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和尚的追來,這是張爍全然沒想到的,但是不苦和尚嘴中說的狐貍精,張爍只以為是不苦和尚貶低白禾的意思。
“陰魂不散”張爍皺眉沉聲說道。
不苦和尚還是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笑著說道:“道長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
“當日如若不是我遇到,你不就傷了兩人的性命?”不苦和尚說道。
張爍聞言,眼角撇向一旁的食客,此時都對張爍指指點點。
“當日二人要行兇,奪取一小孩的銀元”張爍朝著不苦和尚說道,實際是在和周圍的食客解釋。
這個地方離龍虎山可不遠,如果有不好的聲音傳到龍虎山,他覺得自己和龍虎山的關(guān)系可沒那么深。
“二人行兇了沒?”不苦和尚追問道。
“未曾”張爍回道。
“那道長如何判定二人要對那女孩行兇?”不苦和尚繼續(xù)追問。
張爍回想當日的情形,片刻后才回道:“那二人當日在南昌城內(nèi)便尾隨小女孩?!?p> “那二人行兇了沒?”不苦和尚問。
“未曾”張爍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阿彌陀佛”不苦和尚高唱法號,厲聲質(zhì)問:“既然未行兇,你便出手打傷兩個凡人,你這是恃強凌弱不是?”
張爍頓時不知道如何說,憋得整個人臉色通紅。
“那二人可和小女孩沾親帶故?”白禾詢問道,她算是聽出來了,這和尚在誤導(dǎo)人,既然跟著一個女孩都出了城,那自然是有動機,張爍這才出手的。
“不知是否親戚”不苦和尚回答。
“既然不是親戚,又尾隨一路,那不是有動機?”白禾也厲聲質(zhì)問:“我怎么感覺你這和尚是沒事找事?”
“妖孽,口出狂言,”不苦和尚一時不知怎么解釋,竟然直接揮棍過來。
“敕令,召雷,雷來!”
張爍言出法隨,剛才遇到不苦和尚的時候,他就趕忙拿出符箓來,此時不苦和尚發(fā)難,這才急忙運轉(zhuǎn)真氣催法。
原本張傷勢眼中,不能作法,但是催發(fā)這么一張符箓卻綽綽有余。
空中雷電頓時劈向不苦和尚,不苦和尚如同知道一般,急忙閃身躲避。
空中金光大作,一道雷劈了下來。
“砰”
符箓催發(fā)的雷電之威強大無比,直接將門口轟出一個巨大的坑,如同幾個高爆手雷一般,頓時塵土飛揚。
只是不苦和尚早一步閃身,雖然收到波及,卻沒有傷到要害,只受了一些皮外傷。
周圍的食客頓時亂作一團,哪還敢坐在桌子上觀看,急忙往飯店里面躲避,生怕引火上身。
不苦和尚也沒想到張爍的雷法如此厲害,之前他見識過,也加以戒備小心了,還是沒想到這個雷法如此厲害。
待塵土消散后,張爍早已經(jīng)帶著白禾往一旁的窗子,翻身而去。
“想不到這道士的雷法如此厲害?!辈豢嗪蜕谢翌^土面,心中暗道。
原本他的想法,是結(jié)果道家如此有天賦之人,那么對道佛征戰(zhàn)有天大的好處,誰知道這張爍以后成長起來會到什么地步。
只是剛才這雷法,打斷了他在次與張爍交手的想法,在看身旁三米的大坑,搖頭苦笑,只得找山中的師傅輩的來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往張爍逃跑的方向追趕而去。
張爍二人出了客棧,兩人騎上老白就往城內(nèi)跑去,只是城內(nèi)人多,老白一直不能撒開馬腿跑。
“他追來了沒?”白禾也被剛才張爍的雷法所嚇到,之前他一直以為張爍只是會點外家功夫,所以沒太放在心上。
此時看來,張爍的修為遠高于自己,或許他已經(jīng)識別出了自己的身份。
“沒有”張爍此時心中也是緊張不已,剛才的雷法也出乎了他的意料,只是他剛才催法緊張,沒有瞄準,被不苦和尚躲去,白白浪費了一張雷符。
城內(nèi)是不允許騎馬的,此時張爍他們騎著馬,自然是被路上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便在路邊截住二人。
“你們倆站住,城內(nèi)不許騎馬”有六個士兵在路邊巡邏,一人抬手攔住了他們。
張爍聞言,也不管,從包中丟了一塊大洋,急切的說道:“軍爺,后面有人追殺我們,我們得先走了?!?p> 士兵拿到大洋,吹了一下,辨認真?zhèn)魏螅悴辉俣嗾f什么,揮手示意張爍趕緊走。
對于張爍所說的追殺的事情絲毫不放在心上。
“要不在買一匹馬?”張爍說道。
“可以”白禾同意道,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兩個人騎一匹馬,只會讓馬的體力眼中不支。
這會張爍之所以敢說先去買馬,還是因為他身上還有不少符,大不了幾張符全部用了,也能拖住不苦和尚。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在買一匹馬,后面跑起來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找了個人問路,尋到了馬市,不顧價錢的高低,十個大洋買下了一匹壯馬,然后急忙往城外趕路而去。
二人出了新俸縣城的時候才是中午,只是午飯沒有吃過幾口,就這樣浪費了,讓張爍可惜不已。
已經(jīng)吃了三天干糧的他,現(xiàn)在對干糧已經(jīng)有些反感,感覺多吃一口都是煎熬。
“現(xiàn)在我們要去哪里?”白禾詢問道。
“往西”張爍回復(fù)道,現(xiàn)在他還在江西境內(nèi),后面到了四川在好好辨認方向。
“往西,去哪里?。俊卑缀套穯柕?。
“你既然沒地方去,一起去就行了”張爍沒多解釋,一人拍馬而去。
由于天是冬天,張爍不敢讓老白快速奔跑,但是也不敢慢走,生怕身后的不苦和尚追了上來。
畢竟不苦和尚是他下山唯一的敵人,還是那種生死敵人。
只怪他自己江湖經(jīng)驗太少,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不苦和尚,這才導(dǎo)致了自己身受重傷,不得施展法術(shù)。
不然以自己修為略高半截,打起不苦和尚,還是有幾分勝算的,怪也只能怪自己沒有經(jīng)驗,著了道。
過了新俸縣,兩日后邊到達了銅鼓縣,在縣城中買了一些干糧以及肉干,還弄了不少水果,這才急忙往湖南長沙趕去。
三日后,二人到達了長沙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