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從今天起要每天想媳婦
“我會給人把脈看病,懷孕一周還是很容易就分辨出來的?!避腔毕慕忉?。
“小同志真是厲害了?!比钌袀ビ行└袊@。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給他閑話家常,只能先去做各種安排。
“那我現(xiàn)在立刻先讓人,先把局里的群眾控制住,我?guī)讉€人跟你去那院子。”
“只需要兩個跟著一起去就行,他們都被捆的很嚴(yán)實,逃不掉的。就是得找個不是派出所的車,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在巷子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主要是那幾個姑娘不好辦。她們出了這種事,你們得先和家里溝通,千萬別沖過去就對她們進(jìn)行指責(zé)、辱罵。那是二次傷害,更容易把她們逼上絕路?!?p> 芮槐夏越說越擔(dān)憂。
這年頭姑娘家的清白名譽太重要了,大多數(shù)的家里又都還是重男輕女。
發(fā)生這種事,別說那幾個姑娘能不能承受的住。
家里愿不愿意接受,會不會謹(jǐn)慎安撫、照顧她們情緒都是問題。
“你放心,這四個姑娘的家里人都來警局報過案了,大部分還是很關(guān)心孩子的。你說的事,我會親自一家家去溝通,確定她們家里人都想清楚了,再和這幾個姑娘接觸。我們趕緊走吧?!?p> 阮尚偉聽著身邊小姑娘的安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遇事不慌,身手好,有膽識。
來報案也足夠心細(xì),把前后都想好了。
這看起來完全不像個村里姑娘。
芮槐夏也不在意他想些什么,只是跟著出了審訊室。
他們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好在早就安排了警察先出來,把門守好。
所以他們一上車,有人想跟出去,就立刻被攔下來了。
車子在縣城里用比較快的速度兜了大半圈,才繞到那條巷子。
看到那幾個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罪.犯,阮尚偉心跳了下。
尤其是那個被踢到腿斷了的罪犯。
腿斷確實是腿斷,但是像這種斷成兩截,白骨戳破了皮肉,露在外面。
看起來就只剩下塊皮,連在那晃蕩的,還真是從沒見過。
“我保證,我只踢了一腳。而且還是他用刀照著我腦袋往下劈,我一急,才沒控制好力道。你看我頭發(fā)都被削掉了這么一大節(jié),若再慢點,肩膀就沒了?!避腔毕谋豢吹挠行┎缓靡馑?,連忙解釋。
就是一腳達(dá)到這程度才恐怖啊。
阮尚偉有些感嘆。
但也反應(yīng)過來,他的態(tài)度可能嚇到面前的小姑娘,連忙收斂了下臉上的嚴(yán)肅和震驚。
“沒事!他們都是要被斃的罪.犯,你下再重的手,也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那阮隊長都安排好了,我就先走了?”芮槐夏看下時間,忙說道。
再拖下去,要等兩個小時才能給陸柏焓打電話。
他留的是辦公室的電話號碼,中午應(yīng)該有兩個小時的午休。
人肯定會回宿舍。
她在縣城晃蕩兩個小時,也沒事做。
等明天再打電話,可她又等不及。
忙了這么多天,就想聽聽她親親老公的聲音,好放松下。
“好的,小同志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這幾個姑娘,不會走漏半點風(fēng)聲。剛剛我們已經(jīng)記下了你的地址,等這件案子出了審判結(jié)果,表彰和獎金都會送到你家的?!比钌袀c點頭,把后面的安排說了下。
芮槐夏也沒跟他客氣,乖巧的點點頭,“那接下來就要麻煩阮隊長了,我先走了?!?p> 若再往后推個幾十年,她做這種事,也就是順個手,不會留名等表揚這么麻煩。
但在這時能被派出所表揚,那真可以說得上是,光宗耀祖的事了。
不僅會在大隊上、村里拿大喇叭宣傳。
碰到愛出風(fēng)頭的,還要咬牙擠出錢來,請村里人吃席。
生怕漏掉一個人,不知道。
她能拿到這種表彰,對遠(yuǎn)山村今年拿先進(jìn)村的獎勵也是種助力。
那樣就算她最后沒護(hù)住陸柏焓,他的眼睛還是出事了,得丟了京都的工作得回村里,那也沒誰敢欺負(fù)他們。
畢竟她可是被派出所表揚過的大英雄,還是拿到了獎金的。
芮槐夏一路小跑,到了電影院門口的小賣鋪,喘了好幾口氣,才笑著將兩塊錢遞給了賣東西的嬸子。
“大妹子,好久沒來給你家男人打電話了。這次付這么多錢,是不是想好好聊聊?”嬸子接過錢,笑著打趣。
打了兩回電話后,她也算是這里的熟客了,這嬸子的態(tài)度自然是親熱。
“嗯!最近家里發(fā)生的事多,想跟我丈夫好好說說,所以多交點錢?!避腔毕挠悬c羞澀。
那嬸子也知道小年輕就是這樣,長點時間不聯(lián)系,就想的緊。
她搖了搖手里的蒲扇,起身,“那我去上個廁所,你幫嬸子看下店?!?p> “好的!”芮槐夏知道她是故意把地方空給自己,開心的眼兒都彎成了兩道月牙。
電話撥通,依舊是別人接的。
但這回陸柏焓來的很快。
“喂?”他接過電話,低啞的聲線像沙子從臉上輕輕滑過。
慢慢侵入耳朵,在某根神經(jīng)上跳動。
唔~真好聽!
芮槐夏滿足的起眼兒,瑰麗的面容上沁著絲絲愜意。
“陸柏焓同志,我都這么久沒給你打電話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天真嬌俏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在陸柏焓的心上撓了下。
像小奶貓毛茸茸的爪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陸柏焓抿著唇,壓下心底莫名的涌動,才淡淡開口:“最近有些忙?!?p> “哦,那就是不想我呀。”芮槐夏嫣紅的唇向下撇了撇,語氣里滿是失落。
陸柏焓垂在一側(cè)的手掌,輕輕捏緊成拳。
不是沒想,是竟然想過。
雖然只有兩次,哪怕好像不太好,但對于研究壓力這么緊迫的他來說,已經(jīng)很反常了。
一次是覺得她最近變化太大,思考老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還有次是意識到好多天沒她的電話,心里有點莫名的感覺。
又認(rèn)為她上次打電話來,肯定是錢不夠用,想著下回要再多給她寄點。
身為丈夫,不能每天陪在妻子身邊,至少得讓她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