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鍛體修煉法
“修道?”
“俺可不會什么修道,若像你們道士這般,俺張飛非得悶死不可!”
張飛將酒水一飲而盡,一邊嚼著魚肉,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但南華老道卻好奇了起來,繼續(xù)出言問道。
“那壯士你這一身功夫,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呢?”
一聽這個,張飛哈哈笑道:“俺小時候,有一樵夫,說俺張飛乃是氣運(yùn)之人,而后便傳了我一套把式。”
“我跟著這套把式練到了現(xiàn)在,是越練力氣越大,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身的功夫了。”
這南華老道所問的話,也正是吳彥飛的疑惑之處,見他開口問道。
“翼德兄弟這一身的功夫,與我道門有何淵源,能讓道兄你問出此言?”
南華老道捋了捋胡子,淡然說道。
“翼德兄弟這一身武藝,本與道門為同宗?!?p> “在封神大劫之前,闡截二教雖然理念有所不同,但也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p> “而我們闡截二教出去靈力修為之外,還有一功法,確是二教共通的?!?p> 一聽到此處,吳彥飛頓時便來了興趣,連聲問道:“是何功法?”
南華老道哈哈笑道:“道友你那授業(yè)恩師到還真是為你著想啊,這封神大劫的事情,看樣子是絲毫沒有透露給你呀?!?p> “這共通之法,被稱之為煉體,也就是橫練體魄之意?!?p> “修煉體魄一共分為六個境界,為固元、凝血、煉神、鍛鼓、通脈、金身,本應(yīng)該與道法靈氣共同修煉而相輔相成。”
“但在封神大劫之中,各位真人的弟子大多是煉體大成者,后來又因?yàn)轼欌x道祖的禁令。”
“這鍛體的修煉之法才從道門之中被摘除,只留下了修心地靈力修煉法門。”
一聽此話,吳彥飛的雙眼頓時一亮。
原來古代的修仙體系不光是修仙這一條道,還有鍛體之法,看樣子這張飛是得了某個鍛體大成者的真?zhèn)髁恕?p> 待會兒看我把這鍛體之法給套出來的。
“依道兄之見,翼德兄弟這鍛體境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哪里了呢?”
南華老道捋了捋胡子,又瞇了瞇眼睛,回憶了一下先前在鬧市中,張飛刺自己的那一槍。
“若貧道估算沒錯的話,翼德兄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凝血境后期了,對比起來和貧道的金丹境是差不了多少的。”
這句話,著實(shí)是給吳彥飛驚了一跳,這張飛現(xiàn)在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最多也就修煉個十多年的鍛體修煉法,竟然跟那修煉了幾百年的南華老道幾乎相等,實(shí)在恐怖。
“翼德兄弟,雖然這種做法不好,但架不住小弟我求學(xué)心切?!?p> “不知翼德兄弟能否將你那鍛體之法,傳授給在下呢?”
南華老道對吳彥飛的舉動,也是沒有任何的阻攔。
他剛剛那鍛體之話,也是話說一半,鍛體修煉雖然快速,但其短板也是非常顯著的。
鍛體時身體所受到的損傷,也定然無法恢復(fù),若光是修煉鍛體,歷來都沒有任何一人能長壽的。
當(dāng)初封神大劫之中,那些鍛體大能之所以能仙福永享,那也是因?yàn)楸环饬松裎?,鑄造了金身。
否則,就那時打仗的那些鍛體大能,恐怕剛打完仗就命不久矣了。
這道友心系人間,因果未斷,鍛體之法說不定也是更加的適合與他。
“那有何不可!”
張飛哈哈笑道,“蘇兄你大義凜然,為百姓做下了這么多的好事,區(qū)區(qū)幾個把式而已,我便傳授與你好了!”
隨后張飛不僅是親自演練了一番,更是將心法口訣逐一地告訴了吳彥飛,吳彥飛也是趕忙拿來紙筆將其記錄在案。
如此一來,不論是截教功法還是闡教功法亦或者是鍛體之法,吳彥飛這里可以說是一應(yīng)俱全了。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轉(zhuǎn)眼間便以來到了臨別之際,這三人在這三炷香的時間內(nèi)。
竟是將張飛所帶的二十壇美酒全部喝光。
雖說是美酒,但對于吳彥飛而言,那只能算得上是果酒而已。
東漢時期,釀酒技術(shù)還沒有達(dá)到蒸餾酒的提純水準(zhǔn),其酒精含量甚至比現(xiàn)代的啤酒還不如。
這吳彥飛又是一個商場老手,喝酒應(yīng)酬自然是不在少數(shù),只見那南華老道與張飛二人已經(jīng)是走路都晃悠了。
但吳彥飛這里,也只是保持著面色微紅,其他地也在無反應(yīng)。
“痛快、痛快啊!”
