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催婚
“你怎么來了?”看你還敢嘚瑟!
“忙了一天,帶他們幾個出去吃飯,看到你車停在路邊。”
陳詩韻沒有拆穿,讓男人順勢找了臺階。
眾人聚在一起,在臨市非同一般的地位,聚集在這個小小的路邊攤。
可能他們運氣太好,燒烤攤爆滿。
眾人吃完,權(quán)俊開著載著飛狐和鄧賢離開了。
左修文順勢坐陳詩韻的車離開。
他們先把艾敬送到一處公寓,又開車回左家。
路上,左修文一直在想艾敬下車的地方。
艾敬下車的地方是臨市突然建起來的公寓。
公寓建起來有三年了,一直沒有人居住,很多人都好奇,到底是誰的地方?
剛才,艾敬下車,直接奔著公寓走去,陳詩韻沒有反應(yīng)。
女人幾次提醒的‘尊貴’,到底艾敬是什么身份?
帶著疑惑下車,他許久想不通。
恰恰這時,京城傳來消息,王子離開京城了。
洗澡后的他,站在陽臺,點燃一支煙,看著外面的夜色。
直到身面?zhèn)鱽韯屿o,熄滅煙頭,關(guān)上陽臺的窗子,沖著女人走去。
拿起吹風(fēng)機為女人吹頭發(fā)。
陳詩韻從鏡子里看他一眼,“你有心事?”她在猶豫,是否該說艾敬的身份?
艾敬在臨市,他不再是私生子,艾敬這次到來,準備對陳家動手。
“艾敬回來是處理私事?”
陳詩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坦白。
“艾敬媽媽是皇室的后代,現(xiàn)在艾敬已接盤外公家一切?!?p> 左修文吹頭發(fā)的手一頓。
那.....
想到自己幾次得到王子的消息,一直沒有見面,現(xiàn)在想來太過巧合。
又加上陳詩韻這話,難道艾敬是王子?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早沒有皇室這種說法了。”左修文有意試探,想進步一步確定。
“我也這么覺得?!逼蛔约河龅搅耍蹙夁€是從同學(xué)開始。
現(xiàn)在好了,艾敬什么好事都想著自己。
左修文不想說話了,女人表情充分說明一切。
自己等待了八年的王子終于現(xiàn)身,遲遲沒有見面,原來還有這曾關(guān)系。
有人不想公開,他也不待見,總覺得現(xiàn)在很好。
老婆的合伙人,同學(xué),還是未來表妹夫的身份。
有了這個,他一定要盡快搞定他們的婚事,讓他們徹底沒戲。
左修文說做就做。
忙著和女人培養(yǎng)感情,又利用辦婚禮的事情,讓左宜龍忙碌起來。
左宜龍向?qū)O豐羽炫耀。
以各種法子邀請孫豐羽過來商量孩子們的婚事。
孫豐羽著急見陳詩韻,想讓她說服孫舒云。
結(jié)果,兩個老頭子天天見面。
他們都是老人,孩子婚事太大,身邊沒有老伴,彼此認識多年,早就把對方當成自己家的一份子。
一來二去,兩個老頭子心愿都達成了。
陳詩韻每天被問婚事,她頭都大了。
左修文每天樂哉樂哉,高興的不得了。
三天后,孫舒云被陳詩韻連環(huán)叩,拉回臨市,拉倒左家,孫豐羽借口蹭飯,在飯桌上說起了這事。
孫舒云一聽這事,干脆不吃了。
陳詩韻跟著起身,兩人來到院中。
坐在石桌上,看著夜空,喝著小酒,說分開后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
陳詩韻多喝了幾杯,微微有些醉了,看到比自己醉的厲害的孫舒云,笑著打趣。
“你呀,人長大了,酒量不見漲???”
孫舒云干脆趴在石桌上,“我怕喝多會夢到你!”說著,紅了眼眶。
想到自己出國差點是永別,她后悔,無數(shù)次問自己,當初纏著陳詩韻,不會發(fā)生那件事情。
陳詩韻輕輕抱著她,“好了,都過去了?!?p> “沒過去?!睂O舒云拍著心口,“我這里很痛,每次看到你,我擔心是做夢?!?p> 陳詩韻心底苦澀,仰頭,逼回眼淚,“你覺得我哪里做錯了,我撤回,行嗎?”
“討厭,知道你技術(shù)好,不用這么欺負我吧!”孫舒云推開陳詩韻,擦去眼角的淚水。
“其實......人除了生死,再也沒有什么大事?!?p> 孫舒云撐著臉,看著她,更覺得迷人。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歡她。
艾敬明知道陳詩韻是別人的妻子,他還是緊追不放
陳詩韻見到孫舒云,又在左家,身心的放松,不曾說出口的話,這一刻氣氛太好,緩緩說出,悟出來的人生大道理。
“我們已經(jīng)長大,再也不是小時候,很多事情,我們都身不由己,就像是工作,再累,我們不能不做吧?感情再假,不能一輩子不碰吧?有的時候我們的家再遠,難道還有不回來的道理?”
“你說的好有道理!”孫舒云感嘆。
這時,站在門口的左宜龍和孫豐羽,躲在三樓的左修文,都聽到了。
“人生是道選擇題,選擇了這個,另外的可能都會屏蔽。”
“人生不管怎么走都會有遺憾?!?p> “有些我們看到的強者,他們也會受傷,他們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沒有人的時候,將自己受傷的心掏出來,縫縫補補......”
“有時候最苦的不是藥,是慢慢吞下的眼淚,最累不是身體,是心,”陳詩韻說著,盯著孫舒云,“找一個不太討厭的肩膀靠一靠。”
“你也想讓我嫁人?”孫舒云很反彈,似乎觸碰到逆鱗的野貓,隨時能張牙舞爪的撲上去,咬死對方。
陳詩韻笑了。
指著她的鼻子,“我就喜歡你這性子,想做就做。”
“哼!”孫舒云氣的扭頭。
明知道這次回來是催婚,她就是想看到陳詩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特別喜歡和陳詩韻在一起。
“你還記得程蓮嗎?”陳詩韻邊喝酒問道。
很是自然,似乎喝酒說話,就是她放松的一種最愜意的姿態(tài)。
“記得那賤貨干什么?”
“當初我一句話,第二天有人被勸退?!?p> 回憶起往事,孫舒云有些不好意思,“說那干什么!”
“我喜歡你的性子!”
孫舒云裂嘴笑了。
“她死了?!标愒婍嵳f著眼神一變,自身帶有的戾氣瞬間散發(fā)開來。
膽小的孫舒云,卻在這一刻看直了眼。
“她第一次動你我就想殺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