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慷容光煥發(fā),心情好的來看看自家傻弟弟。
“王爺,您……傷口怎么越發(fā)腫了?!”太醫(yī)一臉震驚,昨個還沒這般浮腫,怎的一夜過后竟然腫成這樣?自己也沒開錯藥啊!
“不是沒事了嗎?今早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又腫了?”周慷皺著眉走了進來。
袁序心里有苦難言,還不是你大晚上的這么有興致?
太醫(yī)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檢查了半天之后臉色有些難言。
周慷挑眉道:“說?!?p> “王爺……這看著像是做過某些劇烈運動或者長時間在外頭蹲坐導致的,不知王爺昨晚做了些什么,臣好對癥下藥。”
“......血氣方剛罷了。咳,本王會注意?!痹驀樀貌铧c露陷,大半夜在露天蹲廁什么的肯定沒人信??!只好這么說了!
太醫(yī)臉上尷尬道:“王爺還是清減些,來日方長。老臣先給你開一些鎮(zhèn)定和止痛的藥?!?p> 簫絡怎么也想不到袁序會說這么不要臉的話,看到在場人的目光都帶著某種意會,臉上騰的燒了起來。
等太醫(yī)開完藥告退,在場至今還是一片安靜。
周慷笑了一下:“大晚上的,七弟好興致。你二人剛遇險,又帶著傷,還是克制些。來日方長?!?p> ......哪里比得上你的好興致,你才是真的好!性!致!
“想來七弟最近懈怠了不少,往日習武都白費了?;鼐┖笕ソl(wèi)軍待著,好好鍛煉一下身體?!敝芸稁е鴰追謶蛑o地笑了起來。
袁序僵硬的點了點頭,鍛煉什么的,這不是妥妥的拆臺??
周慷走后,簫絡狠狠瞪了一眼袁序隨后也不再搭理,連后頭的換藥都變成了太醫(yī)來。
袁序苦著一張臉,沒辦法,說讓自己嘴賤又這么多事!
袁序因傷口惡化的緣故硬生生在屋里躺了兩天天,等到最后一日實在躺不住了,傷口愈合了,方才起來往狩獵場走去。
今日是秋獵的最后一天,狩獵比賽到了尾聲。
徐河正命人統(tǒng)計參賽者們的比賽成果,周慷坐在至高位跟梅芳兒說笑。
武官在一旁睜著眼睛看別家是否打獵數勝過自家,而文官在一旁品茶談天,女眷們說說笑笑,場面十分的熱鬧。
“都準備好了吧?”袁序遠遠看著女眷那堆里的簫絡,隨后瞥了眼魏釗。
“放心吧王爺,小的辦事妥妥的!魏釗拍拍胸脯,比了個大拇指。
“恩。”袁序點頭,一臉愜意。
“......第三名,驍龍將軍!”
“......第二名,左威將軍!”
徐河看著手里第一名的名字,嘴角抽搐,誰讓皇上默許了呢,咱就照著念罷。
“第一名,定王妃!獵黑熊一頭,野鹿兩只,白狐三只......”
簫絡懵了,自己從未獵過這些個!
“什么?!”
“這,怎么回事?!”
“定王妃?這怎么可能?”
“婦道人家如何可以參賽!”
周慷看著地下百官眾說紛紜,起身淡漠的看了一眼:“定王妃巾幗不讓須眉,這柄雪濺就賜予你了。另特賜黃金百兩,玉如意一對!希望在場的官家子女都像定王妃為榜!”
簫絡領了賞賜,轉頭看向袁序,這人......
袁序笑瞇了眼,對著簫絡露出大白牙,臉上仿佛寫著:高興吧,高興吧!
底下的百官一看,合著皇上想肥水不流外人田?。?p> 狩獵結束,眾人回京。
袁序回到了早朝,王府兩點轉的生活。
簫絡自從狩獵回來后就不大搭理袁序,袁序無法只好時不時尋些稀奇的吃食來引誘......討好簫絡。
“王爺,前面有災民堵住了長安街?!绷鞔粗懊嬉蝗阂轮茽€的災民,想要讓車夫繞道而行。
“怎么會有災民?”袁序皺眉,河下不是已經解決了?也沒聽哪里還鬧災啊。
“小的聽清禾鎮(zhèn)那邊來的貨郎說,前陣子嶺下鬧災,官府的糧食不夠,少部分災民受不了餓就涌入了周圍的鎮(zhèn)子?,F在看來有一些已經入京了。”
“嶺下?流川,去給一些銀子?!痹蚩戳丝磿r辰,早朝時間快到了,催促道。
.“是!”
皇宮,雍和殿。
“啟稟皇上,近日京中發(fā)現從嶺下來的災民,臣擔憂嶺下災情有變?!?p> “何生,嶺下的災糧不是由你發(fā)放的?!怎么還會有災民涌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