“今日得遇蘇兄與道長,真乃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那張飛趴在桌上,胡亂地說著酒話,吳彥飛從堂內(nèi)取出了那本太平要術(shù),放在了老道的面前。
“道兄,你我的誤會既然已經(jīng)解除,此經(jīng)書自然是要完璧歸趙的?!?p> 滿懷顫抖地接過了太平要術(shù),南華老道的心里這才算是踏實(shí)了下來,如此一來他將來的封神之位足以確保了。
經(jīng)書交到了南華老道的手中,吳彥飛故作謙讓的說道。
“道兄啊,這經(jīng)書我是交還與你了,只是那玄鐵……”
聽到此話,南華老道立即擺手說道。
“道友不必自責(zé),這一切因果借由我那不爭氣的徒兒所引起。”
“如此因果也是因?yàn)樨毜牢易R人有失,與那玄鐵失之交臂,也是無緣啊?!?p> 對于南華老道來說,這太平要術(shù)可要比那玄鐵珍貴得多。
畢竟珍寶只要廢些力氣便還能找到,但這機(jī)緣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更何況是這種封神機(jī)緣了。
吳彥飛見老道面色欣喜,從頭到尾幾乎都是圍繞著這三卷經(jīng)書與那玄鐵,才不斷地找自己的茬。
可這經(jīng)書所記載的,幾乎都是闡教的功法而已,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
若是單單說這功法的話,南華老道修行數(shù)百年,不至于為這么幾個功法而跟自己死磕啊。
這經(jīng)書和玄鐵,究竟有什么重要之處呢?
如此想來,吳彥飛趁著酒后暢懷之際,再次向南華老道詢問。
“道兄啊,我見你如此緊張這三卷經(jīng)書與那玄鐵,這些東西之間究竟有何玄機(jī)?。俊?p> 這經(jīng)書是已然到手,南華老道的心里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借著酒勁就跟吳彥飛說了起來。
“道友有所不知,這經(jīng)書是我受道恩師傳授與我的機(jī)緣,因此而萬萬不可丟失?!?p> “至于那玄鐵,可打造法寶神兵,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寶物,看來那玄鐵終是與貧道無緣了?!?p> 這話讓吳彥飛聽的,那也是糊里糊涂的,只是知道這玄鐵能夠打造神兵利器而已。
至于那經(jīng)書的什么機(jī)緣,恐怕也只有南華老道他本人才能知曉了吧,等回頭一定要在好好地翻閱一下經(jīng)書。
看看這機(jī)緣到底是什么機(jī)緣。
“即是如此,道兄可要將這經(jīng)書收好,切莫在別人給摸去了?!?p> “好酒、好酒,在、在拿酒來!”
張飛趴在桌上說著酒話,南華老道與吳彥飛兩人相視一眼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后吳彥飛讓槐樹精送張飛回到他在巨鹿城中的臨時住處,在與南華老道分別之際,南華老道還緊張兮兮地問了一句。
“道友啊,這經(jīng)書內(nèi)容,你并未翻閱吧?!?p> 一聽此言,吳彥飛也是先愣了一下,隨后便拱手答道。
“在下并未翻閱,這經(jīng)書之中,可有什么玄機(jī)?”
南華老道聞言便哈哈大笑道。
“如此甚好、甚好。”
“道友啊,按理來說我本不該插嘴,但道友根骨奇佳,貧道我還是要嘮叨兩句。”
如此一言,吳彥飛也是拱手答道:“愿聞其詳。”
南華老道捋著胡須運(yùn)作靈氣,只見他腳下頓時升起一朵祥云將他托起。
“天下之事、本有因果,道友莫要在插手人間之事,遵從通天道祖的指示,云游去吧?!?p> 話音剛落,老道的身影便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天邊之中。
只留下吳彥飛站立在原地。
“這牛鼻子老道,神神叨叨的,待我回去翻閱一下你那個機(jī)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