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禮吐了一會兒,直到把剛吃的東西都被吐了干凈,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一頓飯白吃了。
“我們趕緊走吧,這個鐘樓是二皇子的地盤,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好?!币桂┒Y站直了跟白夜講話。
原來宋昭同的地盤,白夜突然想放一把火燒了,可是那樣必然會傷及無辜,比如那小巷子里的一對佳人才子,在那里摟摟抱抱的,實在是沒眼看。
等等……
白夜突然從欄桿上下來,站在下層的房瓦上,瞅著那兩人仔細看。
“你看什么呢?”
夜皓禮跟著白夜的目光看去,立馬就別過頭去。
“你怎么能偷看別人親熱,這種東西看多了會長針眼的。”
“那是宋昭同。”白夜出聲。
夜皓禮仿佛嗅到了驚天大秘密的氣味,也不管什么長不長針眼,立馬望過去。
“二皇子?那女的是誰?這可是大事?。∫膊恢朗悄募业男〗?,竟然敢與二皇子私會?!?p> 白夜緊緊抿著唇,才壓下心中的詫異,平靜的對夜皓禮說。
“是夜月笙……”
夜皓禮愣住了,他怒不可遏拍了一下欄桿。
“宋昭同這個人模狗樣的偽君子,竟然對我夜家女兒下手!”他立馬就要下去把夜月笙帶回家。
還是白夜攔住了他的去路。
“事關(guān)女兒家的清譽,若是你現(xiàn)在去,恐怕會把事情鬧大,說不定事情并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暫且先瞞著。”
這件事的重要性夜皓禮也清楚,他應(yīng)下來,只不過他又比白夜多一層考慮。
夜月笙與宋昭同有什么關(guān)系,白夜一定要弄清楚,是這一世剛有的關(guān)系,還是說上一世他們兩個就已經(jīng)牽扯上了關(guān)系呢?
宋昭同殺了她之后,夜家的人又活了幾口,夜月遙夜月笙都去哪了,白夜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夜家被滅門,傷亡慘重,但是會不會夜家也有幸存者呢。
現(xiàn)在一想,這里面有很大的問題。
比如夜家主,夜家能有現(xiàn)在的地位,那是因為夜家主已經(jīng)是非常強的高手,德高望重,沒有人會對他輕易動手,如果有人對夜家動手,夜家主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那么夜家怎么會落到那個局面,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二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會跟宋昭同牽扯到一起?!币桂┒Y緊緊抓著木欄桿,仿佛那木欄桿就是宋昭同,他真想把欄桿給拆了。
如果不是今日白夜誤打誤撞帶他來這里,恐怕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
“你可千萬別輕舉妄動?!卑滓箘裾]了一句。
“我知道。”夜皓禮難得鄭重。
看他好像有些過于在意這件事,白夜轉(zhuǎn)移了話題。
“剛才聽那個兆豐年說,你被家主打了五十板子,有這回事嗎?”
白夜不提還好,提了夜皓禮臉色更難看,他現(xiàn)在還能回想起自己被打得清凈,那可是夜家主親自動手,他腿沒廢都算好的了。
“你干什么了,惹得家主這么生氣?!?p> “沒什么?!币桂┒Y突然有些惆悵,一副不愿多提的樣子。
白夜也不多問。
直到夜月笙和宋昭同雙雙離去,白夜跟夜皓禮才從這鐘樓回夜家。
今日夜正德其實是受邀進了宮,在夜家人一起用晚膳的時候,他向眾人傳達了皇上請他入宮的意思。
不鴿的咕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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