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為虎作倀迫害白蘇
“你這孩子,小月才到我們家里來怎么可以讓她回去呢?!?p> “外面天都黑了,小月一個人回家也不安全,小月今晚你就在這里留下吧?!?p> 白蘇還是冷著他那張臉。
“她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不會呆在我們家吃飯的?!?p> 白蘇倒是不怕江心月知道自己窮,整個江城大學(xué),誰不知道白蘇是全校最窮的。
白蘇只是害怕奶奶好不容易開心,如果江心月對自家那寒酸的菜,表示出來明顯的嫌棄,奶奶會有多傷心。
“奶奶,我也想留下,但是我會我爺爺會來接我,我得回家?!?p> 江心月哪敢,在外面夜不歸宿啊,原身那老頭子,只要江心月想要的,殺掉也得制成木偶放家里。
可是將白蘇逼瘋的一把好手,甚至還是白蘇解決的第一個人生大怪。
江心月不見了,江老爺子,可以將整個江拆了,把她找出來。
“有人接就好?!?p> 江心月嘴角一歪,拉著白蘇的衣袖,一臉的委屈模樣的撒嬌。
“阿白,我真的餓了,我想吃飯了?!?p> 江心月的撒嬌,終于讓面無表情的白蘇,臉上出現(xiàn)了龜裂。
這是白蘇第一次,看到江心月在自己面前示弱。
平常的江心月,是江城的第一的大小姐,任何時候,都是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
就算是和白蘇告白的時候,也是施舍自己喜愛一樣。
【進(jìn)度條-70%】
江心月得意,在白蘇這種表面冷漠的傲嬌面前,撒嬌認(rèn)錯果然好使。
“不要理他,你來吃。”
白奶奶招呼著江心月,坐在擺好的碗筷之前。
飯菜也不算太差,就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二菜一湯,二葷一素,一碗白米飯。
【進(jìn)度條-60%】
一頓晚飯。
不僅蹭吃蹭喝,還賺回了10點進(jìn)度條。
江心月覺得人間美好,她又可以了。
“真好吃!”
江心月月吃得很飽,將二碗米飯暴風(fēng)吸入后,白蘇都沒有飯吃,只能自己去下面條墊吧晚飯。
“以后我還要來奶奶這里吃飯?!?p> “好,奶奶等你。”
江心月吃飽了打算走的時候,白蘇還在廚房里生悶氣,因為他都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準(zhǔn)備吃飯了,但是那碗飯被端給了江心月。
“看起來很好吃誒,可惜我吃不下了?!?p> 江心月在白蘇的身后探出一個腦袋,靠在他的右肩上。
右肩突然多了一個重物,白蘇下意識的一僵,準(zhǔn)備甩開江心月的右手。
但是手剛一動,就被江心月圈了個滿懷,就像故意在這里等他一樣。
江心月小聲的白蘇的耳邊:“奶奶看著我們呢,我們可是情侶哦?!?p> 白奶奶果然好使。
白蘇僵硬的手一動不動,“阿白,我要回家了,明天學(xué)校見?!?p> 說罷。
踮起腳尖在白蘇的臉上一吻,蜻蜓點水,偷親到就跑。
【進(jìn)度條-80%】
啥。
進(jìn)度條又掉了!
這該死男人,這心情變化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居然占了老娘便宜,還給我降好感。
果然是要保持適當(dāng)距離嗎?
江心月表面,還是要裝成完全不受影響的,開心二哈形象。
“白奶奶我先走了?”
“小蘇,送一送小月?!?p> 外面的巷子實在是太黑,拆遷區(qū)的筒子樓,幾乎沒有住人。
偶爾住的,除了白奶奶這些釘子戶,就只有一些外地來,不知道做什么營生的人,見這里房價便宜,偶爾租住。
白蘇送了江心月下樓,江心月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不同的話題。
沒有一個話題,引發(fā)白蘇半點的興趣。
江心月:“今年葉二哥家,舉辦的珠寶設(shè)計大賽又開賽了,這次我準(zhǔn)備報名參賽,你去給我加油嗎?”
原世界原身的興趣愛好,是做珠寶設(shè)計,參加大賽也很正常。
但以前的江心月,是不會參加的,她會十分自信的坐在評委席。
反正最后得獎的作品,還是會被葉二哥高價買下來,當(dāng)做生日禮物送給她。
“不會?!?p> 白蘇送江心月道樓梯口,就掉頭走了。
樓下,一排黑衣人站著,江心月在保護(hù)中上了車,車上是江心月的爺爺,江家老爺子。
“我家寶貝孫女在這里,干什么呢?”老爺子嘴里帶笑,說的和風(fēng)細(xì)雨,但誰知道拐杖下地,又有什么血雨腥風(fēng)。
“爺爺,我送個同學(xué)回家?!?p> 原身父親是跨國公司的老總,母親是高校校長,從小對原身疏于管教,原身是在江老爺子跟前長大的。
老爺子對江心月的脾氣習(xí)性了解得不行,“那個小子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家室不簡單,但勝在人品還行,你要是喜歡我將他帶到家里來?!?p> 可別!
原劇情里就是這樣,逼瘋了一個白月光,江心月可不敢故技重施。
病嬌少年需要溫柔以待,絕對不能咄咄逼人。
“爺爺,我記得您以前喜歡一頭白獅,經(jīng)常去海外草原看白獅,后來有人給您送了一頭白獅,您就再也不喜歡白獅了?!?p> 老爺子余光看了看自己的孫女,覺得這丫頭今天怎么聰明了不少,“爺爺不會干預(yù)你?!?p> “但是這里屬于危樓,你以后不要再來了,再來……”老爺子的拐杖靠在江心月的腿上,輕輕敲了敲,“我打斷你的腿?!?p> “知道了爺爺,我可不敢再來了。”
江如月在家里準(zhǔn)備了幾天的珠寶設(shè)計作品,隨手畫了幾幅對戒,就準(zhǔn)備去參加比賽了。
反正她也不是沖著這個比賽去的,她只需要讓白蘇知道這么件事。
“心月在嗎?”
葉閣今日沒有穿白大褂,穿得是一件風(fēng)衣,“我今天來是想找你問問,上次那個小子的事情,他看起來……”
江心月打斷了葉閣的問話,“葉二哥,最近你手里的比賽又要舉辦了吧,怎么樣報名的人多嗎?”
“和往常差不多吧,是你們學(xué)校設(shè)計學(xué)院組織的比賽,大部分都是你們的學(xué)生?!?p> “我想要參加比賽。”江心月拽出來一張自己的設(shè)計作品,“給我二張報名表吧?!?p> 這珠寶設(shè)計的事情,是自己以前一個姑姑喜歡,他也很少插手這些事,往年都是負(fù)責(zé)出錢,哪里來的報名表。
“我不管,你給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