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土匪,又見土匪
“爺爺,土匪!”
“清靈快走,走??!”
……
神武帝國,以武立國,饒是今下盛世繁華,卻也有歹人邪徒,貪財好色,游手好閑,久而久之,為了生計,嘯聚山林,專干打殺劫掠。
距離洛陽城八百里,山道黃沙飛揚,礙于處于一片荒野,官府懶得多管,也多了一群靠打家劫舍的流匪。
并非官兵不圍剿,緣由流匪生性狡詐,搶一單,換一地方,經(jīng)常流竄于各府縣之間,剿滅著實有點難。
甚至流匪們?yōu)榱松妫€主動向幾處衙門送上‘贓物’,以至于成了官匪勾結(jié),有了痼疾之兆。
苦了這方百姓,只好舉家逃離,投親奔友,免受其害。
可沒了周圍百姓,土匪的日子,就不怎么好過了,于是,他們瞧上了通往洛陽城山道上的游人旅客。
劫路,生財。
當(dāng)然,這條山道上,什么人都會出現(xiàn),土匪們能常年在此,不被剿殺,自是招子明亮。
一些招惹不起的人,一些極為窮苦,搜完全身都沒十塊星石的苦人家,他們基本上都會放行。
變相地倒成了,盜亦有道。
這一日中午時分,幾個黑衣背刀的嘍啰,照往常來到舊日望風(fēng)的樹下查探,不想,坡下的山道上,來了一對衣著簡樸的爺孫。
依往常,這種寒酸的路人,幾個嘍啰,瞧了一眼,就不想瞧第二眼,好巧不巧,一陣風(fēng)襲來,吹走了老頭身邊少女的斗蓬。
青絲灑落之際,一好似深山幽蘭綻放的驚絕容貌,盡收幾個嘍啰眼底。
一時,他們看呆了,紛紛直呼。
“天底下竟有這等漂亮的小娘們!”
“就是,能睡一次,就是死也足夠了!”
“那還愣著干嘛,誰搶到就是誰的,上??!”
“……”
在一通極其興奮的污言穢語中,七八個嘍啰,爭先恐后,沖下了山坡。
而這窮苦的爺孫倆,除了焚家趕往洛陽的木清靈他們,還會有誰?
由于有了上一次被九陽山土匪龍傲天搶親的經(jīng)歷,木老頭、木清靈一見有土匪要來劫道,互相呼喚了聲,連吹落的斗篷都不撿,連忙拔腿往回逃去。
能在洛陽大城管轄地域興風(fēng)作浪,這些土匪,怎能是平凡之輩?
不說多強,只以他們大多數(shù)人的玄靈初登修為,拿捏住木老頭爺孫倆,已然綽綽有余了。
見得土匪們瞧見木老頭他們不等搭話,拔腿就跑,驚愕之余,生怕跑了到手的美人,紛紛散開,在山坡上,踏步如飛,狂追了去。
終是實力不濟,此時,一修了玄階身法的高瘦刀疤漢子,在即將追上木老頭之時,腳下用力一跺,好似個飛燕,提刀落在了木清靈爺孫面前。
距離只在一步,于木清靈驚慌間,大漢真真切切瞧清楚了她的美艷容顏,直激動地口水直流,且大叫了起來。
“杏眼柳眉,紅唇小嘴,細腰大長腿,娘啊,這可比窯子里的婊子,可人疼多了!”
“哈哈哈啊……嘶溜……哈哈哈……”
覺得眼前美人已經(jīng)煮熟的鴨子飛不走了,他也不急了,把刀故意地‘鏘’一下,用力收入刀鞘,在木清靈爺孫倆驚恐的神色中,滿足地笑了笑,裝作知禮地拱手道。
“小娘子,你這是哪里去呀?小生浪三年這廂有禮了!”
“大爺,大爺,小老頭這里有錢,您要,您都拿去吧,只求您放過我爺孫倆!”
