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王富貴看著不遠處的三人內(nèi)心其實是有些緊張的,他不知宋小云實力幾何能不能應(yīng)付的過來。
最先出手的是天劍山的沈平山,只見他一步跨出拔出腰間的長劍就朝著宋小云刺去,而一旁寒門的楚輕顏竟也拔劍朝著宋小云劈砍而去。
兩柄劍攜帶著不同的劍意掀起一陣塵土從兩側(cè)逼近宋小云。
塵土彌漫開來將三人全部籠罩在內(nèi)讓人看不清結(jié)果到底如何。
樊平最先出聲,道:“看來道門道子這般輕視,讓兩人心生不爽了啊。”
“哼,以多欺少小人行徑罷了。”王富貴冷哼一聲,盡管內(nèi)心有些擔憂但還是嘴上不饒人,“小云可不會輸給這種人。”
煙塵漸漸散去,三人的身影也逐漸顯露出來。
宋小云雙腳依舊站在原本的位置沒有移動絲毫,而斬向他的兩柄劍被他用雙指死死的夾著。
沈平山心中震驚不已,這一劍自己盡管只用了四成的實力但也不應(yīng)該被人如此輕易的接住才對。
而另一側(cè)的虞輕顏內(nèi)心的驚訝也不比沈平山少多少。
兩人收起內(nèi)心的驚訝,幾個閃身向后退去,想要拉開和宋小云的距離。
“這兩人也太不講武德了吧?!彼涡≡菩闹杏行┯魫?,兩個打一個這算個什么事。
看著向后退去的兩人宋小云也不含糊,向著沈平山了沖了過去,一拳揮出帶起一陣風聲。
沈平山看著漸漸放大的拳頭急忙橫劍抵擋。
誰知宋小云這一拳只是虛晃一招,腰部發(fā)力,原本揮出的右拳硬生生的收了回來,而藏在左側(cè)腰間的拳頭以雷霆之勢狠狠地打在了沈平山的腹部。
砰!
沈平山腹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臟都絞到了一起,單手持劍,一只手捂著腹部,額頭冷汗直流,面色蒼白。
“道門現(xiàn)在如此陰險了嗎?”樊平看著面色蒼白的沈平山,皺著眉,略微不爽的說道。
天劍山的劍法向來直來直往,對于這種虛招從來都是有點鄙視的。
“哈哈哈?!蓖醺毁F哈哈大笑,道:“什么陰不陰險的,一個打兩個用點小手段無可厚非。”
宋小云一擊得手正準備乘勝追擊,將另外一人也打倒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們寒門認輸了?!秉S秋夜語氣平淡道:“輕顏走吧?!?p> 她其實一開始就知道這場戰(zhàn)斗他們兩派基本沒什么勝率,畢竟道門作為當世門派戰(zhàn)力最強的門派,培養(yǎng)出來的道子豈是普通弟子能夠抗衡的。
樊平見寒門的人都走了也不和王富貴拌嘴了,冷哼一聲,抱起失去行動能力的沈平山就朝山下走去。
“小云,不錯啊,這招是在大師兄那學來的吧?!蓖醺毁F夸贊道。
宋小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道:“師父教了我?guī)渍校f是很好用。”
聽到這話王富貴的嘴角抽了抽,想當年和張三豐切磋時,他可是被陰了好幾次呢。
隨后兩人收走夜明草就朝著山下走去。
……
天宇集團內(nèi)。
胡英俊現(xiàn)在心里煩的很,就在昨天一通電話打到了自己的手機上,對面的人說今天下午要看見自己的兒子跪在天宇集團大門外,不然后果自負。
起初胡英俊以為是惡搞電話就沒放在心上,可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打死自己這不孝的兒子。
就在幾分鐘前,省政府部門收回了天宇集團對LC區(qū)的開發(fā)權(quán),并且強制關(guān)閉了天宇集團的娛樂產(chǎn)業(yè)。
天宇集團百分之六十的收入可都是靠著這些產(chǎn)業(yè)的呀。
“說!你特么到底惹到誰了!”胡英俊指著胡圖途吼道。
“爸,我真不知道呀。”胡圖途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實在想不起自己到底能惹到誰。
最多也就是調(diào)戲了一下鐘倩欣,但按道理鐘家應(yīng)該不可能有這種力量的呀。
胡英俊一巴掌拍在胡圖途臉上,道:“那你就給我去大門口給我跪著!”
“爸….”
“別叫我爸!平常你惹點小事就算了,現(xiàn)在你給我惹出這么大的事,你說怎么辦!還不快去!”
胡英俊拎著胡圖途的衣領(lǐng)坐下電梯就朝著大門走去。
集團的員工看著胡圖途私下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了沒有,是胡總的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搞的省政府的人都下來了?!?p> “聽說了,誰能想到了,平日仗著自己有錢在外面作威作福,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吧。”
……
天宇集團大門外。
胡圖途一臉屈辱的跪在大門口,看著路上的行人對他指指點點的,他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陣怒火,“別讓我找到那個人,讓我受這么大的屈辱,我一定要報回來。”
誰能想到呢,這小子腦子怕是不怎么好使,還想著報復(fù)別人,也不掂量掂量能不能剛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