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塵子三夢之欽臬傳

第三十四章 各展所長

塵子三夢之欽臬傳 陳嘻yh 1693 2021-09-26 12:00:00

  “是嗎?”我微微有些驚訝,說實話,我根本沒想著靠這兩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找到線索,沒想到他們竟真能有所發(fā)現(xiàn)。

  “是,按陳兄的指示,我們二人趁著能出門的那天,幾乎將那間書院周圍跑了個遍,好在那里沒住多少人家,我們挨個問去,有幾人告訴我們,上個月經(jīng)常在附近見到一個陌生人。”

  我忙問道:“什么樣的陌生人?是男是女?年齡幾何?可有特征?”

  唐令遠(yuǎn)笑道:“陳兄莫急,那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相貌普通,沒什么特征——”我正感到有些失望,就聽他又道,“不過,丁兄有此人的畫像?!?p>  “畫像?”我愣了一下。

  丁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起身取回一幅畫像,展開給我看。這是幅有些簡陋的人像,不過神態(tài)生動,栩栩如生。

  唐令遠(yuǎn)在一旁解釋道:“丁兄自小喜歡丹青,他根據(jù)見過那男子之人的描述,將那男子畫了出來,都說他畫得很像呢!”

  “厲害,真是厲害!”我瞬間對一直不怎么開口的丁肅高看了一眼,接過那畫像仔細(xì)端詳。

  確實如唐令遠(yuǎn)所說,此人相貌普通,毫無特別之處,至少我是一點也不覺得見過這樣一個人。不過,我本就不善記人面貌,而且來大京也不過三年多,所以,應(yīng)該找個更熟悉大京的人問問。

  于是,我開口道:“我可否將此畫帶走?”

  “當(dāng)然可以?!碧屏钸h(yuǎn)立刻說。

  “這個發(fā)現(xiàn)非常有用,辛苦二位了?!?p>  唐令遠(yuǎn)嘆了口氣:“尋找欒兄乃是我們二人提出的,何談辛苦?”

  我點點頭道:“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查出欒兄的下落,以及京試作弊的幕后主使?!?p>  唐令遠(yuǎn)和丁肅聞言,又向我行了一禮。唐令遠(yuǎn)猶豫了一下,又道:“陳兄,只要欒兄安然無恙,其他事都不重要,這幾日我與丁兄一直在想,說不定欒兄的失蹤,是老天給我們的警示,趕考要問心無愧,豈能有作弊之舉?哎,當(dāng)初若是我沒有昏了頭腦,而是攔住欒兄去替我們偷題,欒兄也不會出事?!?p>  我拍了拍他,道:“你們也是一時糊涂,以后切不可再做這樣的事?!?p>  唐令遠(yuǎn)與丁肅都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先回去了,有消息再來,免得引人注意?!蔽艺f著,收好畫像,轉(zhuǎn)身要走。

  唐令遠(yuǎn)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邊送我一邊問道:“陳兄,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為何我們二人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糟糕,把這個給忘記了,我故意笑道:“我這人自小頑劣,爬墻上樹完全不在話下,今日畢竟是禁足之日,我怕敲門引來麻煩,所以自作主張翻墻進(jìn)來了,唐兄勿怪?!?p>  唐令遠(yuǎn)恍然道:“原來如此,陳兄真是文武雙全?!?p>  客氣了幾句后,我走出羅家巷,這才施展輕功往欽臬司飛奔而去。

  回到欽臬司時又誤了飯點,我輕車熟路地找金大娘說好話,金大娘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為我熱上飯菜。

  我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又掏出那幅畫像盯著使勁回憶,恰好被又為我端來一碗湯的金大娘看到,不由得啞然失笑:

  “還以為你對哪家小姐動了心,結(jié)果竟是個男人的畫像?!?p>  我嘿嘿一笑,也不解釋,問道:“金大娘,您老可認(rèn)識此人?”

  金大娘搖搖頭:“我平日也不出門,哪里會認(rèn)識這些小年輕?!?p>  “那譚無波呢?您聽說過這個人嗎?”

  “沒有,你問人問到我這里可是問錯了,還是等過幾日老泰回來,你去問他吧?!?p>  “過幾日?”我愣住了,“泰叔去了哪里?”

  “中午正吃著飯,接到消息說他的一位老友病情加重,老泰飯都沒吃完,放下碗就走了,到現(xiàn)在也不見人影,想來是他這位朋友情況不太好,他得陪個幾天。”

  我心中一沉,本來想找泰叔打聽打聽,畢竟他在大京待了幾十年,平日看著慢慢吞吞,實則年輕時也是號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f不定他能認(rèn)出這畫像,以及那個譚無波,可現(xiàn)在也只能等著了。

  金大娘還在說著話:“聽說他那位老友染上的就是這次的疫病,我勸老泰,那病邪門得很,去了萬一他也染上怎么辦?可老泰根本聽不進(jìn)去,說什么都要進(jìn)宮?!?p>  宮中染了疫病的老人?我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泰叔是去看侯乘風(fēng)了,我還在吳陵時,陸休的信中就提到袁宰、李圖南、侯乘風(fēng)都染了疫病。

  蘇斷山曾與我講過,泰叔與侯乘風(fēng)年輕時都是軍旅中人,二人一時親如兄弟,一時又互不理睬,直到后來一個進(jìn)了宮,一個進(jìn)了欽臬司,雖說都在大京,卻總是別扭著不見面。

  可是無論怎樣吵鬧,幾十年的情誼總是放不下,所以泰叔一聽侯乘風(fēng)病情加重,就立刻趕去見他。

  得知侯乘風(fēng)病重,我心中也不好受,我曾跟著陸休見過這位暴烈敞亮的老人一次,雖然很仰慕他,但畢竟不算有交情,貿(mào)然去探望是不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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