木老頭一打眼就知道對方在打他孫女的主意,見沒逃掉,連忙一把將木清靈拉到身后,死死擋住浪三年輕佻的目光。
但對方現(xiàn)在滿心的都是木清靈,對于那點金錢,壓根兒就沒什么興趣,而木老頭阻擋不讓他靠近,令他明顯有些不悅了,干脆了當(dāng)?shù)厥掌鹉歉奔倜婵?,嗖地一下,再次拔出大刀,直指木老頭,冷喝道。
“錢,你放在地上,你孫女,給老子留下,識相點,趕緊給老子滾!”
“老子要財色兼收!”
“爺爺,別跟他廢話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淫賊得逞!”
聽得大漢的話,是鐵了心,要強占自己身子了,木清靈心房怒火直冒,不顧木老頭的掙扎,一把將其拉到身后,冷下臉,直視著浪三年,嬌罵了出去。
“淫賊,你敢用強,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
“哎呀,哎呀,還是個烈性子!”
“更對老子胃口了!”
“哈哈哈……你自殺啊,老子就站在這,看著你自殺,自殺啊,動手啊,要不要老子幫你一把……”
瞧得那么一幕,浪三年不怒反笑,把刀往木清靈身邊一丟,抱起了胳膊,淫笑了不停。
浪三年如此狠心,木清靈有些料想不到了,一時陷入了猶豫之中,但她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令她美眸中流出了一串熱淚,橫下心,大罵了聲,就彎腰去撿那柄大刀。
“落在你們手里,定然生不如死,受盡凌辱,爺爺,清靈不孝,先走一步了!”
“清靈!”
幾乎同時,木老頭見自己孫女決心為保全清白之身而自刎,驚慌極了,連忙去奪刀。
而那浪三年又豈舍得美人如此香消玉隕?
“想死?沒門!”
他極為迅速地一記劈手,將木清靈剛拾起的大刀,打落掉,隨之順手就朝木清靈摟去。
豈料,他的舉動,皆被木老頭看在眼里,在撲了空后,略微佝僂的身子,往前一頂,竟把浪三年整個撲到在了木清靈面前。
隨后,木老頭不顧浪三年的狂毆,死死壓住對方,不回頭地大叫。
“清靈,別管我,快跑!”
“爺爺!”
明顯木老頭要舍身救下孫女,而木清靈又豈能舍下自己爺爺?
嬌哭著,要去拉起木老頭,一起逃走。
殊不知,她這一不走,令已被大漢打得吐血的木老頭急壞了,臭罵起了木清靈。
“死丫頭,趕緊走啊,你走,真要咱倆都死在這嗎?”
這一句,好似驚雷,震醒了木清靈,深情地望了眼不斷吐血的木老頭,紅唇噙淚,就往前跑去了。
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反抗只是徒勞。
木清靈沒逃出半丈,后面追上來的土匪們,就死死圍住了她。
‘砰’
緊隨其后,一聲炸響,浪三年運足了靈力,從木老頭的摟抱中,掙脫了出來。
站起之際,他順勢擒住了已經(jīng)奄奄一息難以言語的木老頭,一手鎖喉,怒不可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了那群土匪之中。
這些土匪,見老頭都給浪三年擒拿住了,頓時底氣十足了,壓根兒,就不怕木清靈再抹脖子,自盡了。
紛紛或是夸贊浪三年,或是手舞足蹈地調(diào)戲起了發(fā)絲凌亂又忙得四下躲閃的木清靈。
“老浪,干得好,老不死的在咱們手里,就不怕這小婊子,不就范了!”
“小娘們,你再自殺啊?哈哈,你自殺,你爺爺,就馬上得死!”
“哈哈啊哈哈……小娘們來讓大爺親一個,你要是聽話,大爺們心情一好,說不定還會放你爺爺一條狗命!”
“是啊是啊,看你表現(xiàn)了,伺候好了大爺,大爺就放你爺爺!”
“哎呦,都說了你聽話,不難為你爺爺,你咋還躲呢!”
