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坐坐
“哦,這個啊?!?p> 男子輕輕抬起短刀,劍眉之下一雙墨玉迷離的眸子,像是被開啟勾魂模式般盯緊那閃光刀刃。
他十指修長,微凸的指關(guān)節(jié)看的出筋骨強健,神情十分小心捏下刀刃上殘存的那根毛發(fā)。
而后抬起自己那本不該干干凈凈的腋窩,神秘兮兮,桃色唇瓣在尤泰久耳畔輕輕低語:
“我這里,突然長了好多好多這種毛毛,又厚又悶,太難看了,我用這個給清理了……”
什么?尤泰久只覺他的低語聲迫的他從耳根到腳趾頭不自覺發(fā)癢,顫顫巍巍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眉眼尷尬掃了窗外,這青天白日的,他竟然會遇到這樣奇葩的事和這樣另類的人。
這男人長的身型修長,玉骨神顏,說實話,哪怕自己是個男人,一眼看去都忍不住贊嘆,這秋瞑大陸上,怎么會有看的這樣順眼的男子。
可是他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條件這樣優(yōu)質(zhì)的男子,竟然有這種癖好,這得傷了多少姑娘的心吶。
“要不要進來坐坐?”
男子渾厚華滋的低音一出,尤泰久只覺臉上紅到耳朵根子,頭皮麻到想撞墻,這節(jié)奏,進去坐坐耍耍?
他踉踉蹌蹌哆哆嗦嗦摸索著往后退,怎料那男子堅實有力的臂膊一挾,尤泰久這樣的文面書生竟被乖乖拎進屋子里。
男子輕輕松松把他往墻上一推,臂膊一撐,他就老老實實的趴在墻上動彈不得了。
這一刻,結(jié)巴都顯得十分尷尬:“你,你想干什么?”
奇怪,劍眉擰起:“你說干什么?我這樣的形體和身份能干什么?”
男子手中的短刀閃出瑩瑩光點,
“荊先生,荊先生……”
“那個老頭兒今天不在,再喊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士可殺不可辱,
“你割了我也不會從你!”
噗,男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尤泰久,這都什么呀,男子注意到尤泰久那副受受的模樣,我去,他這是,這是……
“靠,尤司究,你都把我當什么人了?”
目光所到之處沒有一處不被那一身的雞皮疙瘩所驚詫。
“嘖嘖,瞧你這一身雞皮疙瘩?!?p> “無論你靈力再高強,也捍衛(wèi)不了我做人的底線?!?p> 這人吶,真是不詐不知道,一詐嚇一跳。
那男子一手撐墻擋住尤泰久的歸路,另一只手在腰間摸索,不一會兒拿出一件荷綠色荷包,在被抵住男子眼前晃悠幾下。
“這個,看到了沒有?!?p> “這個是我弟子的,你,你最好把它放回去?!?p> 我去,我說這個家伙真是蠢的只剩下倫理道德了。
“我說你是木魚腦袋啊,這是我的房間,我……”
就在男子爭的面紅耳赤的求真相的時候,
“主人,尤司究,你們在做什么?”
就在男子想要真相的時候,輕柔女聲溫婉響起。
女子被眼前這幅場景驚住,不可置信的半掩珠唇,手肘抵了抵身旁的姑娘,“夏,夏兒,我眼睛沒有花吧?”
那姑娘長發(fā)及腰,呆愣間不忘從腰身取出一條好看的綢緞束在眼上,支支吾吾著:
“你們,你們也知道我眼睛不好……”
閆久立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今天暫更一章,作者大大生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