的名聲,多少能跟元嬰修士搭上關(guān)系,沒想到這般困難。
“難道搬出前輩的身份來,也不行嗎?”秦憶蓮有些著急,畢竟大修士的鴿子,還不是區(qū)區(qū)青玄門敢放的。
“癡兒!以那位前輩的修為,如果想找同輩,何必要假借他人之手?必然是有他自己的顧慮,才會如此這般!”秦長生負(fù)手望天,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況且,那位前輩也并未真正的吐露自己的修為,一切都是你我二人臆測,如果我們用大修士的名號招來了另一位大修士,結(jié)果卻名不副實,那后果可不是我們能夠承擔(dān)的起的!”
秦憶蓮聞言癱倒在地,一臉的絕望。
她本以為自己幫助宗門抱上了一條大腿,可沒想到,這腿一個抱不好,就是一柄奪命的快刀。
“不過此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轉(zhuǎn)機?!鼻亻L生話鋒一轉(zhuǎn),“若是能說動昊陽長老,以他的身份以及元嬰初期的修為,找到一位元嬰后期的大修士,應(yīng)該不難。”
“昊陽長老?”秦憶蓮呆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位昊陽長老,正是來接秦若云的元嬰期修士之一,只不過,這位大能不是跟著隊伍返回了嗎?
看著秦憶蓮一臉小問號的模樣,秦長生笑道:“昊陽長老本就是順路而來的,他另有任務(wù)。”
“有傳言塵林之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鴻彩上人的坐化地,昊陽長老正是為此而來?!鼻亻L生也沒有打算賣關(guān)子,直言道。
鴻彩上人?
秦憶蓮聽到這個名字,一臉的震驚。
鴻彩上人可謂是一個奇女子,她為了心上人,以一己之力,強行顛覆了一方道統(tǒng),最后更是為了尋找復(fù)活之術(shù),到處尋找飛升之法。后來鴻彩上人銷聲匿跡,世人皆傳她已經(jīng)成功飛升,沒想到如今居然聽到有人尋到她坐化之地,這讓人如何不能不震驚!
秦長生扶起秦憶蓮,輕聲道:“不必?fù)?dān)心,雖然那位既有可能是一位元嬰后期的大修士,但此事因家族任務(wù)而起,想必家族也不會坐視不管的,你且隨我去見一見昊陽長老,后面的事就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了?!?p> 秦憶蓮低頭稱是,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隨秦長生出門而去。
…………
塵林。
“這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了吧!”
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奔波,王鼎終于抵達了第一個目的地。
這是一個約莫有百丈高的山,長滿了草木。這山的海拔著實不高,與其說是山,稱之為山丘似乎更為合適。
王鼎站在山腳下,抬頭打量著這座山丘,表情有些驚疑不定。
當(dāng)初為了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茍下來,王鼎可沒少在塵林奔波。此地是眾多備選方案中的一處,靈氣充足,山體內(nèi)有一條礦脈,只不過附近有群居的獸群,王鼎嫌它們太過吵鬧,加上山上光禿禿的一片,景色屬實難看,故而被舍棄掉了。
如今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野獸出沒不說,原本光禿禿的山丘,居然變得郁郁蔥蔥,這讓王鼎有些吃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算了,挖一下看看,有沒有礦不完事了!”
說干就干,王鼎取出背簍中的鋤頭,就開始挖山腳。
不遠(yuǎn)處。
在一個蒼翠的大樹之上,一只形似烏鴉的怪鳥正閉目臥在樹冠之上。
一縷縷不易察覺的金光從大樹的根部涌上樹冠,形成一張金網(wǎng),將那只怪鳥包裹在其中。怪鳥的胸脯微微起伏,隨著它的呼吸,金光慢慢滲入它的身體,它身上純黑色的羽毛,都鍍上了淺淺的金色。
突然,大樹一陣顫抖,樹冠也隨之搖擺,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那張金網(wǎng)也明滅不定,似乎隨時要破滅一般。
“樹兄,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怪鳥也被這動靜驚醒,睜開眼睛,口吐人言。
大樹的軀干上浮現(xiàn)出一張滿是皺紋的人臉,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有人……有人在挖掘赤陽礦……傷到了我的根系!”
“什么?”怪鳥一副驚訝的語氣,就連那鳥臉上,也露出了擬人的表情,“難道群妖貓又卷土重來了?”
樹干上那張皺皺巴巴的怪臉露出思索的表情,片刻后說道:“不知,但往日里銀月貓妖盜取礦石都會刻意回避我等的根系,此時傷及根系,不像是貓妖所為!”
“哼,是或不是,等我前去,一看便知?!蹦枪著B眼睛一瞪,似乎頗為氣憤,“若真是貓妖所為,我一定要稟告父王,將這群不知好歹的妖貓好好懲治一番!”
說罷那怪鳥便一斂身上的金光,化作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