“……”
美人在前,猶如盤中肥肉,這群土匪越看越心癢難忍,一些極為下作的淫徒,逐漸開始上手,去扒木清靈的衣裳了。
但木清靈連死都不怕,豈會讓他們?nèi)缭福?p> 見一臟手抓住自己裙子,要掀起了一探玉腿間美景,她上就是一記重錘,打得那只手,連忙縮了回去,不敢再去碰。
怎耐,雙拳不敵四手,猛虎難架群狼。
一肥手瞅著機會,‘嘶啦’一聲,從木清靈背后,撕開了木清靈的上衣,致使那精致的鎖骨,誘人的峰巒,白嫩的雙肩,都暴露在了一眾土匪眼里。
尤其那極為貼身的白荷肚兜,極為奪目,誘人。
身子被人看了,木清靈幾欲要瘋了,邊抓住碎衣遮擋身前春光,邊淚流滿面,痛苦地凄聲大罵。
“爺爺,清靈走了!”
聲音未落,她就要咬舌自盡,以此不再受淫徒凌辱。
而浪三年一直盯著木清靈的嬌軀,帶著猙獰刀疤的臉上更是在狂笑,以此發(fā)泄心中怒火,見木清靈要以死保全身子,不禁有些慌亂了,急聲大喝了去。
“你自盡,老子就活活剮了你爺爺!”
“……”
聞聲,木清靈有些不敢妄動了,她不怕死,可她不愿自己爺爺因自己的死,遭到土匪的泄憤虐待。
正是她這求死決心動搖了,一眾土匪又囂張了起來,但沒等一些土匪要去再扒掉木清靈的裙子、肚兜等僅剩的遮身之物,浪三年出于對木老頭毆打他的報復(fù),一臉嘲弄地冷喝了聲,驚住了在場的土匪及木清靈。
“你自己脫衣服,不脫,老子現(xiàn)在就打斷你爺爺?shù)氖?!?p> “……”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千想萬想,浪三年竟然如此之壞,木清靈徹底被氣炸了肺腑,似瘋魔般,狂罵了去。
但她的罵聲,又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浪三年根本不理她,上去用力,一掐,直接掐到了木老頭的手腕,聽得木老頭鉆心地慘叫了出來。
“啊!”
痛在木老頭身,痛也在木清靈心里,無可奈何之下,她大吼向了浪三年,在對方一臉得意的淫笑中,開始慢慢摸起了自己的肚兜。
無論如何,木清靈都不會坐視著與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爺爺,在土匪手里受盡折磨而死。
瞧得木清靈動手要寬衣解帶了,一干土匪包括浪三年在內(nèi),皆呼吸急促了起來,口水直流,不約而同地齊聲高喊。
“脫!”
“脫!”
“脫!”
“……”
……
倒是木老頭被疼地清醒了些,見自己孫女要被歹人得逞,連忙大呼道。
“不要啊,清靈,爺爺死也不愿你在這群畜生面前自毀清白!”
“媽了巴子,要你多嘴!”
馬上要看到木清靈那掩藏在肚兜下的嬌軀了,木老頭卻不知死的要壞自己好事,氣得浪三年上去又給了對方一巴掌,打得木老頭布滿皺紋的臉,紅腫了起來。
貌似還不解氣,還要再打下去。
“別打了,我脫!”
“我脫!”
這卻使得木清靈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又是一聲聲哭泣大喝,令浪三年滿意地一把收回了大手,專心看著起了,她自解起肚兜上的繩結(jié)。
有道是,貴人自有天搭救!
誰曾想,就在木清靈即將解開最后的遮掩之物,一身清白之軀,被這些土匪,猥褻看去之時,眾人后頭,一粗獷的大罵,隨轟隆的馬蹄聲,傳來。
使得木清靈不覺中停下了手中動作,與那些土匪一道,紛紛往聲音源頭瞧去,暫時保全了清白。
“剎不住車了,都給老子快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