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臣以為,是胡亥公子!
“王縣令,你認(rèn)為朕的兩個兒子,誰才是大秦最好的繼承者?”
嬴政的語氣平靜,但當(dāng)話語說出來,三人的心中卻不亞于落下一道通天雷鳴降下!
轟??!
電光之中,三張臉一片煞白!
【臥……槽!】
“臥槽!”
無形的轟鳴聲中,王遠(yuǎn)雙眼一白,心聲和話語完全一致,沒有任何差別!
【天呀!~哪有人玩斗地主直接開局就王炸的?政哥你腦子有病吧!】
【我上輩子到底是把你給綠了?把你給殺了?】
【還是我把你那啥那啥了?】
王遠(yuǎn)人都懵逼了,一顆心細(xì)碎無比,直挺挺摔倒躺在地上,雙眼泛白,直接昏厥!
“??!我死了!”
王遠(yuǎn)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
寧愿裝死,也不敢再說話!
雖然,他來這里的目的是想要代替李斯,推胡亥上位。
但這可是關(guān)乎大秦繼承人的恐怖問題,他要是站出來表態(tài),怕不第二天就要被“咔嚓”了!
【嗚嗚嗚~】
【涼涼夜色為我思念成河!】
【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yuǎn)航~】
王遠(yuǎn)心中,不斷哭泣!
撲通!
王遠(yuǎn)摔倒的聲音響起,已然石化的扶蘇和胡亥,也顫抖著回過神來,彼此看了一眼,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他們的此時的想法,基本和王遠(yuǎn)差不多。
都被父皇這突如其來的一問……
給嚇到半死!
誰才是大秦最好的繼承者?
這種問題,父皇居然當(dāng)著他們兄弟二人的面,詢問王遠(yuǎn)?
我踏馬的……
河里嗎?
胡亥和扶蘇顫抖不已,看著倒在地上的王遠(yuǎn),心中的駭然幾乎都溢了出來!
父皇到底對王公子他,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視和信任?
才會連這種問題都會去詢問?
“父皇......兒臣,突...突然覺得肚子疼!”
胡亥快哭了,對于皇位,如果說他內(nèi)心沒有一點想法的話,那絕對是騙人的。
尤其是在他的老師——趙高,有意無意的指引下,對于皇位,他的確有過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但那全都只是在萌芽階段,現(xiàn)在的父皇,連五十歲都沒有,他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
而現(xiàn)在,父皇卻是突然把一切都挑明了說,這誰受得了?。?p> “兒臣...能夠暫時先...走嗎?”
胡亥哭求著,渾身都在顫抖。
他是真的不想留在這里了。
然而他這一以往在過去幾乎是百試百靈的招式,現(xiàn)在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嬴政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就大聲呵斥!
“給朕坐下!”
“朕什么時候允許你站起來了!”
此時的嬴政,內(nèi)心是真的很煩躁。
雖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到底是誰偽造了圣旨,賜死了扶蘇。
但毫無疑問,胡亥這個秦二世,在其中是絕對脫不了干系!
枉費自己從小從就那么寵愛胡亥,結(jié)果他就這樣回報自己這個父皇?
竟然連弒兄這種事情都做了出來!
盡管現(xiàn)在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證明王遠(yuǎn)的心聲是真的。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種事情,只怕有一絲可能性,嬴政都要把它掐滅!
“父皇......”
胡亥不知所措,茫然站在原地。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對,為何會招惹父皇如此怨恨?
而這一幕,也讓秦始皇更加生氣了。
他站了起來,強忍著劇痛,右手一起,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胡亥的臉上。
“給朕坐下!”
啪!
痛苦之下,胡亥直接坐下,臉頰腫起,神情呆滯地如同一個木偶!
這到底......
是為什么?
幾乎是本能,他看向了王遠(yuǎn)。
他可沒有忘記,這一次父皇讓他來,可是特地和王遠(yuǎn)見面的。
“扶蘇!”
嬴政看向了另一邊。
扶蘇:“!?。 ?p>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略微顫抖后就立刻乖乖地坐下,非常從心,同樣也看向了王遠(yuǎn)。
雖然不明白父皇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又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但他明白,這一切肯定是和王遠(yuǎn)肯定脫不了關(guān)系。
“王遠(yuǎn)!”
“你死完了沒有?難道是想要朕親自來扶嗎?”
嬴政最后回頭看向了地上的陰陽人,目光冰冷如電。
今天無論如何,朕也要把你的底細(xì)摸清楚。
王遠(yuǎn):“.......”
【我日#¥……!都看我干嘛??!】
【我到底招惹惹誰了?】
“不用......”
“陛下...臣剛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頭好暈...”
王遠(yuǎn)顫顫巍巍起身,重新坐下,額頭上全是汗水。
【嗚嗚~~救命!我想要下班!】
【我就不該來的!】
“王縣令,你不必在意我的感情,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這個時候,扶蘇看著王遠(yuǎn),默默咽了一口唾沫,語氣真誠:
“無論在你眼中,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都不會妨礙我對你的尊敬?!?p> “什么選擇,我都能夠接受?!?p> “我也是......”
胡亥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了王遠(yuǎn),揉著自己發(fā)紅的臉頰,神色無比復(fù)雜:
“今日,無論王縣令你說了什么,我不會放在心上?!?p> “以后看到王縣令,我都會行弟子之禮。”
王遠(yuǎn):“.......”
【臥槽!】
【我能罵人嗎?】
【我選你們個鬼的選!兩個大老爺們,給老子有遠(yuǎn)滾多遠(yuǎn)行不行?你們擱這給我玩白學(xué)二選一嗎?】
【這特么都是什么東西??!】
【我吐了!】
王遠(yuǎn)現(xiàn)在,是真的胃疼,肝疼,腎疼,肺疼......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
所以,到底情況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他絕望了。
“說吧,朕剛才那個問題,王縣令你該給出答案了?!?p> 嬴政笑著,顯得很從容不迫。
“遵陛下令。”
王遠(yuǎn)徹底認(rèn)命,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避無可避。
不管嬴政到底是腦抽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自己都已經(jīng)無法逃走。
【等等,這好像是一個好機會!】
突然,王遠(yuǎn)意識到了什么!
【既然如此,就讓我親手為大秦蓋上棺材板!】
嬴政:“!”
【政哥,不要怪我!】
想到這里,王遠(yuǎn)壓下內(nèi)心的崩潰,咬著牙,朝著錯愕萬分的嬴政,恭敬一行禮!
“陛下,臣以為......”
“大秦最好的繼承人,是胡亥公子!”
【帝位給胡亥,大秦五年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