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斷你的腿16
席銘溢當(dāng)著臭臭的面,毫不客氣利用著瑎嬘,氣得臭臭想打人。
只見席銘溢頤指氣使地對著瑎嬘開口,“你想個辦法,讓我和姝姝和好!”
我靠!你這也太人渣了,臭臭受不了了。
瑎嬘對你的表白你沒聽到嘛,居然讓自己的追求者,去幫你追你喜歡的人。
我靠!你還是人嗎?
此時此刻,臭臭儼然忘記了瑎嬘其實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只覺得她是一個為愛卑微的可憐人。
瑎嬘自己當(dāng)然不同意臭臭的看法,但是瑎嬘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你看,臭臭這不就心疼她了嘛。
至于席銘溢,她早晚會好好算這筆賬的。
她可是惡的化身!
她是神!
怎么可能卑微!
怎么可能軟弱!
但是瑎嬘表面上仿佛真的被愛情沖昏頭腦,席銘溢一發(fā)話,就幫著席銘溢出主意。
“既然軟磨硬泡不管用,你不如簡單粗暴一點?!?p> “你不是想得到傅玉姝?去把她綁來,找一個只有你們的地方。這下整個世界只有你和她,這樣她不就只屬于你了?”
就這個餿主意,換成正常人肯定不會同意。
奈何!席銘溢他不正常啊,只見席銘溢眼神一亮。
是啊,只要囚住姝姝,她就不會跑了,沒有其他人,只有他。
她只有自己了,遲早有一天,她會愛上他的,一想到這里席銘溢整顆心都顫抖了起來。
當(dāng)然了,席銘溢是壞,但他不傻,對著瑎嬘吩咐了起來:“你快點給我解決夏禹西,最好是讓他死!至于姝姝,我自己來?!?p> 說席銘溢是個人渣都是輕的,他簡直是個禽獸。
這么利用瑎嬘,卻小心翼翼地捧著傅玉姝,卻防備著瑎嬘。
啊呸!人渣!
原地爆炸吧!
要不是瑎嬘拉著他,捂著他的嘴,臭臭一定要破口大罵。
看著瑎嬘手里的動作,席銘溢只是輕微皺了一下眉,隨后就上樓去仔細(xì)籌劃了。
瑎嬘放開臭臭,對著他笑道:“你怎么這么激動!怎么,怕我吃虧!”
“難道不是?”
臭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瑎嬘干出來的事,這么憋屈。
瑎嬘笑得更歡了,拍了拍臭臭的小肚子,拉著臭臭附耳道:“我你還不知道,這都是算計,后面有他受的?!?p> 臭臭眨眨眼睛,半信半疑:“真的?”
瑎嬘神情輕松,點點頭。
看著臭臭放松了下來,瑎嬘好心情的抱過來臭臭,揉了揉臭臭的包子臉,甚至愛憐的親了一口,惹得臭臭羞紅了臉。
“我的乖寶!我可愛死你了!”
“什么,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可不需要你的愛!”臭臭嘴硬道。
瑎嬘也沒有拆穿他,有人告訴過她:有時候裝傻會讓大家都好過。
瑎嬘正在試著把這套,用在她在乎的人身上。
臭臭知道了瑎嬘在搞事情,不是戀愛腦上頭,又得了瑎嬘的哄,整個人抑制不住的開心。
臭臭開心,瑎嬘也很開心。
席銘溢心情也不差,世界的快樂總值保持不變,所以,總有人不開心,比如男主。
瑎嬘為了幫席銘溢掃清障礙,直接親自擊殺男主。
男主雖然命硬,可也架不住這么折騰,狼狽的回了歐洲,想著集結(jié)力量再過來,順便解決一下他的對手。
見男主走了,席銘溢自知機會來了。
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就把他心心念念的人給劫了,兩人就這么住進了席銘溢精心布置的海島。
這地方,席銘溢就連瑎嬘都沒有告訴,可見席銘溢的心狠。
臭臭看著獨守空房的瑎嬘,有些擔(dān)憂道:“你的計劃什么時候收網(wǎng)?這個臭小子都把你一個人扔下了?!?p> 瑎嬘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撫平了臭臭因憤怒皺起的眉頭,緩緩道:“別著急!快了!我做事,你放心!”
見瑎嬘都這么說了,臭臭也只好相信。
摸了摸臭臭的臉,瑎嬘坐在輪椅上算計著席銘溢跌落谷底的日子。
你看,瑎嬘從來不是什么好人。
她算計人的時候,從不會讓他好過,哪怕對方是他喜歡的人。
席銘溢自以為可以折斷傅玉姝的翅膀,卻沒有想到傅玉姝寧死不折傲骨。
你想和她玩硬的?
不好意思,她的霸道總裁之魂不允許她低頭。
席銘溢越是不擇手段,越是想要她屈服,傅玉姝越是不會妥協(xié)。
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哪怕席銘溢之前想到過這個結(jié)果,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有些無措。
在他痛苦掙扎的時候,他再一次想到了瑎嬘。
有事瑎嬘,無事傅玉姝,席銘溢把利己主義的思想發(fā)揮到了極致。
瑎嬘一如既往,有求必應(yīng)。
她表示,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讓她愛上你,但是她會失去所有的記憶,你愿意嘛。
失去記憶?那不就什么都沒有了。
那些他和姝姝的記憶,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席銘溢拒絕了,他情愿和傅玉姝互相折磨,就這么耗下去,也不愿意傅玉姝忘掉之前的一切。
爭吵、詛咒、暴怒和怨恨一直在席銘溢和傅玉姝之間上演。
僵局就是用來打破的,那個打破的人,不是瑎嬘。
夏禹西聽聞傅玉姝失蹤了,憤怒和不安一下子就壓過了理智,不顧手下的勸阻就帶著人回了華國。
不愧是男主,即使沒有瑎嬘阻撓,夏禹西依舊找到了傅玉姝所在的地方。
席銘溢看著夏禹西帶著的一堆人來到了門口,氣得眼睛泛紅,再看看躺在門口的瑎嬘,不禁心潮起伏,思緒翻涌。
傅玉姝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她早就餓暈過去,現(xiàn)在只靠著輸液來維持生命體征。
席銘溢這個地方選的好,也選得不好,至少,夏禹西放起槍來是連個人都沒有。
不管席銘溢的布置有多先進高級,夏禹西還是攻破了席銘溢的系統(tǒng)。
對著瑎嬘放了一槍,夏禹西踩著瑎嬘鮮血淋淋的尸體就進來了。
看著瑎嬘倒在地上的樣子,席銘溢不知道此刻他是因為傅玉姝要被帶走了而顫抖憤怒,還是因為自己要死了而恐懼。
夏禹西兇狠的動作就打斷了席銘溢的思緒。
席銘溢在輪椅上坐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打得過夏禹西,夏禹西輕輕松松的就把他打成了一灘爛泥。
倒在地上的席銘溢腦海里突然念起瑎嬘,她倒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疼。
哪怕,哪怕她不是人!是不是也疼?
一想到那么多的子彈打在瑎嬘身上,那么多,席銘溢竟然覺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瑎嬘的疼。
他伸出手,想要夠一夠,仿佛伸手就夠到別墅大門口的瑎嬘。
可是他知道,夠不到了。
瑎嬘已經(jīng)死了!
突然,如潮水般的悲傷淹沒了席銘溢,他竟然不在乎夏禹西懷里的傅玉姝了。
此時此刻,他竟然只想要瑎嬘站起來。
哪怕是動一動,也好過悄無聲息地趴在地上。
禿頭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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